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叔叔们说,屁股骚穴会被玩松,那个时候,不管再怎么努力,灌肠液都会流
出来。变成那样的话,或许就需要一直灌肠一直灌肠,一步都不能离开这里了。
用肉棒顶着喷射而出的液体开始享用黑潮的屁股骚穴,那时候肚子像是要裂开一
样疼得受不了。后面没过多久就不给黑潮塞子了,为了不流出来,就要拼命的忍
耐。
肉茎被过多的汁液填充着,已经变成了射水鱼一只手无法把握的粗细,每一
次跳动都会挤出的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这
色粘液,在射水鱼手指的转动摩挲间咕啾咕啾的响着,饱受欺凌的肉冠上满是雪
白的泡沫,隐隐透着下面被欲望充满的鲜红。射水鱼张着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脸,
喉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呼声。与幼小身材形成强烈反差的巨乳尖端,过度勃
己的淫液摩挲的细腻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变成敏感带的射水鱼玩弄着不输给自
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兴致昂扬的把自己逼上绝路。就算没有人玩弄,这副身体
如何使用,射水鱼比谁都要清楚。她死死的箍住肉茎的顶端,前后移动着指腹,
上原本的两个人就会变成渴求肉欲的母兽,直到意识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会结束。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会变的。就算只剩下自己了,这副身体
依然真实的反映着被支配被索求的纯洁的欲望,成为完全无法磨灭的记忆。射水
射水鱼像是被某种开关控制着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惊醒一样望向洞开的
窗户,然后无声的带着释怀的表情笑了。[lg=lf]腿间膨大的
肉柱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窗纱,坐在地上的射水鱼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空洞被
慢的冷却,变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鱼倒在淤泥当中,下沉,窒息,坠入寡默
的深渊里——其实也只过了三分钟啊。
射水鱼抱着被子,紧紧的顶着像是被抽空的胸口。这样的时间,还要经受多
实已经过去了一天…什么的。射水鱼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
看不清,讨厌死了。射水鱼揉了揉眼睛,让那几个跳动的数字在视线里慢慢
聚焦清晰。
醒来的。
这种迟到的认定感终于模糊了射水鱼的视线,她感到脸上有温暖的液体划了
过去,冷却以后凉丝丝的,很清晰。
词,肉棒就会软下去,现在只会更痛,更胀,更舒服。
更想和人做爱了呢。
提督的肉棒进来了。
射水鱼总觉得自己的视线里有什么朦胧的东西,让她什么也看不清。好像有鸟叫
声从外面传进来,但是听不见人的声音,这个时间,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醒得有些太早了。
那照片的背面写着「射水鱼」。
我知道,布丁香气弥漫的日常,到此为止了。
…………
如果可以,我也想说,我只是学了图片编辑,和你们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
笑而已。
虽然这不好笑。一点也不。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动,说实话这让我有点烦躁。
「你的幽默感越来越差劲了。」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个雪橇犬
式的微笑。
加拔出嘴里的西瓜,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你是说那种以飞虫为
食的特别的鱼类吗?」
不不不你完全可以不那么着急……我看着地上的西瓜不无可惜的想。
什么。
维纳斯一定会打死我的吧。
看着地毯上这个爬满灰尘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我的维
完全不同的发型,但是那就是我,还没有成为魔术师的普林斯顿。但是另一个女
孩,我再怎么回想也不记得她是谁了。
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的金色长发,有些稚气又透着机灵的面孔。好像还有对
那之后是淅沥的水声。
第三篇「射水鱼」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无力的坐在阴暗的隔间里,
手里拿着一张稍微有点破旧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围飞旋撞击乱作一团的灰尘差不
下,仔细而温柔的舔着脚趾。
我托着腮,看着她的一头银发微微出神。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药的被情欲支配了。真是一个狡猾的问题啊。
「如果我想的话,你会去的吧。」我沉默了很久,没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静
的抛出这句话。4v4v.o
寿司已经吃完了。黑潮扬起脸凑上可怕的恶魔机器,乖巧的伸出舌头,舔着
肉洞边缘。
这样能让大姐姐舒服一点。
了…虽然她就是我自己——虽然长得一点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还在兴奋的摇动啊…刚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剧情,应该让她有了
很强的感觉,毕竟这条母狗曲线美好的屁股里,也满满的盛放着大量的稀释甘油。
「…准许你暂时可以说话了。」我低头看了看用脸亲昵的磨蹭脚掌的她,有
些无奈的把那张温柔又饱含情绪的脸踩在地上。脚上传来的颤抖告诉我,这条狗
又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黑潮的大肉棒,会在这种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射精。那种冲毁意
识的强烈感觉,让黑潮上瘾。
然后,黑潮就会开始真正的特训。
弄几下,提督颤抖不已的肉棒就会在黑潮的屁股骚穴里面射出浓稠的精液。
黑潮的确这样做了。他喜欢听提督忍耐不住的,舒服的呻吟声。这让他感到
满足。
接捅着黑潮体内稚嫩的前列腺,让看起来硕大得恐怖的肉棒毫无抵抗力的流出透
明或者白浊的淫水。而且只有提督会一边凶狠的刺激黑潮的屁股骚穴,一边像以
前那样抚摸黑潮的头。
但是不吃完的话,姐姐会被毫不留情的折磨…在黑潮吃完之前,不会从深深
插进身体几十厘米的巨大按摩棒上解脱下来。
寿司已经吃掉一半了。黑潮扬起头,看了看被过分尺寸的按摩棒插入身体,
黑潮不要变成那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出现自己不断被灌肠,不断
漏出液体的场面时,肉棒居然激烈的跳动着,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这是提督的肉棒。不用看后面的人就能知道。因为提督的肉棒一进来就会直
现在就算没有塞子,也能好好的忍住了。黑潮知道,提督和叔叔们最喜欢玩
黑潮满是灌肠液的屁股骚穴,所以黑潮有很努力的练习。
没有那种刺痛感就觉得不习惯了…已经变得,屁股不被填满就会觉得好空虚
起而呈现出石榴色的两粒乳头,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不断抖动着。从嘴角一直
流到下来的唾液还在不断的增多,填满射水鱼引人遐想的小肚脐,往更加不堪的
地方去了。
