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屌好哥哥……大屌插逼好爽……小骚货的小逼要被操坏了……”徐良生的小逼尚湿滑,粗汉的大屌泡在这沾满男精的娼妇小逼里,只觉得精关不守,一股股阳精泄在徐乳娘的子宫里。
这人心黑,把徐良生的衣服夺了,乳娘光着身子出不得沐浴的房间,只能光着身子无助凄惶,被一波又一波的下人大屌奸淫。
而慧哥儿那边派了徐老爷的人去看顾,借口乳娘“徐七娘”今天身体不佳,毕竟老爷知道小娘子被操得合不拢腿了,奶孩子的力气都没了。万一他的大儿子辰儿过来看到“徐七娘”不对劲,多半会抱走慧哥儿,行为不端的“徐七娘”也得发卖出去。
“感情连个寡妇都不是!只是个未婚先孕的偷情小荡妇,看老爷怎么用大铁杵治治你!”徐富成把粗黑鸡巴抵住徐良生的花阜,就着淫水唾液一顶到底,“你爹爹发现了也要天天用大铁杵捣你的骚穴,操得你这小娼妇不敢去找那野汉子!”
“爹爹……呜……爹爹……奴不敢了……奴的小逼只给爹爹操……”
一对扮作假父子的真父子,在床上颠鸾倒凤,徐良生的雪白屁股含着生父的大鸡巴,那件开裆小裤裆部从小逼裂到菊门那儿,一条水逼嫩缝被大鸡巴搅得“噗嗤噗嗤”。徐老爷中途还用了一次壮阳药酒,把这穿着勾人娼妇亵衣的小娼妇,操得两瓣粉贝生沫,穴眼大如枣核,才满意地收回大鸡巴。
乳娘的宿命就是不断给主家生子下奶,直到不能生子,双乳不再饱满丰盈吹弹可破为止。所以勾搭上家里的老爷少爷就是你的活路,嬷嬷就是如此教导乳娘的。
夜里,徐良生换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红纱肚兜,透着莹白的肌肤与樱红的双乳,开了裆的红纱亵裤露出一条红嫩花穴,一根吊在白颈上的系带,更显得他肤白赛雪。
“新娘子都没你这小骚货穿得红火。”徐老爷摸着轻纱下的白嫩娇躯,含住小乳娘的那朵粉嫩雌花,那淫水口水把穴边的纱都浸湿了,纱裤深红变浅红,开裆裤内的两瓣肥嫩穴肉夹住了徐老爷的舌头。
徐良生天天能看见大哥,自然是喜不自胜,可想到自己日日被正房那边叫过去侍寝,又觉得无颜以对兄长,于是羞怯地低下头。
“七娘可在父亲这里住的好?”
“回大少爷,一切都好。”徐良生回答。以前大哥来了都是问慧哥儿好不好,这回第一次问到自己,他不由得有些窃喜。
大哥在书房苦读,夫人老爷不在,徐良景也恢复了招猫逗狗的纨绔相,他这个年纪再去斗蛐蛐着实有些无聊,去妓院又因为夫人看得紧,让管家给三少爷的月钱都有数。在老爷房里侍候的乳娘,便成了徐良景寻乐子的好人选。
“怎么?就不许本少爷来看小侄子吗?”
“哟,小乳娘又发骚了,是老爷昨天操你的小逼穴不够使劲吗?”一名看管库房的下人调笑道,他知道老爷昨天服用了虎鞭泡制的壮阳酒,再看这小乳娘走路摇曳生媚的模样,就知道老爷今天操了谁的小逼。
“唔……大哥行行好……啊……不要抠小逼了……冷水好凉……啊啊冷水全进小逼里了……”徐良生被几根粗手指轮番指奸小逼,两瓣合不拢的逼肉好似绽放的红花。
“你这小逼最是脏污,不把这老货的精液抠干净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那老来得子的人生出的孩子都是些歪瓜裂枣,只有壮男的阳精才好养养你这骚货的吃精小逼。”
“慧哥儿,乖。”抱着小婴儿的乳娘在偏房里转圈儿,但小手已经有些力气的慧哥儿一直在扒拉徐良生的乳帘,“才过了一个时辰就又饿了?真该叫猪哥儿。”
慧哥儿被别的丫鬟抱着时,经常闹人家,叫年纪小脸嫩的丫头好不尴尬,久而久之这个小馋鬼就成了徐良生胸前的大包袱。只有把小少爷哄睡了,徐良生才能暂且放下来这个沉重“包袱”,不然慧哥儿又会哇哇大哭起来。
