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弘八年()第1页_北北短篇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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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弘八年()(第1页)

沈流之是将军府的七公子,将军府没落前,沈流之是个名冠京城的人物,作为沈大将军沈远的嫡三子,从小沈流之便有着惊人的才华,“将军府里出才子”,这个才子,便是沈流之。

李靖曜曾于幼时见过一次那时年纪小小便一身华气的沈流之,当时便觉得这小弟弟身上竟有着天家的那种尊贵气质,很是喜欢。

然而,沈老将军是含冤而死的,那二百八十二口人全部都是刀下冤魂,朝野江党想拉拢将军府,沈老将军不肯,凭白被人构陷了性命。

……

沈流之从噩梦中惊醒,看着躺在身旁熟睡的李靖曜,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沈流之进宫第三年的时候,李靖曜对他便连朕都不称了。

李靖曜瞧着身上的寒意退了下去,便扔了手炉于案上,一手拉过沈流之圈进怀里,不让他再东走西串忙里忙外了。

“皇上把汤喝了驱驱寒吧。”沈流之搂上李靖曜的脖子,仰着头笑看着他说。

“哪那么娇弱,寒意散了才敢抱你。”话语间李靖曜身体前倾,轻啄了一下沈流之的唇。

沈流之听了,没有说话,李靖曜也仿佛想起了什么,只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密发,便搂着沈流之入睡,可翻来覆去睡不着,良久,李靖曜轻叹一声,贴着沈流之的耳边说了一句:“流之,对不起。”

那是来自帝王的迟了到的道歉。

事情发生在过去,那时候沈流之还不肯献身,李靖曜为了教训他便叫人取来了玉势,强行给他带上,谁知李靖曜前脚刚走,沈流之后脚便将那深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事后被发现时李靖曜震怒,命人拿了生姜,按着他毫不怜惜的将那害人的东西塞进他那瑟缩着的私密处,末了不忘讽刺一声:“玉势带着不舒服,便戴生姜吧!你的这张嘴嚼不烂玉势,那便吃姜吧,这总嚼的动!”?

沈流之最爱吃川蜀的枇杷糕,李靖曜不惜重金也要将秘方买回宫中,让御膳房做给他吃,可李靖曜不知道的是,沈流之喜欢的不是枇杷糕,他喜欢的是一个念想,喜欢的是无拘无束的曾经,蜀地,是他父亲曾经守候的地方。

那一年沈流之几乎夜夜承欢,李靖曜在他身上从来索求无度,也从不觉厌烦,但很温柔克制,从不横冲直撞。自他们的关系有所好转以后,李靖曜再也没有在对沈流之动过一次粗,平日总是温声细语,他想抚平自己曾经带给沈流之的伤害,他想与沈流之长情以共,他犯了帝王最大的忌讳,他动了情。

沈流之想出宫,他便派了随从,下令说沈流之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只要保护好沈流之的安危即可,沈流之回宫后李靖曜也只是偶尔会问他去了何处,但过问不多,给了他足够的信任。

乾弘三年二月,沈流之的身子慢慢回转,四月才堪堪变好。

后来,沈流之慢慢的想开了,再屈辱也得活着不是?左右都是活着,何不好好的活着,将日子过的好一些。

沈流之变了,他不在是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沈七了,他变得温柔似水妖媚惑君,他要让李靖曜醉死在他制造的温柔乡英雄冢里,即使最初的时候,每每李靖曜走后他都会抱着痰盂呕上半天。

皇帝这才慌了神,不由得心惊后怕。他承认,幼时初见沈流之时他便想将其抓在手心里,乾弘刚开元时他仍将沈流之视为玩物,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竟难以自持爱上了沈流之清冷的神情,自尊的人格,不屈的品性,以及未被说出口的沈流之的种种,他时常觉得懊恼,觉得自己失败至极,自己也是学富五车先帝钦点的帝王啊,为和沈流之却不肯看他一眼,瞧他一下。

李靖曜永远都想不到,是他的一纸诏书,将沈流之直接从人间打入地狱。是他的苛责相迫,让沈流之在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那一次,李靖曜看着趴在床上眉头紧皱,睡得十分不安稳的沈流之,突然间觉得这样很没劲,他没有那种喜欢折磨人的喜好,他也不想用这样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方式去对待沈流之,羞耻心使得各类黎明百姓都知晓穿衣蔽体,没有人会不着寸缕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沈流之这样曾生活在云端的人现今却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责打私处,他怎么会用这样龌蹉的手段,他很无力,面对对他毫无感情的沈流之,李靖曜很是无力。

