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摇头,回答道:“我一直以来痛恨的,向来不是以女子身份被禁锢宫中,而是不自由。无论是作为长安皇后,还是将军府的继承人,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龙希帝见好友去意已决,只好作罢,于是又送了一匹马儿,并且道:“堂堂将军府世子连再买一匹马的钱都没有,未免太寒酸。”
“你这大少爷,小俞子连马镫都够不到,你送匹汗血宝马是拿来给我这个布衣平民炫耀的吗?”长安见友人又犯了老毛病,下意识便骂道,“何况这马儿只适合快跑,若是要跋山涉水,还不如一匹驽马实在。”
卞长安捏了捏马耳朵,马儿“希律律”地长叫了一声,踏着小碎步竟然扔下主人跑了。
长安顿觉不妙,放下了怀里的少年,整理好衣衫,却看到了一名身穿玄色衣衫的高大青年。
“阿黑当初是我驯的马里面最喜欢的一匹,你在马窖里偷哪匹马不行,非偷这匹。”
“以后再叫错一次,你的长安哥哥就用鸡巴再插你一回,叫你的小脑袋好好长长记性。”
青年要小俞子扶住马背,从后方操干小美人的肥嫩肉逼,两只奶子在衣衫里乱颤,溅出一摊奶渍污了衣衫。
少年生育过的身体最是敏感,特别是刚开始产奶的小奶子,轻轻一掐乳孔那儿就喷出了奶汁。
玄衣青年哈哈大笑,骑上了快马,一骑绝尘,离开了京郊一百里开外的驿站。
龙牧霞握住爱马的缰绳,远远望着两人,一名是他的好友,一名却是为他诞下皇儿的人。
“你当初从我这里拐走的可不只是爱宠呢。”长安话中隐含着怨气,而小俞子却拽着衣角,躲在卞长安的身后。
“长安你真的要走吗?你爹已经上奏折为你请封世子了,只要你乖乖回去就还是那个京城贵公子,而不是无名无姓的庶女卞氏。”
马儿也闻到了奶汁的味道,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后背,包括一路上流出来的尿水也都被长舌舔得干干净净。
这马儿识得了奶水的香甜,打着响鼻蹭了蹭少年的乳儿,小俞子吓得缩进了卞长安的怀里,两条白腿缠在了对方的腰上。
“阿黑,不要欺负小俞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