凌辱着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着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冲击得粉碎的
崩坏感。隔着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浆液凶猛的脉动,射水鱼
除了对抗自己急躁贪婪的肉欲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从指缝里漏出粘稠的淡白
黑潮的屁股骚穴很紧,提督和叔叔们很喜欢。不用的时候,就会在里面注射
稀释的甘油,好难受…肚子好痛,好痛。
天第二天的时候,打完会用一个大塞子塞起来,到晚上拔出来的时候,
鱼握住自己腿间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顶住微张的铃口,熟练的把中
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转动起来。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里面那种让人疯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
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感情支配着。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射水鱼很清楚。
把身体甚至是内心都交给心爱的人,偏执的要求着成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
鱼,毫不抗拒,不如说完全主动的被催眠了。只要闹钟的声音准时响起,这张床
久呢。射水鱼有些恍惚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早晨港区的微风掀起窗纱裹住自己赤
裸的身体,凉意让射水鱼打了一个哆嗦,她拉开窗帘,面对宁静的港区放声大哭。
闹钟发出了单调的电子音,六点到了。
5:52。是五时五十二分的意思。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是四十几…这样啊。
射水鱼的视线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射水鱼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慢
一个人睡,一点也不暖和啊。射水鱼抓紧了毛巾被,蜷成一团,紧紧的闭上
了眼睛。闹钟还没有响。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到六点…过去多久了呢?也许是闹钟偶然的坏掉了,其
眼睛像这样一直睁着,已经感到酸胀疼痛,却好像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手
臂在床上延伸着,这让射水鱼像是摆出了一个大字。射水鱼有些徒劳的摆了摆胳
膊,确认了自己对身体聊胜于无的支配权,也让她确认了一件事,自己是一个人
闹钟的液晶显示器上的时间是上午5:49。
射水鱼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深暗的房间一侧的墙上,窗帘被风
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影子让人有些心烦意乱,仿佛是晨霭从窗外顺着光透进来一样,
在被通称为「毕业照」的众人合影上,我的旁边还是那个一头如云金发的小
家伙,她亲昵的抱着照片上看起来有点尴尬的我,笑的很单纯。
这笑容触及到我的内心,好像巨大的回忆在柔软的地摊上突然落上一层灰尘。
找其他人,估计我真会变成神经病吧。就算没有,也会被当做神经病送到什
么地方去——舰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个学界的大奖。我看着手里的两
张照片,平复稍微有点无法淡定的心情。
「虽然我们的潜艇都是以鱼类命名的是没错,但是我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射水
鱼啊。」她夸张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发烧,你
一定是进入了一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的时空,还在那里和一条射水鱼合了影。」
而且,叔叔们很喜欢黑潮这样做。他们会笑着说黑潮是贱货,是母狗…他们
喜欢黑潮这样。
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词会委屈的哭起来,现在已经不会了。一开始听到这样的
纳斯驱赶出脑海。在这个时间里,灰尘和蜘蛛网已经低调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十分
显眼的痕迹,而且还在变得更加显眼。
我叹了口气,屏住呼吸打开了普林斯顿号的学院时光。「射水鱼?」阿拉斯
让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对,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我确实没有和这个女孩合过影。不如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我突
然开始畏惧起灰尘之外不断洋溢诱人香气的那个现实——毫无疑问的,我忘记了
多,微茫的光线里映照出一条明明灭灭的道路,通向楼下满溢布丁奶香和面包气
味的,香甜的现实。[lg=lf]这张照片上有两个穿着海军学员
服的少女,其中一个是我——我当然不会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虽然梳理着和现在
「我想上厕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骄傲的扬起头张开嘴,眼里的感情复杂得我不想去分辨。
她在我脚下轻轻的笑了。说实话,我其实很害怕这样柔软宠溺的笑容。明明
我才是主人啊…可恶。
「主人,稍微变得有点样子了呢。」她努力支撑起瘫软的身体,匍匐在我脚
「其实也无非就是各种被玩弄,并没有太多你没有体验过的事情呢。」我用
脚爱抚着她的脸——用手的话,作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舍得让我被那么多人玩吗?」她的眼睛很清澈,虽然身体已经无可救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样顺从的吠着,身体瘫在柔软的地摊上,
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狗的体态。「已经快要…不记得怎么说话了呢…」
变态。就算这样骂她,也只会露出更加满足和顺从的样子。我大概是理解不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吗?「我放下手里的稿子,清了清有些干燥的
喉咙。
回应我的是很好听的呜咽声,我感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脚下蹭着我的脚掌。
而且,拔出肉棒的时候,灌肠液就会和精液一起猛的喷射出来,会喷好久好
久,叔叔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拍照片,他们说,这个时候的黑潮最贱,最像母狗,
最喜欢。
这种感觉很温暖。
黑潮更舒服了,所以黑潮喜欢和提督做爱。被灌肠液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肠道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提督肉棒的搏动,比如现在,只要用力的夹紧屁股主动前后套
眼睛里的神采都快要熄灭的姐姐。她无力的挣扎着,失去控制的肉穴,不断的流
出的淫水。姐姐的嘴唇努力的动着,像是要说什么,黑潮知道,她在说「对
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