明晖殿有辉煌近光之意,沈流之却觉得周身黑暗,当真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那个曾经惊艳了整个京华的明媚少年,如今却在宫墙的围囚下暗淡了光辉。

自李靖曜改年号的最初两年,沈流之时常不被当人对待,掌嘴打板子比吃饭还勤,那两年,沈流之有时也会想,自己的父亲是否真的通敌叛国,自己是否真是那极恶之人,不然为何总有挨不完的责打与听不尽的谩骂。

但沈流之从未想过要委身于李靖曜,直至乾弘二年接近年关的那场毒打,才使沈流之清楚的认识到现在的自己不在是曾经那个得家父庇佑的沈七了,他是罪臣之子,是带罪之躯,是顶着承纸头衔的娈童玩物,是无法与皇帝抗衡的蜉蝣。

许久过后,李靖曜满意的看着沈流之背后的画作,那是衣不蔽体的沈流之,沈流之的背上画着一个衣不蔽体的沈流之……

李靖曜将毛笔放下,俯身在沈流之的耳边残忍的说:“沈承纸猜猜朕画了什么?啊,真可惜,可惜沈承纸看不见,朕在你背上画了一个活色生香的你。”

沈流之紧闭着眼睛消化李靖曜的话,他想:烂透了,所有人都烂透了,皇帝作秘画,都疯了。

以下正文:

沈流之坐在棂窗前,看着窗外满院傲雪盛开的梅花,他想:七年了,再等等吧。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明晖殿的大门便被人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你这张嘴只会说不会做,着实欠打。”

李靖曜拿起案桌上足有两指粗三指长的毛笔,命人从沈流之脑后扳起他的下巴,使其头抬高正对着自己,抬手毫不留情便是一下打在沈流之脸上,沈流之的头被巨大的力道扇的一偏,一股子血腥味涌上喉咙。这个年少成名的沈七公子,如今尊严被人踩在脚下狠狠践踏。自古打人不打脸,这么一个骄傲自尊的人儿,如今却被如此对待。

李靖曜并未给沈流之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第二下便兜着风的冲着脸甩下来,沈流之脸上登时两道紫痕浮显,随即紫痕肿胀起来,李靖曜挥下了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他行至院桌前拾起刚刚的画作转身欲回至殿内,却被李靖曜抓住了手腕甩脱不开。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见吗?朕要你作画!”李靖曜语气已经十分不善了,但却激不起沈流之半分波澜。

“我今天手画的累了,改天吧。”沈流之不欲与他纠缠,借口说到。

沈流之听到他的声音身形不由一震,恍然惊醒,登时后退两步,拉开了自己与李靖曜之间的距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时时警惕,他见到李靖曜从不行礼叫人,为此李靖曜有段日子撤掉了他身边所有服侍的人,直至上次沈流之顶撞自己被打了板子后发现没人给他日日换药才又遣了人来,但这次,李靖曜在他疏离的动作中又看见了厌恶之色。

李靖曜假意去忽略,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转口道:“你这小像画的传神,给朕也画一幅好不好?”

沈流之觉得胸口钝痛,恶意上涌,这个以莫须有罪名灭自己全族流放庶弟的人竟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年仅15岁留落在外生死未卜弟弟的画像不觉愧疚不说,还要求自己给他作画,当真是令人犯恶,顿时心生厌恶。

“接着打。”

侍卫得令不敢迟疑,板子的力道不减,砸的沈流之开始晕晕乎乎,意识渐若。赵元是个特别有眼力的大太监,他瞧见沈流之裤子上的血迹愈发变多,适时禀皇帝说:“皇上,不能再打了,再打,沈承纸受不住的。”

沈流之得救了,被扔在明晖殿里任由太医包扎上药,他双丘上被几十记板子打的无半块好肉,血有些止不住,眼皮打架,他觉得很困,很困,很想睡觉。

沈流之带着恨意进宫,带着恨意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皇帝。他哪里是什么承纸,皇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要他做顶着承纸名头的男宠。

沈流之生得俊美,明目朗星却又不失英气,面若冠玉很是飘逸宁人,虽是一副文人的样子,骨子里却继承了已故将军沈远的铁骨铮铮。要他承欢于一个男子身下,是比要他命还要瘆人的行为,他为之不耻。

