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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为师是给你泻火的(谢问皇甫轲)(第2页)

另一人娇喘声连连,声音是压抑中带着一丝哭腔:“用力,再用力些,啊啊……就是那里,顶到了,顶到了……”

轰隆一声,谢问犹如五雷轰顶,一时间被炸得外焦里嫩。

在草丛中偷情的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趾高气昂的杜芳杜督公,以及他的宝贝干儿子柴彬柴副将。原来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这种关系吗!

杜芳听了这话,也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到了日暮时分,一日的操练才终于结束,众人各自解散休息。谢问如释重负地解脱出来,他本想与谢琞一起回营,可是一解散,谢琞就跑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躲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去了,他到处找也找不着,只好与几位将士结伴饱餐了一顿,最后跑到河边去打水,准备回营中洗漱一番就睡。

他提着木桶走到河边,正准备打水,忽听得河岸草丛之中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谢问起初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有士兵在嬉笑打闹,可是后来仔细一听,便感到有些不对劲。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远处又传来一阵鸣啼,随后一个黑点越来越近,正是策马奔驰而来的柴彬,胯下的黄骠马不再暴躁,而是顺从听话,一人一马经过军队之时,柴彬一把抽出士兵手中一把长枪,在马上耍起了花枪,此时谢云军中一名将士也单骑冲出,手握长刀,与柴彬交锋起来。

两人武力相当,斗得难解难分,杜芳在一旁看得投入,连连叫好。

直到鸣金声起,双方的酣斗才终于告一段落,各自打马而回。

柴彬长得人高马大,笑起来却特别腼腆谦恭:“末将最崇拜就是汉代名将霍去病。”

谢云眼睛一亮:“哦?不知柴副将骑术如何,可否让本王见识一二?”

柴彬一愣:“真……真的可以吗?”

皇甫轲经不住求饶起来。

“得令!”

谢问嘴角一扬,就着抽插的姿势将皇甫轲抱起,让皇甫轲面朝门口地敞开双腿,将他抱在怀里由下至上地疯狂贯穿,皇甫轲只觉得内壁一片火热,坚硬如铁的阳物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顶到他的深处,仿佛小腹都快要被捅穿一样,挺立的阳物花枝乱颤一样地在小腹前疯狂甩动,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这一字彻底点燃了谢问心头的欲火,他不再忍耐,撩起皇甫轲衣摆一摸,那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一片,不由低声一笑:“师尊想我做点什么?”

皇甫轲答得细若蚊鸣:“你想怎样,就怎样。”

“真的?”谢问在皇甫轲耳边吐着气,话音刚落,皇甫轲哼地一声,猝不及防地被谢问长驱直入,紧紧攀着谢问的背脊,两条腿细细地颤抖起来。

“可不是么。毕竟太监没那个,除了在他人身下承欢,还能怎样……何况……”皇甫轲瞥了谢问一眼,“我们不也这样,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谢问被皇甫轲这么一点,也不由得会心一笑,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狼藉,凑过去抱住皇甫轲的腰,下体硬邦邦地抵在皇甫轲腰间,火热的唇贴在皇甫轲的后颈:“所以我说,师尊你来得不是时候,我这邪火还没彻底消下去呢,师尊一来,我还怎么按捺得住。”

皇甫轲羞得耳根都红透:“你这孽徒,为师又不是给你泻火的。”

皇甫轲闻言脸色一僵,随后落寞地垂下眼帘:“是不是……为师打扰你休息了。抱歉,为师只顾着自己……”

“当然不是!”谢问走上前去,正想将皇甫轲搂入怀中,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湿淋淋的,这才作了罢,只是握着他的手苦笑道,“弟子也正想念师尊,只是今日遇到的事情,可真叫我大开眼界,一时半会实在难以消化。”

皇甫轲听了这话,眉头渐宽:“什么事,说来听听?”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松开耳朵时,草丛里似乎已经没了动静,天地之间万籁俱静,只有凉风习习在耳边吹过。

今天遇到的这都什么破事啊,谢问满脸沮丧,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营中,一掀开幕帘,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他的床边,回过头来。

“师尊!?”谢问眼睛一亮,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谢问心想好家伙,一边对我官复原职,一边空降一个监军,说白了还不是要暗中监视我们父子俩的一举一动?也不知这究竟是谢喆自己的主意,还是杜芳的谋算。看样子,这柴彬原本就是杜芳的人,是因为和杜芳关系好,才被安插到朝廷之中,现在又被丢到淮南军中来,到底是谁监视谁还很难说呢。

谢云笑道:“柴副将仪表堂堂,气概不凡,有这样一个好帮手在,我淮南军无异于如虎添翼。皇恩浩荡,臣感激不尽。”

之后便到了惯例的巡视军营的环节,谢云与谢问陪着杜芳与柴彬,走遍整个军营里里外外,随后又将所有将士召集到演武场上,进行操练。

谢问不由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听柴彬继续道:“义父,孩儿的花枪耍得漂不漂亮,义父喜不喜欢?”