“大哥一向稳重自立,没想到生出的孩子是个粘人精。”徐良生放下孩子捶了捶后腰,用祥和的眼神注视木床上的小少爷。
殊不知徐良生早上被七八个粗使下人操了一通,浴桶里全是从小乳娘的两腿间流出来的白精,胸前流出的白乳,清水都变成精液稀释的淡白色。几名汉子看小乳娘这副被轮流奸污的淫浪样子,就知道是一群府里下人干的,于是把动弹不得的徐良生联手放到浴桶里,粗手包围着奶娘的翘乳肥臀。
这些汉子哪懂什么侍候娇嫩乳娘的方法,只是一边猥亵徐良生的私处,一边擦去徐良生乳上腿间凝固的精斑。
浴桶里的水早在无数次奸淫中变冷了,徐良生两只奶儿和玉腿打着寒战,只能靠水里几只粗糙大手汲取温暖,看上去就像小骚货主动用奶儿腿儿蹭这几只淫手。
一直昏睡到早上,徐良生才哆嗦着双脚扶着墙去沐浴。给乳娘提水桶的,正是下人房里操过乳娘公子的一名粗汉。对方淫邪地对着两腿合不拢的小乳娘笑了笑,用一只手拎着水桶,另一手摸进乳娘裙内,那滑腻的开裆小逼让本来只准备掐油占便宜的下人红了眼。
“你这小骚货,早上出门不穿小裤,就露着给人挨操的骚逼。”这粗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对着乳娘的小逼一阵扣挖,竟然根根都有腌萝卜粗的手指塞进去四根,死死扣住徐良生的逼穴往上猛抬,让背对墙角的小乳娘踮着脚才能碰到地。
徐老爷用过五回的半开小逼被这粗野汉子再压着奸了一番,老爷玩过的纱裙肚兜被下人扯下藏在怀里。如果这下人拿着徐良生的肚兜去和老爷对质,他这个背着老爷和粗汉勾勾搭搭的娼妇只能被逐出徐府了。
“呀……老爷……老爷舔到骚货骚芯了……骚货的小逼要出水了……嗯……老爷要把骚货的小逼吸麻了……啊……”
“这穴可一点也不像生育过的妇人,倒像个黄花闺女。”徐富成狠拍了徐良生直哆嗦的屁股,“你的处女小逼是给哪个野汉子的?小骚货!”
“是……是表哥……啊……表哥要了奴的身子……奴怕被爹爹发现……只好……只好……”
却不料徐良辰和七娘交谈的画面落在徐富成眼里,“七娘”那抹羞涩的笑逃得过正人君子的眼,逃不过色中恶鬼的邪心。
门外徐富成觉得这骚货果然还想着旧情郎,想做她的大少奶奶呢。于是徐老爷摇着扇子腆着肚子进了房里,告诉徐良辰自己觉得“七娘”侍候得好,要是慧哥儿断奶了,还留“七娘”在正房侍奉。
徐良生脸色惨白,但还是跪下来叫了一声“奴婢谢恩”。徐良辰早早就去京城求学,不懂深宅大院的弯弯绕绕,以为父亲真的是要留个丫鬟端茶送水,想着“徐七娘”寡妇失业,若是留在父亲身边当丫鬟也是有条活路。
那个私藏了乳娘小衣小裤的下人,被兄弟们好一番挤兑“你这厮有福同享还敢藏私!”,于是一人分了一块徐良生的亵衣布料,喜滋滋地回下人房。
徐良生泡了冷水澡卧病在床,老爷亲自来婢女的房间与他私会,见小乳娘被他操得起不来床,反倒得意起来。他叫小厮吩咐道:“七娘你别把病气过给慧哥儿了,这些天不用去哥儿那边侍候,直接到老爷这儿。”
夫人要去娘家省亲,徐富成正是府里最自在的大老爷,但无奈夫人必须要老爷和他一同去,替她在娘家撑面子。徐富成只得挥别娇香软玉,收拾行李与夫人一齐去走亲戚。
徐良辰二十几才成亲,在同龄人当中已经算晚的了,对孩子自然倍加疼爱。他本来想着“徐七娘”老爱用不安分的眼神偷瞟自己,儒生徐良生对此有几分不满。
他看在对方照顾慧哥儿尽心尽力,只当“七娘”是出身乡野不识礼仪。但小女子可不知礼,他一个大丈夫却不能不知礼,于是徐良辰不怎么肯进慧哥儿的厢房,免得和“徐七娘”打上照面。
先前父亲说“七娘”冲撞了自己,罚小乳娘面壁思过。徐良辰不太放心养在父亲这边的慧哥儿和“徐七娘”,不顾避嫌不避嫌了,每回来给父亲请安,就会顺道去偏房看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