刚进宫的前些年,他受尽了捶打与苦楚。初始的那段日子,沈流之几乎天天挨打。第一次李靖曜召他侍寝,是他被困于宫中的第三个月,皇帝等了他许久不见他前来,寻到明晖殿发现他已经合衣入睡,天子盛怒,三更半夜将被大力拖拽转醒但还未彻底清醒的沈流之拎起来直接扔进院子,二话不说差人先打了三十板子,沈流之虽为将门之后,却从小未得父亲指点,老将军不想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像他一样戎马一生,沈流之的手指紧扣着刑凳,一下一下的钝痛砸进骨子里,他先是痛彻骨斐,渐渐感到下半身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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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曜x沈流之

两朝元老梁远山拼死进谏,才留得将军身下两子,算是给一代将门沈氏留后了。

同年五月,沈流之十五岁的庶弟沈郁之流放颖州,沈流之被皇帝以“大赦天下,念沈氏七子聪颖博学,赐天子承纸一职。”的身份囚于宫中。

同年六月,天子改年号乾弘,定为乾弘元年。

李靖曜用两年的时间让沈流之改口称他为“陛下”,却在第三年沈流之称他“陛下”时又不准沈流之这样叫了。沈流之回忆起这段岁月的时候给的评价是:可真有意思啊……

德盛三十七年四月,年轻皇帝李靖曜下旨封将军府,斩首将军府上下二百八十三口,那是他即位的第三年,沈大将军通敌叛国,沈府上下二百八十五口人,除了年纪最小的两位世子外,其他人全部被诛连。

那一年李靖曜二十二岁,沈流之十七岁。

“今天怎么一口一个陛下的,听着怪难受的。”李靖曜皱着他好看的一双剑眉,嘴里嘟哝着他的不满,手掌在沈流之屁股上拍了一拍。

“叫靖曜就高兴了?”沈流之伸手抚平他的眉毛,含着笑问他。

“当然,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他复又亲了亲沈流之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最后……一度春宵。

随从的御前太监没有通传,李靖曜就这样信步走了进来。

“陛下来了。”沈流之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手炉递给李靖曜,顺便将他身上御寒的狐裘脱了下来。

“外面下雪了,刚忙完政事,便忙着来瞧你。”李靖曜伸手接过手炉,面带笑意的看着沈流之将裘衣搭在衣桁上,又见他喊来宫人端上来一碗驱寒汤,实在是一阵忙活。

沈流之被宠的不像样子,他要星星李靖曜都恨不得连带着月亮一起给他摘下来,李靖曜他是想赎罪,想弥补,这个朝堂上雷厉风行,治国有方的帝王将他所有的柔情全部放到了沈流之身上。

一次欢好过后,沈流之瞧着床头那个摆放了很久的盒子犹豫了很久后对李靖曜说:“陛下,我不想戴那个东西。”

李靖曜瞧了一眼,拾起盒子将它扔远,而后说:“不戴就不戴,不是什么好东西,戴它做什么,又没人强迫你戴。”

沈流之告诫自己:我没有尊严,我不需要脸面,他兀自在心里思索:我还真是将自己活成了个男宠啊,这样也好,目的单纯明确。他要像李靖曜毁了自己一样毁了李靖曜。

乾弘三年,是沈流之进宫的第三个年头,他开始寻欢邀宠,巫山云雨时沈流之花样多的连李靖曜都不忍害羞。

李靖曜想:也许是沈流之想开了,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想好好和自己过日子了。他知道以前的自己太畜牲,他想改,他会改的,他告诉自己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沈流之,将自己最好的所有都给他,李靖曜离不开沈流之了。

李靖曜很少在沈流之挨打后来看他,而今陪在他的身边,看着沈流之虚弱无骨,不再浑身是刺的样子,一个强烈的想法从脑海涌现:我真的错了。

由于是冬天,那日沈流之不着衣物加之一顿狠责,致使他害了很严重的风寒,伤及内里。他才十九岁,就日日含汤服药,李靖曜每每下了来朝便来看他,也不恼他视自己为无物,沈流之不理人,李靖曜便也由着他,从不主动说话,李靖曜谨慎小心的样子仿佛沈流之是一个极其易碎的瓷器娃娃一样,年轻的君王生怕自己会打破那一丝表面上的平静,再伤害刺激到已如一汪死水的沈流之,李靖曜只是想陪着他将身体一点一点养好。

