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忆心头一喜,上半身赶紧往榻上一撑,腿微微曲着,屁股正好高高撅起。他回过头,满是期待的看着毕方,催促道:“师尊,师尊,快一点……”
毕方站到从忆身后,重复了一遍:“小浪货,记住,是’一动不动’。”接着,就叉着腿,撩起外袍,把鸡巴往那软穴里一送,大动起来,插得从忆立刻“嗷”的一声,极舒爽的唤了起来。
“小浪货……今日被轮着肏了那么久……屁眼竟然还这么紧……呼……啊……再夹紧一点……啊……舒服……嗯……小浪货果然欠肏……越肏水越多……”不同于开阳的温柔,也不同于鹤明焰的羞涩,毕方插入之后,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大力肏干,嘴里的浪话比从忆还要多。
“哈……嗯……”从忆嘴里含着个粗硕龟头,不由自主的扭起了屁股。
“骚徒儿,想让为师肏你下面的嘴了么?”毕方已将两指探入从忆后穴,在里面又抠又挖。
“想……想……唔……想要……”从忆嘴里已经含不住了,他扶着毕方的大腿,歪歪斜斜的恳求着。
从忆咂咂嘴,仔细回想了番,跪着往前蹭了一步,把头搁在毕方大腿上,声音软软的:“就是……就是昨日被师尊肏得太爽,今日,才想要被骑着肏的……”
这回答着实合了毕方的心意。
他嘴角上翘,重新扶着自己鸡巴往从忆嘴里送:“好徒儿,答得不错,有赏。”
从忆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大胆的晕了过去。
毕方嘴角翘起,手上一动,引着泉水把从忆全身擦的干干净净,这才把人搂在怀里,往床上送去。
而在这落雁村的另一处院落,那闻春雨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盯着面前一碗水中映出的景象,脸上如有寒冰。
“哈……啊……这次……这次……哈……只有这次……是……是骚母狗……呜……骚母狗自己摇屁股……哈……师尊……唔……射……射给母狗……母狗……要泄了……泄了……哈……”从忆其实分不清哪次最爽,但他已经知道,身上这人,如果不让他把别人都比下去,只怕还会想出不知道什么招数来折腾自己。
“骚母狗真听话……为师这就……给你……唔……嗯……”心满意足的毕方,终于不再强守精关,闷哼几声,大腿一紧,统统射给了身下这人。
“嗯……呼……”终于吃到了大妖妖力充沛的精水的从忆,身体的热度渐渐恢复了正常,眼中那点红光也隐退了去。
“哈……啊……师尊……嗯……爽……这下……爽……爽到了……哦……喜欢……喜欢被这么……被这么干……哈……喜欢对着师尊……摇屁股……嗯……喜欢用屁眼……夹师尊的鸡巴……喔……”从忆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显然是又要前后同时登顶了。
“呼……屁眼吸得这么厉害,是又要到了么?呼……骚母狗太能吸了……嗯……这么紧……这么热……”毕方也是脸色酡红,完全沉浸在了肏干这浪穴的快感中。
“嗯……骚屁眼喜欢……喜欢吃师尊的鸡巴……就……就……吸得厉害……哈……”从忆随着毕方的动作,在榻上前后晃动,两手紧紧抓着毕方的胳膊,指关节都发着白。
毕方真心实意的笑了。他捏了捏从忆的臀肉,道:“浪徒儿这么乖,今日先放过你。”一面说,一面圈着从忆,让他换了个方向,改成躺在榻上。
毕方把从忆的小腿搁到自己肩上,同时托起从忆的屁股,让他腰部都悬空,道:“今日,先这么骑一番作数。”
接着,毕方腰部一挺,大腿紧紧一夹,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大摇大晃起来。
从忆鼻翼翕动,努力嗅着那肉棒上淫液的味道,吞着唾沫,艰难道:“让开阳……骑着徒儿……嗯……骑着我肏的……”
毕方眼中微黯,道:“哦?怎么个骑法?”
