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侯爷……侯爷喜欢这根最粗的?”开阳心里涨涨的,下面那根竟又妖异的大了一圈。
“当……当然……喜欢……唔……说过好多次了……喜欢……喜欢开阳……喜欢开阳的大鸡巴……喜欢开阳用大鸡巴肏……”从忆似有些不耐烦,连声嗔怪着,语调却是止不住的甜腻。他的后穴在开阳的猛攻之下,早就已经软得不行,穴内媚肉又酥又麻,紧紧吸附在开阳的肉棒之上,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
“侯爷……从忆……我也……我也喜欢……呼……嗯……”被意外的“赞赏”了的开阳,情动得厉害,下身飞速进出,肏的鲜红媚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撞得穴口淫液一汪汪的被搅成了白沫。
从忆回过头,带着点儿怨艾,道:“你先好好骑着我肏,再把我抱过去。”
开阳便不再言语,扶着鸡巴,猛的冲了进去。力道之大,顶得从忆“啊”的一声,整个人都朝前晃了一下。
开阳双手卡住从忆的胯骨,让他不能再滑动,自己快速而猛烈的挺动起来。他的下腹一次次的撞在那发着浪的屁股上,把那原本白皙的软肉撞得发红,两颗褐色囊袋更是啪啪哒哒的不停拍着穴口。从忆自己泌出的淫液,竟是要被撞得飞溅出来。
这样的挑逗和刺激,让开阳完全无法拒绝。他半闭上眼,仰着头,腰部缓慢的挺动着,手扶着从忆的后脑,沉醉于起这令人痴迷的快感中。
从忆卖力的吃了半盏茶功夫,开阳已觉得腰眼有些发麻了。他不敢恋战,拉着从忆站了起来,对着那方才还在给自己吃鸡巴的湿润小嘴,温柔的亲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去缓缓抚慰那辛勤舔着自己青筋的灵巧舌头,和那紧贴着自己龟头吮吸的柔软内壁。
到了最后,开阳干脆含着从忆的舌头,细细的品吮起来,吸得从忆腰一阵阵发软,站都站不稳。
开阳喉结滚动一下,小心应道:“侯爷。”
“开阳,那你抱着我去师尊的厢房,可好?”从忆舔着嘴角,挑着眼睛,诱惑道。
开阳心里松了一下,一面道:“侯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一面就要把从忆整个抱起。
而开阳,并没有就此停下来,仍是曲着腿,往前蹭着挪步。那根硬挺的鸡巴,仍然在快速的进出着,完全没有要出精的迹象。
“不!不!不行!已经!已经到过了!不能了!”从忆哭着喊叫着。后穴高潮的余韵尚没有过去,而更恐怖的快感,随着开阳的动作,居然气势汹汹的再次来临。
他嘴里叫着不行,不能,但他的身体,却老老实实的往前挪动着。他就这么被开阳骑着,后穴里插着根不知疲倦的肉棒,在自己师尊的厅堂里,再次爬了半个屋子。
“开阳……开阳……不行了……呜……小母马受不了了……呜……”快感汹涌蓬勃。然而这快感并不同往日,并未向从忆前面那根堆积,反而层层叠叠的,只往他后穴涌去。
即使从忆已试过多次用后穴登顶,但他从未有过,前面尚未泄精,只用后面就欲仙欲死的体验。因此,面对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可怕快感,从忆真的哭了出来。
他不受控的张嘴叫唤着,后穴拼命的收缩着,眼泪跟断了线的一样往下掉,淫液啪啪哒哒的流了一腿。
这次开阳不再有半分的迟疑,也按住了心中的怜惜,干脆换了个姿势,半跪半蹲的,将下半身重量全都压在了从忆那浪的不行的屁股上。
“喔!哦!啊!”从未被开阳这般用力插弄过的从忆,感觉那根粗大的阳物直接劈开了自己的肠道,深深的捅入了没有被开拓过的荒野。他爽的浑身打颤,眼角泪水不住滴落,嘴里已是完全无意识的淫叫起来,什么好哥哥,亲相公,这些年但凡是小倌馆里听过的,见过的,再多淫浪的话,都从这位侯爷嘴里冒了出来。
第一次把从忆肏成这番模样的开阳,心里隐隐带着几分羞耻,更多的是挡不住的畅快,更别提那骚浪的后穴里,不住夹裹,不断摩擦带来的销魂蚀骨之感。
从忆露出一个色中饿鬼的表情,道:“此去桐城,只怕又得快一个月的时间。整整一个月呢,开阳,师尊……”那尾音,一个微妙的上扬。这话虽未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了。
鹤明焰耳根泛着红,站起身来,低声道:“光天化日的!”