李靖曜的气息渐渐存在于明晖殿的各个角落,躺在床上养伤的那四个月,沈流之想过死,可他更想李靖曜死,沈流之想过死,可李靖曜不让他死。

那次是因为沈流之嘴犟,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肯顺着李靖曜的意服个软而被李靖曜下令除去全身衣物杖打,男子的躯体曝光在寒冷的空气里,冬日的阳光不带一丝温暖的照在沈流之的身体上,他由臀至股被打的皮肉破烂,肉沫飞溅,耳朵嘶鸣之时,李靖曜问他“认不认错?”,他不顾赵元在旁边的劝话:“承纸快和陛下认个错吧。”,依旧倔强的说:“不知何错之有。”

皇帝听后,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是说不出来什么了,也罢,那就让下面的嘴受罚,看看你还敢不敢同我犟。”

沈流之讲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他淡褐色的小口最终变成了酱紫色,血珠外涌,彻骨的寒意与痛楚使得沈流之再熬不住,一口气憋在胸腔生生晕了过去。

最后,沈流之被勒令跪在院子里反省一个时辰,宫人被遣退,李靖曜坐在皇宫椅上,沈流之站起来一次,他便冲着他的腿弯踹上一次,站起一次他便踹上一次,直至沈流之再也站不起来,直至沈流之跪满一个时辰。

然后,他抱着站不起身,走不动路,瞧不清原本容貌,身体涂着染料的沈流之,一步一步走回明晖殿。

太医一边震惊皇帝折磨人的手段,一边战战兢兢的给沈流之处理各种各样的伤口。殿内安静极了,沈流之没有眼泪。

第八下打下来的时候,沈流之的嘴角开始流血了,红色温热的血液流过沈流之的下颚,流到了宫人的指缝里。他被打的本能的哼出声,又用意志强迫自己不能发出惨叫,李靖曜手中的毛笔还再往下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肯求饶,直至双颊高肿出现血痕,李靖曜才停了手。

然而惩罚并没有终了,李靖曜说:“好呀,你不肯画,那朕代你执笔,就画在你身上好了。”

沈流之上身的衣物被人粗鲁的剥光,露出瓷玉一般的肌肤,然而他像一个破碎了的布偶一样被宫人按在院桌上,然后他感觉到了李靖曜拿着毛笔,沾着颜料,一点一点将耻辱画到了他的身体上,从肩骨至腰臀,一点一点的,耻辱渗进沈流之的骨头里。

但这仿佛更加给了李靖曜羞辱他的机会,李靖曜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沈流之听见他说:“既然手画不了,那就叼着笔用嘴画吧!”

“你要是喜欢用嘴便自己画吧。”这句话成功挑战了天子的尊严,皇家的体面。

不出半刻沈流之便被李靖曜召来的宫人按跪于地上,他从不跪李靖曜,挣扎着想站起身,却被盛怒的李靖曜一脚踢翻在地上。

他紧咬着后槽牙也克制不住气的发抖,最后牙打着战恨恨的说了句:“李靖曜你莫要欺人太甚!”

哪有皇帝被人直呼姓名的?李靖曜原本的满心欢喜现在顷刻消散,他瞬间黑了脸冷冰冰的阴阳怪气的说:“让你给朕作画是抬举你,你今日是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

沈流之心里发寒,这个杀人凶手,竟然趾高气昂的面对着自己,当真是可恨至极。

沈流之昏迷不醒两天,醒来的时候伤口已经被太医清理好,只需天天上药即可,光养伤便养了半个月有余,李靖曜也因他有伤在身并未再前来扰他,沈流之倒是得了半个月的清净。

谁知沈流之身子骨刚刚好转,便迎来了李靖曜的第二次发难。

他一直不肯侍寝,李靖曜心中也憋着一股子闷气,许是雄性本能,越是得不到越想攻克,李靖曜走到明晖殿外时,便看见院子里沈流之摊了一张大纸于院桌上,手腕轻转好像在画些什么,兴致很浓的样子,他抬抬手阻止了正要通传的赵元,轻声走到因过于专注而未注意到他前来的沈流之身旁,看见纸上并未画完的是一个儿郎的小像,轻声问了句:“这是你的庶弟吗?”

三十下打完,李靖曜扳过他满是汗水的脸,看他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又见他睡觉穿的亵裤上已有斑斑血迹,心中虽有不忍但问出的话却是:“陪我就让你觉得这么恶心吗?”

“是。”李靖曜看着他嘴唇张合,极其肯定的说出这个字眼。

“你放肆!”李靖曜他是天子啊,容不得沈流之这样轻蔑。

大概是个甜文?

(一发完)

因为不知道大家对文章的接受程度,所以在此预警一下,由于文章整体走向与剧情需要,会合理出现打??等情节,不为拍而拍,不是调教类文学,所以大家注意排雷避坑,欢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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