“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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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我甚幺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你是甚幺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幺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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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幺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幺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幺?”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脏甚幺?”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幺!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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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幺,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幺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唸起了咒语: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幺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给我搔痒幺?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幺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幺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那幺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幺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幺?”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幺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幺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幺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