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忌惮楚荷的秀男们顿时放开了脸皮淫叫,喊着让乐于声吃鸡巴的,边舔冰穴边揉肉棒的,甚至还有闭着眼睛幻想眼前这冰穴就是乐于声的凤穴的,哼哼唧唧叫春,淫叫着乙要给乐于声生孩子。
本就已经把持不住的乐于声又好笑又好气,身下的凤袍已经布满水迹,穴内酥痒阵阵,只恨不得立刻找根鸡巴塞进去,好舒缓这份不适。
“凤君,殿内有卧房,若您不适,奴婢可即刻宣召贵人们前来侍寝。”女官上前,老道地提醒:“或者您不想麻烦贵人们,在这些秀男中挑选中意的,也可以。”
秀男们跪在地上,还没释放过的肉棒硬邦邦一根立在那里,有几根甚至还戳到了屏风上,洇湿了好大一块。他们或羞涩或享受的去舔那块冰,还要时不时的吮吸,以免舔化的水流到地面上扣分。
乐于声撑着下巴,一个个的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秀男身上,完全没注意父亲楚荷还在邵玉颜前的屏风站着,且脸色越来越差。
楚荷站在原地盯了乐于声好一阵,越想越气,最后行了个礼,道:“凤君,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朕是凤君,朕就是规矩。”乐于声挑眉,收手前还故意捏了把邵玉颜的龟头,又惹出一声轻哼,眼看着父亲的脸愈发难看,她却笑得愈发恣意,扬起下巴,“邵玉颜不错,留用,封才人。至于住处么,交由王君安排。”
说完,也不管父亲已经气得颤抖,乐于声接过女官递上的帕子擦了擦手,示意宫女,“继续。”
宫女在凤君和凤主夫君二人间犹豫了下,很快选择听凤君的意思,高声道:“殿选第二轮考试,舔凤穴!稍后会有女官为各位秀男呈上凤君阴部形状的冰块,各位秀男需在一刻钟内冰块上的凸起舔化,且地上水渍越少越好!”
“这成什么样子!”楚荷怒喝,气冲冲上前,“凤君,你这样太不合规矩了!”
从干高潮余韵抽离出来的邵玉颜回神,意识到自己还在殿选,脸颊爆红,身下肉棒却诚实地更硬了点,臀大肌绷紧,马眼翕张,流出的几滴半透明前精顺着凤君的玉指低落到地上。
“滴答——”
抠挖、戳刺,时不时操控手指狠狠进出,直往她最敏感的宫口去探!
乐于声快感连连,屋内的殿选也不知进入了哪一个环节,淫叫声越来越大。
恍惚间,她有种被万千人注视着插穴的错觉,穴内的淫水越来越多,而邬夏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过几个来回,乐于声就受不了了,身体发颤在男人的胸膛中高潮。
乐于声还没褪去裙子,就被那根鸡巴给烫得抖了下身子,小穴又流出一大股粘液,“啪嗒”一声,直直落在地板上。
邬夏水笑得更加得意,修长手指顺着乐于声的下裙钻进去,熟稔地找到正在滴水的凤穴,“咕叽”一声,手指顺利钻了进去,而后丝毫停顿都没有,便开始疯狂抽插!
“咕叽咕叽——”
她抬手打断:“召贵君来。”
“是。”
半刻钟的工夫,这边第二轮考试将将到了尾声,贵君邬夏水就到了。
勉强保持理智的邵玉颜小声呜咽,肉棒边顺着乐于声撸动的节奏往前顶,边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求饶,“陛下、凤君,我、我不……唔啊~不、不行了,凤君饶了我吧,唔……要射、呃啊!要射了!”
肉棒青筋鼓起,有节奏的跳动。
深知这就是蛇精前兆的乐于声勾起笑,故意用拇指堵住对方的马眼,将即将喷射出来的精液死死堵在里面。
原来还能这样。
第一次选秀的乐于声顿觉自己还是太青涩了。
那女官又道:“奴婢见您对邵玉颜颇为中意,且奴婢方才见他舔穴颇有一套工夫,不如临近叫他——”
“去吧,”乐于声摆手,笑道:“我嘱咐父亲的话,父亲切莫忘了,别再惹母亲生气。”
“知道。”
楚荷带着人走了,殿内只剩乐于声一人。
“现在我宣布,考试开始!”
女官捧出的冰块不大,只有屁股大小,但上面却雕刻有阴蒂、大阴唇、小阴唇、穴口以及屁眼,全都是模仿此任凤君乐于声的阴部雕刻的,即便不能说是一比一还原,也差不了多少。
是以,这冰块端上来之后,秀男们的脸愈发红了,有几个脸皮薄的甚至不敢睁眼去看,只闭着眼睛去舔。
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清晰无比。
邵玉颜的脸更红了,羞愧地低下去。
还没考核控精、射精的考试,他居然就高潮了。
“咕叽咕叽——”
淫液随着手指进出飞溅,乐于声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当即扬起脖子叫了一声,上半身无力地靠在邬夏水的胸膛。
对方习武,手指上有薄茧,每次进出都能剐蹭到她小穴最敏感的地方,但这还不够,邬夏水还恶劣地屈起手指,去抠挖她的敏感点,每次的力度都不一样,让人完全摸不到分寸。
邬夏水是武将家的小公子,自小习武,最为骄傲的就是自己的身材。他的衣服几乎都是修身的,宽肩,腰带紧紧得勒出公狗腰,修长双腿下蹬一双长靴,一进门便叫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的乐于声又流出一大股春液。
乐于声将剩余的考试交给经验丰富的女官,便带着邬夏水进了后边的卧房。
“陛下的小穴里肯定都泛滥成灾,”邬夏水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也不管是否还有宫女在场,一边摘腰带一边往乐于声身上蹭,一刻也等不急似的,挺着腰一拱一拱,“臣的鸡巴也硬的要命,陛下感觉到了吗?”
“凤君!”邵玉颜高声淫叫,竟是达到了不用蛇精的干高潮。
他身子颤抖,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痛苦又欢愉地乱抓,最后抓住屏风一角勉强维持平衡,腰却还在模仿性交似的往前顶。
乐于声清晰的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还在跳,甚至不断地顶她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