杜芳随着冲刺的频率一边摇晃一边浪叫:“彬儿……枪法盖世……嗯啊……弄死义父了……啊啊……”

杜芳原本嗓音就无限柔软,云雨之中更显得妖媚动人,雌雄难辨。听得谢问下半身都不由自主地烧起火来。此时他也顾不得打什么水了,直接扑通一声跳进河里,让初冬透心凉的河水彻底替他压下心头那股邪火,并且捂住耳朵,隔绝外界一切声音。

那不是一般意义的嬉笑声,那是喘息与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

男人扎堆的军中,将士们之间互相用身体安慰彼此也不是少见多怪的事,更何况有人确实就好这口,所以谢问也没有太惊讶,不过食色性也,出于人类的好奇天性,他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竖耳倾听起来。

只听其中一人喘着粗气地道:“孩儿表现得如何,义父可还满意。”

柴彬一跃而下,表情是无比的酣畅痛快,额头和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了。他快步回到杜芳面前,兴冲冲地道:“义父,孩儿方才表现得如何?”

杜芳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巾,递到他手心:“先擦擦汗,瞧你这一身湿漉漉的。至于表现么,当然得问王爷了。”

谢云抚掌大笑道:“说实话,方才本王还真有点小看了柴副使呢,没想到柴副使竟能在马上与我军中的校尉打成平手,当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佩服,佩服。”

杜芳推了推他:“王爷都开口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柴彬大喜,忙道:“是!”

这时,刚好有士兵牵过来一匹黄骠马,柴彬不再推辞,踩着马镫飞身上马。那马儿性子极烈,柴彬刚一上马,它便一声嘶鸣扬起蹄子,拔腿狂奔,柴彬手握缰绳,一溜烟绝尘而去。

谢问见皇甫轲快被操弄到失神,便将他重新他放下,这次他侧着身子再次插入,打桩似的将皇甫轲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两人从床上到地下,再从地下到床上,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高潮了几个回合,皇甫轲起初还有气力娇喘呻吟,到后来已经声音嘶哑,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四肢瘫软地任由谢问摆布,在激烈的起伏中无力地摇摆。

谢问的理智却渐渐被邪火淹没,师尊美妙的肉体令他不可自拔,他像一匹驰骋荒野开拓密径的野马,不眠不休地在皇甫轲的身体中耕耘着,探索着。两人翻云覆雨地大战了整整一夜,直到皇甫轲再也射不出什么来,直到天微微明,谢问才终于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谢问动作轻柔,压着皇甫轲九浅一深地动起来,笑道:“上次药劲太大,像是喝断片儿了似的,这次,我可要让师尊好好尝尝弟子胯下这柄金枪的滋味。”

皇甫轲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又忍不住呻吟,只觉得谢问那根玩意像火热的铁杵一样,插一插,停一停,恶作剧般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数十回合下来,他身前已被折磨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

“为师受不了了……里面……好痒,你快用力些。”

谢问笑了,在他耳边吹气:“师尊敢说今晚来找我,就只是单纯来见我一面?没想过做点别的?”

皇甫轲被他弄得痒痒,笑着转过脸来,谢问随即捕捉住他的唇,吻了下去。皇甫轲身子柔软无骨,就这么被谢问按倒在床上,空气中传来隐秘的唇舌津液交缠之声。

唇分,皇甫轲情不自禁地伸臂搂住谢问的脖子,眼神迷离地凝望着他:“想。”

谢问坐在皇甫轲身边,将今日在营中所经历之事,以及方才在河边偷听到的情事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他听。皇甫轲起先是面露惊讶之色,听到后来也不禁满脸飞红。

“为师听说宫中有权有势的太监,都时兴与宫女结为对食,看来这对食的对象倒不仅限于宫女,还有身边的侍卫,义子什么的。”

“可笑的是,那杜芳在人前如此位高权重,而柴彬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目,没想到在床上两人的关系倒是彻底反了过来,原先高高在上的人反倒成了在人身下承欢的那一个。”

皇甫轲手中拿着谢问放在案头的一卷兵书,笑道:“为师想你了,所以来看你,怎么,不行么?”

谢问心中一热,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师尊,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谢问咬牙强忍道。

清点将士的时候,谢问扫了一眼人群,见到了谢琞。他此时易了容,低头站在众人之中,杜芳与柴彬几次从他面前走过,都没有注意到人群中那个不起眼的他。谢问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想看来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成功的。

实际演练的时候,杜芳对骑兵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向谢云细细询问骑兵的装备与人员情况。谢云命人去牵了一匹军马过来,为杜芳讲解骑兵的日常训练内容。

杜芳对谢云道:“不瞒王爷,其实彬儿特别爱马,从小便向往骑兵作战,只不过之前在京城,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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