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还没来得及解释,冯声再次关上了门。助手敢以人格担保,他刚刚只是在想冯老师原来明明不愿意出外派的,怎么突然转性了……他真的没有想站在门口偷听啊!为什么冯老师要用那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他啊?
言鹊强是一个刻苦的打工人,并且他在性欲方面总是过于敏感,而又放纵。因此他在睡觉的时间就需要高效地回复能量,就在冯声第一次给他推油洗澡的时候,他享受入睡,不曾因为冯声的恶意玩弄转醒。
今天也是如此。冯声公文包里拿出一卷麻绳,将言鹊强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四角的床柱上,就像达芬奇那副解剖图手稿,一样,四肢大张地摊在圆床中央。
冯声向助手点了一一杯咖啡,一份三明治,一碗皮蛋瘦肉粥和一碗南瓜粥,以及其他小道具。当助手送到的时候,言鹊强依然没有醒来。
就在这时,言鹊强不安分地动了动,微凉的乳尖贴着冯声的大臂一蹭,充血站了起来,硬硬的两粒左右蹭在冯声胳膊上。
“嗯……”言鹊强舒服得微张着小嘴吸气。他发浪的样子真的很欠干,即使是在梦里。冯声的鸡巴更硬了,于是翻身骑在言鹊强身上,鸡巴顶在他小腹上,俯身从他禁闭的眼睑一直亲到微张的唇瓣。
“爸爸……还要……”言鹊强嘴唇向上颤了颤。
“冯老师,一上来就对患者用这套道具,真的没问题吗?”助手站在门口,眼神小心翼翼地往里瞟。
“他可不是新手。”冯声接过东西就把门关上了,一点也没有让助手观摩学习的意思。
但是他马上又打开门,不满地对助手说:“你还站在这干嘛?赶紧回诊室坐班,今天如果有患者咨询,就说我出外派了。”
然而冯声没有被索吻的睡美人迷倒,他又被“爸爸”这个称谓惹怒。
——他在梦里把我当成了哪位床伴?看来昨天的教育还没能让他记住我的名字。
冯声现在不想,也不足以去探究言鹊强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骚浪贱的样子,他只想把言鹊强变成只属于他的东西!如果能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彻底从言鹊强的生活里剔除掉,那么,不也算是把言鹊强“治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