从忆一副急色相,嘿嘿笑道:“昨日,不也是光天化日么?”
“喔……好舒服……好舒服……最喜欢……最喜欢……这么肏……喔……再顶着……对……那里……对……用力……骑我……骑着我……哈……开阳……用力……”淫性大发的小侯爷,对开阳卖力却不够凶狠的肏弄,产生了一丝不满。他竟然自己用着力,往前爬了一步,带着身后的开阳,也跟着往前窜了窜。
开阳眼睛都有些发红,喘着粗气问:“侯爷要更用力?想要被骑着肏?像母马一样,被骑着肏?”
这句“像母马一样”,让从忆完完全全的兴奋起来,他淌着口涎,屁股向后不停的迎送,穴口主动的去撞开阳的小腹,屁眼紧紧吮着开阳的鸡巴,浪叫着:“是,是,要像母马一样,要被骑……被开阳骑……喔……好爽……”一面叫,一面再次往前爬了一步。
“哦……开阳……开阳……好爽……啊……还是开阳的……最粗……嗯……填的好满……”从忆仰着脖子,腰随着身后之人的抽插而前后轻晃,享受着被全力肏干的畅快感。
这边的开阳却是顿了一下,“侯爷,你方才……说什么?”他动作未停,声音却是有些发颤。
“我说……唔……开阳的……最粗了……哈……啊……把屁眼撑得好满……肏得好开……哈……”从忆甩了甩头,黑发已经全都散落开,垂在前方摇晃。
饶是如此,从忆手上也没忘了动作,摸索着把自己的外袍、中衣、长裤、亵裤全都扯了个干净,光溜溜赤条条的立在这厅里。待两人唇舌分开以后,不待开阳发声,从忆自己先转了过去,背对着开阳跪在了地上,两肘撑地,屁股上翘,穴口在沟壑中若隐若现,一张一翕。
这姿势,正是昨天毕方肏弄他的姿势。从忆虽然嘴上怒骂那淫妖,心里却止不住的,一遍遍的回味着被这大妖肏弄的舒爽感受。
见着从忆摆出这放荡的姿势,开阳在他光滑的肩背摩挲了一番,敞了衣袍,跪在从忆身后,小声问:“侯爷,不是要抱着肏么?”
不料,这小侯爷咬着开阳的耳朵,吹着气道:“不是……这种抱哦……”,又低声道:“上次……开阳在船上,是怎么抱着我的?我要那种抱法……”
开阳的脸唰一下烧了起来,犹疑道:“在这里?”
然而从忆并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这起了性的小侯爷,已经自作主张的扯掉开阳的裤子,往下一跪,头上罩着开阳的外袍,脑袋前后晃动着,吃起了开阳下面那根。
这一次,他前面那根终于发了出来,后穴也再次发了大水,整个厅堂里都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淫液痕迹。
“要死了……呜……爬不动了……开阳……开阳……小母马爬不动了……求你……肏肏你的小母马……骑着……骑着小母马肏……让小母马爽……爽到……哈……啊……啊!”
开阳屏住呼吸,把自己的肉棒全根拔出,在那已经被肏成了个圆孔的后穴闭合之前,又猛的冲了进去,重重的撞到那骚心之上。同时,他还往前蹭了两步,迫着从忆又是往前一动,竟真的像是被开阳骑着往前走了。
“哦哦!到了!到了!哈!小母马爽死了!啊!”从忆前面的鸡巴虽然硬着,却只流了些淫水出来。而他的后穴,已经跟失禁似的,喷出了一捧一捧的淫液,一汪一汪的往外涌。
他稳着神,极力控制住自己出精的欲望,在从忆屁股上轻拍两巴掌,道:“小母马,怎的不爬了?”自初次交合以来,开阳从未对从忆这般说过话,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唯恐真的冒犯了这小侯爷。
从忆眼中隐隐闪过点点红光,他并不知道,他体内尚且不能控制的淫荡本性,正在渐渐支配他的行动。他只知道,应着开阳的提问,软着腰,颤抖着往前爬行。
每前进一步,屁眼里那根肉棒就往前顶弄一下,顶得从忆前所未有的舒爽,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合该变成开阳的鸡巴套子,就这么被开阳套在他那粗大的阳具上,来回的磨蹭,前后的挪动。
鹤明焰的两耳顿时烧得通红,急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只说了一句:“不可在此!”语罢,竟真就一甩袖子,走了。
从忆知道,这便是师尊已经默许了。因此又回过头搂着开阳蹭个不停,下身阳物干脆直接就隔着衣服在开阳身上来回的摩擦。
“开阳……”从忆软声软气的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