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跟别人……”

“是师兄说，喜欢我的声音……”

宋挽情动时很少出声，因为放不太开，有次他们二人外出夜宿，宋挽放下了诸多顾忌，情爱格外热烈，事后贺昀说他声音动听，以后大可不必忍着。

“青楼的妓子，也浪不过师弟。”

宋挽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贺昀言语里的侮辱，拿他跟青楼女子相比，可他更难过贺昀是怎么知道的。

师兄在这花花世界不知有怎样的际遇，他从前在一干弟子中也是最得女弟子青睐的，这几年有诸多红颜知己了也不一定。

“哦……”

宋挽用鼻音哼出声，权作回答。许是喝了酒，体内的水太多，他感觉有点想哭。

当内壁不像一开始收的那么紧，夹的贺昀手指都动不了的时候，贺昀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数次无意地擦过肠道里的前列腺。

但被贺昀在他体内这个事实刺激到，宋挽的阴茎也悄悄立了起来，由于喝醉酒，他硬的艰难，只是半勃发状态。

阴茎随着贺昀的动作一下一下点着头，铃口流出透明的前液，渴望着爱抚，他想摸摸自己的小兄弟。

“别碰。”

也许宋挽说的思念不是假话。

贺昀像过去一般亲了亲宋挽的眼角。

宋挽瞪大了眼，这是今夜贺昀第一次亲他，他先前想亲亲贺昀，都被贺昀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师兄——”

宋挽紧张兮兮地抓住贺昀手腕。

“我只是去拿脂膏。这么心急，是想让我直接进去？”

宋挽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但还是不怎么放得开，每次事后都在想下次一定主动些。

那时宋挽以为他们未来有数不清的日子。

贺昀没想到这些小事宋挽竟还记得，观他神情落寞，小兄弟都精神不振地软了下去，看来是真的难过。

是的，一定是这样。

不然师兄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不耐烦呢，甚至……厌恶。

傻子都能感觉出来一个人讨不讨厌他，对他好不好，而宋挽只是天真。

快感涌上来，宋挽想咬住唇阻止溢出口的呻吟，又想到贺昀以往及其喜欢他在床笫间的声音，便狠下心忍住羞耻，不去顾及礼义廉耻地叫出声来。

“师弟的声音真好听。”

贺昀唤他师弟，宋挽本是开心的，可下一句话，却让宋挽的心如坠寒潭。

贺昀不准宋挽自己碰，宋挽便乖乖地收回手。

“难受。”

“忍着。”

“可不可以，再亲一下。”

宋挽胆子大了些，得寸进尺道。

“看你表现。”贺昀抽出右手手指，晃了晃小盒子，“自己做给我看。”

宋挽当然知道脂膏是干什么的，红着脸松开手。

不多时，贺昀取来了一个小盒子，扣出一团，在指尖抹匀了，右手中指不怎么温柔地插进宋挽的穴里。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贺昀直接就插了一整根手指进来，也没个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