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进来了啊……太深了…”
一个月后,还在寄梦楼门前接客的沈恪穴口都有点发黑了,身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被挂在门边的他迷茫地呻吟着,街上的乞丐都能干一干他,在里面射出发黄的精液,因为他身上挂着个母狗任干的牌子,身体里面随时都是被射满流出来的精液。
寄梦楼里的每个男妓也是随时随地在接客,有官差看管他们,还有一个巨大的黄符在天花板镇压着,让他们无法逃脱。
昭德帝的声音带笑地响起了,“老母狗,你把这街上男人都伺候一遍,朕就带你入宫吧。”
虽然神智还陷在高潮的舒服感觉中,沈恪有点想反抗了,可是身体是麻痹的,丹田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又被人用四马攒蹄的姿势倒吊捆绑,嘴也被一块巨大的布塞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然后他听见无数男人的淫笑,感觉了很多手在他骚逼上摸了起来,还有人用牙齿咬住他骚红的奶头一阵猛吸,随后身体被固定住,粗壮得可怕得男人肉棒不断地撞击他底部。
“呜——呜呜——”
“呀…爽死了……啊……好爽……”男人在里面射精之后,沈恪就被转手了,沈恪禁不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美好的一双长腿另一个侍卫的肩上颤动,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迎接着更加凶猛的操弄。
“老母狗好爽……啊啊……婊子老板好爽……爽死了……哈啊……啊……”
男人粗黑耻毛一下一下摩擦着水淋淋穴口,随着侍卫九浅一深有力的抽动,沈恪不停颤抖摇晃,淫艳的呻吟更加不堪入耳,一个男人在他身后包围着,拉扯捻弄他的乳头,让他架起的长腿痉挛的更厉害。
刚刚顶弄穴心的那一下让沈恪食髓知味,情欲的火点迅速的成了足以燎原的火焰,四脚朝天的沈恪的骚逼被侍卫下身凸起的青筋磨豆腐般不断摩擦,磨到浑身都在剧烈抖动,软热湿润的穴口软软地舔吻大肉棒,好像魂都丢了。
此时昭德帝终于起身上前,递过一个青花瓷瓶给沈恪,邪邪一笑,“这是大内秘药,名叫醉生梦死。沈老板吃了它,我就让他们动如何?”
为了得到快感的沈恪不由自主地轻轻张开口,让药液倾泻而下,昭德帝唇角勾起,亲用袖角给他擦去唇边药渍,才对侍卫们说:“好了,不用管朕,都享受去吧。”
沈恪淫浪呻吟的同时,还没忘了他真正的大主顾昭德帝。侍卫甲侍卫乙对视一眼,侍卫甲抽出去,让侍卫乙抬起他的双腿开始奋力的冲刺。男人实在太猛了,被折叠着抽干摩擦的沈恪受不了地大声啜泣呻吟,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
然而侍卫乙全根抽出后,再也没插进来,沈恪觉得身体一空,下意识就扭动着大白屁股求肏,换了侍卫甲粗壮挺翘发烫的肉棒在他穴口摩擦,带出阵阵的淫液。
“说,你是谁。”
实际上,寄梦楼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闯王派去查验的人也一去无踪影,沈恪曾经还亲身勾引过闯王,闯王险些就被他迷惑了,后来发现身上护身符已经发黑烧焦了,这天底下恐怕只有昭德帝的真龙之气才能镇得住这头淫兽,于是便有了一切的开始。
下体有一阵阵酥麻窜流,沈恪的淫肉不断收缩蠕动,彻彻底底地失神了,身体里吐着温暖的蜜汁,紧紧的裹着着坚硬粗壮的滚烫,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把他撑坏的快感。沈恪就这样被操弄了整整一夜,寄梦楼里两个尊贵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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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我…快来…骚逼的水堵不住了……”
“好哥哥用力操我…啊啊啊贱货婊子老板喜欢被千人操万人插……”
随着凶猛抽插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白臀被好几双手狠揉,沈恪已经骚得忘记自己,手还摸上不断抽插的大鸡吧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充实,顾不得羞耻舒爽地呻吟浪叫,全力去取悦体内的粗壮性器。
待他肚子又被射满,抽搐着呻吟的时候,沈恪眼睛上便被绑了一条布条,无数大肉棒涌了上来干他,沈恪只知道自己被男人们架着,不断出汁的屁眼始终都是充实的,然后他听到了喧闹的人声,外面已经从下午过度到夜晚,大街上非常热闹,车水马龙的。
醉生梦死这味药的确十分有效,沈恪趴伏在地上,被强壮的侍卫骑着一边操,一边被用力拍打雪臀,得到的仍然是源源不断的高潮与快感,浪穴时刻不停抽搐着。另外一个侍卫在他身前手淫,雪白的精液都叭哒叭哒落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哈啊…呜啊……大肉棒嗯…好好吃…好粗……又顶到骚心了啊…好棒……啊啊……好麻…”
侍卫肏翻他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不停摩擦搅拌,沈恪的腰毫无廉耻地扭动,被操到无法合拢的红艳小穴吮吸着大肉棒,每一刻都是淫汁四溢的,有时还被刺激得直直喷出一大股蜜汁。
“我…是谁……”情欲把沈恪全身的肌肤染成一片绯红,双腿打开着,骚穴难耐的不停蠕动吸吮着,乞求着和男人更深入地结合。
侍卫甲毫不容情地打他雪臀好几个响亮的巴掌后,狠狠肏了一下才说:“说你是发春的老母狗!”
“是啊啊啊……我是发春的老母狗,沈恪是发春的老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