从忆眼神涣散,似乎已在回味方才被骑着肏的舒爽感,呓语般道:“徒儿趴在地上,做开阳的小母马,一边爬,一边让开阳在后面插徒儿的骚屁眼……好爽……”
从忆愣了愣,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下来:“可以……师尊尿在徒儿的屁眼里……也可以……”
话音未落,从忆立刻觉得,那股钳得自己动弹不了的力量,消失了。
他崩溃般的趴到了榻上,大口喘着气。低头一看,果然前面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又泄了一次,半透明的浊液洒了满榻,而他屁股里,仍然夹着毕方的那一根。
他噙着泪,道:“师尊,徒儿错了……唔……徒儿不该……不该称累……师尊想怎样……都可以……”
“哦?怎样都可以?骑着肏也可以?”毕方又就着那点,狠狠顶了一下,顶得从忆哀鸣出声。
“可以……可以……唔……徒儿愿意做师尊的……骚母狗……嗯……对着师尊摇屁股……求师尊……放开徒儿……”
“为何不要?徒儿现在就是为师的肉套子,不好么?除了吃为师的鸡巴,吸为师的精气,什么都做不了,不好么?”毕方干得兴头正盛,手也伸到了从忆胸前,捏着从忆的两颗奶子。
“唔……唔……师尊……哦哦……”奶子被捏住的从忆,叫得变了个调。他好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也好想搂着这人的脖子,还想把自己的腿缠到他的腰上,更想扭过头去,亲吻那恶言恶语的嘴。可他做不到,他连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都做不到,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着,似乎前面已经又到了一次,泄了什么出来。
“奶子,不给吃,可以捏么?嗯?”毕方明明已经在又拉又扯了,却还要故意再问一遍。
话音刚落,从忆发现,自己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他被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塌着腰,曲着腿,撅着屁股,敞着屁眼,除了嘴还能说话,眼睛还能眨,鸡巴还能晃动,身体其他任何部位,都挪动不得。
“徒儿,这才叫,一动不动呢。”毕方笑了笑,也不再费力钳住从忆的腰部,自在的晃动起了腰杆。
“哈……啊……不是……不要……唔……师尊……”从忆惊慌的叫了起来。
“哦……”从忆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
毕方这才又把肉棒狠狠楔入,再快速拔出,反复的摩擦起从忆那火热潮湿的内壁来。
然而,这么用力的肏干之下,从忆哪里能稳住不动,不过几下,他的腰就又塌了下去,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待终于刷到了那吐着清液的顶端,从忆已是急不可耐的拢着舌尖,要去舔那亮晶晶的淫液。
没料到,毕方伸出两只手指,抵住从忆的下巴,硬生生的阻止了他。
从忆茫然的抬头,不解的盯着毕方,唇瓣一张一合:“师尊?为何不让徒儿吃了?”
而现在的从忆,偏偏就是最缺这个,这种淫浪至极、不加节制的肏弄。
他不由自主的摆起了腰,往上送着自己的屁股,想要吃得更多,被弄得更深。不料,“啪”的一声,毕方打在了他屁股上。这和开阳那舍不得下手的轻拍完全不同,一出手就在那雪白臀肉上留下个红印。
“一动不动,忘了?”毕方把鸡巴稍稍退了些出来,沉声问着。
毕方笑了笑,凑到从忆耳边,以近乎温柔的语气道:“那,你来做为师的小母狗,也让为师骑一骑,可好?”
从忆颤了下,有些瑟缩:“师尊……徒儿……徒儿有些累了……”
毕方似乎并不意外,仍是温柔的语气:“那你好好撑着这榻,一动不动,只管好好享受,可好?”
从忆赶紧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就往里钻。那股强烈的麝香气息,混着毕方特有的味道,一下子都冲到了从忆脑门里。
“嗯……”从忆喉咙里满意的咕哝着。
“啧啧……”看着这痴迷的吃着鸡巴的骚徒儿,毕方感叹两声,同时直起腰,长手一伸,开始挤揉从忆屁股上的软肉。
毕方面上连表情都没有了,冷着问:“爽么?有多爽?”
从忆闭了闭眼,一副心神荡漾的模样,道:“爽得……爽得后面直接喷水了……唔……喷了好多……流了一地……哈……” 他光是这么想着,后穴竟然就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滴。
毕方冷哼一声,道:“那昨日师尊要走着肏你,你为何不肯?嗯?难道师尊肏得你不爽?”
“终于……结束了啊……”他疲累不堪的想。
猛的,他一个激灵,结巴道:“师尊……你……你……还没有……尿……”
毕方拍拍他的脑袋,温声道:“徒儿今日这么累了,为师下次再尿给你。”
“今日,今日被肏射了几次了?骚母狗被轮着肏了多少遍了?”毕方顿了顿,换成左摇右摆,又是不一样的角度,肏得从忆直翻白眼。
“唔……三次……四次?唔……不……不记得了……哈……好多遍……”从忆是真的不记得了。他似乎已经跌入了一个虚幻的空间,在那里,除了淫欲,什么都没有。
“那……哪次最爽?嗯?哪次让我们的骚母狗,摇屁股摇的最厉害?”毕方加快了力道,紧紧贴着从忆的屁股,一阵乱扭。
从忆的脚趾蜷曲着,两只脚在毕方的颈后来回的蹭。他的手,在毕方照顾不到的地方,反复的摸着自己。
而毕方,一手扶着从忆的腿,一手圈着他的鸡巴,身体前挪后移,上下耸动,似乎真的在骑一匹烈马。
“哈……嗯……骚母狗……骚母狗的屁眼好热……好紧……嗯……这下吃鸡巴吃到爽了?嗯?”毕方一面推磨,一面起伏,嘴里的浪话不断的往外冒。
他费劲的撑起身体,转过身,伸出双手,搂住毕方,在这人的怀里来回蹭着头。接着,又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双唇微张,舌头探出,是个索吻的样子。
毕方这次并未再为难他,低下头,将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你追我赶的享受着亲吻的快乐。
等到身上那种麻痒的劲头褪去了,还没有真正吃到精水的从忆,不顾羞耻的趴回到榻上,轻轻摇着屁股,道:“师尊……来……骑我……唔……骑师尊的骚母狗……”
“啧啧,那把骚徒儿肏尿也可以?”
“可以,可以……唔……啊……不……那里不行了……啊……要穿了……师尊……呜……要被捅穿了……唔……”
“那,尿在徒儿的屁眼里,也可以?”
“可以,可以……师尊……唔……师尊可以捏徒儿的骚奶子……可以肏徒儿的浪穴……肏徒儿的嘴……求师尊,放开徒儿……唔……”从忆觉得自己全身都又麻又痒,只想要抱住师尊好好蹭弄一番,可是毕方的手除了拉扯他的奶子外,哪里都不肯碰。
“放开?放开之后,徒儿想要怎么做呢?徒儿不是累了,不肯让为师骑么?”
从忆这才明白过来。
“嗯?这不是徒儿自己选的么?为师可是顺应徒儿的要求,在好好喂徒儿吃鸡巴呢。”毕方带着笑意,下身撞的飞快,撞得从忆的臀肉都变了形,撞得两个卵袋都要被塞了进去。
换做以前,从忆一定是自己摇着屁股晃着腰,可现在,他只能半趴在榻上,承受着后穴一下重过一下的冲击。这种状态,真的把他变作了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给毕方插鸡巴的器具,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肉套子,实在是……太过淫荡。
“师尊……师尊……唔……啊……让……让徒儿……动一动……不要……不要这样……唔……”从忆后穴爽得厉害,前面的鸡巴也硬得发痛,滴滴答答的流着泪。
“浪徒儿,看来你自己控制不住啊……”毕方语气中,带着些得逞的快意。
“唔……师尊……徒儿……徒儿管不住……骚屁眼自己太想吃鸡巴了……唔……”从忆辩解着。
“既然如此,为师勉强帮徒儿一把吧。”
毕方轻笑一下,抬起从忆的下巴,道:“小浪货,方才是开阳抱着你进来的,你且告诉为师,今日你都让他怎么肏你了?”
现在的从忆哪里还有顾左右而言其他的余力,只能茫然的呢喃道:“让开阳……抱着徒儿肏的……”
毕方“嗯”了一声,拿自己的鸡巴在从忆脸上拍了拍,道:“还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