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空不敢再去亲从忆的嘴,只吻了吻从忆红肿眼角,同时用手轻轻拨弄着那没精打采的阳根。
从忆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色鬼,被这么温柔抚弄一番,竟又舒服得哼哼起来。
顾澄空这次也不再撩拨他,只上下套弄着,悉心伺候着小侯爷那根形状不俗的肉棒。
只是,那精水仍是冰冰凉凉,半点暖意也无。
被灌了满口满肚精水的从忆,一阵狂咳之后,冻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渐渐失了焦距,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几点白浊。
泄精后的顾澄空似乎清醒了些。他看着躺在面前的从忆,脸上精水斑驳,两眼茫然无神,手腕一圈青紫,腰间几道红痕,乳头高高肿起,两腿之间那根早已缩成一团,软塌塌的趴在那里。
这淫浪至极的话,到底让顾澄空稍稍兴奋起来。他猛力大干几下,屁股渐渐绷紧,喉咙里也闷哼起来。
从忆知道这是对方快到了,想要解脱的本能让他扭着腰,摆着臀,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力气把那根大鸡巴紧紧吸住,只求这人能赶快泄身。
“呵,下贱!”从忆的这番举动,反倒让澄空更加不悦。原本已要发出来的他,猛一下把鸡巴全根拔出,跨到从忆脸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大嘴,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此时的从忆,哪里有修为与顾澄空抗衡。不过数下抽插,他那高热的后穴,就逐渐冷了下去。那股寒意,从他的下身慢慢往上渗,冻得他浑身哆嗦。他本能的想要抱住自己,手却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好冷……好冷……不要了……”从忆嘴唇发青,脸色也发白,只有两眼红红的,带着哭腔哀求着。
“不要了?侯爷果然绝情,澄空还一次都未出精,侯爷就不想要了。” 澄空冷冷答道。
澄空听着这声抱歉,心里没来由的一痛,想着这小侯爷莫不是被自己肏傻了?明明今天被狠狠折磨的是他,开口求饶的是他,快要被肏晕过去的也是他,为何反而是他在说抱歉?
然而,澄空的眼泪,在他想明白为什么之前,就已经滑落下来,点点滴滴。
顾澄空一语不发,牢牢的把着他的屁股,两腿蹬着床榻发力,啪嗒啪嗒的往上干。从忆根本不用挪动,就能被深深的肏到骚心,肏得他浑身酥软难耐。
“……好热乎……大鸡巴好热乎……屁眼好热……唔……好涨……”从忆刚才哭得太厉害,这下即使是浪叫,也叫不出声了,只能在顾澄空耳边低声叫唤。
顾澄空的鸡巴被从忆一缩一缩的浪穴吃个不停,耳边是从忆淫浪的话语,颈项间是从忆热热的吐息。本应该兴致大发的他,心里却一片黯淡,只想着:“明明能被我肏得这么浪,这么爽,为什么……为什么却要离开我……许从忆,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如果说,方才的肏干是取悦身下之人的欢好之举,那现在的肏弄,已变成只想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对着自己求饶,让他被打上自己标记的一种宣泄。连顾澄空身下原本灼热的阳根,也浸透凉意,冻成一根冰柱。
“……好冷……怎么这么冷……”从忆原本只觉得下身又暖又涨,一根灼热的大鸡巴在屁眼里动来动去,十分舒爽。然而几息之间,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就变成一根冰冷凶器,在自己柔软肠道内屠戮穿插。
从忆这下真是有些难受了,原本追着鸡巴吃的屁股,不由的往后退,往回缩,想从那根铁棍的凌虐下逃出来。
不料,这不怕死的小色鬼,不知道是不是淫性冲昏了头,自己低声道:“后面,后面也一起。”
顾澄空不言不语,默默的搂着从忆翻了个身,让从忆趴在自己身上,两腿叉开,把鸡巴从下而上的顶了进去。
“呜……嗯……好暖和……”从忆的脑袋搁在顾澄空的肩窝,眯着眼,满意的喟叹起来。
他长叹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悔恨,慢慢俯身贴到从忆身上。
从忆发着抖,似乎想要从他身下躲开。顾澄空赶紧箍住他,轻声道:“不会再冷了。”果然,他的身体,已然回了温。
从忆这才不再挣扎,任由顾澄空抱着,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热度从顾澄空身上往回流。
和已经冷涩下来的后穴不同,从忆的口腔和喉咙仍然温暖湿润。顾澄空钳着从忆的手,扣住从忆的头,如肏穴般猛肏死干起来。
“呜呜……”从忆像要被绞杀的小兽一样,绝望的嘶鸣着,被干的两眼都向上翻了白。
好在顾澄空已是箭在弦上,被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不过数下抽插,就再忍耐不住,在从忆嘴里尽数发了出来。
“……那……澄空……你……你快射……求你……”从忆真的哭了,温热的眼泪从他冰凉脸庞不断滑落。
“啧啧,求着别人射在你屁眼里,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嗯?” 顾澄空见着从忆的眼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气恼?还是心痛?他根本分不清。
“是……是骚货,求求你,射给骚货吧。骚货受不了了……骚货想要热热的精水……想要热热的精水射进骚屁眼里……”从忆哭着唤道。他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后穴更是刺痛难忍,只恨不能立刻跳进温泉里泡一泡。
并不知道顾澄空内心想法的从忆,胳膊紧紧搂住澄空的颈项,两腿死死夹住澄空结实腰身,唤着:“用……用力……顶我那里……哈……对……再……再快一点……哈……要射了……射了……唔……”再度浑身抽搐,泄出精来。
这次射完之后,从忆已是精疲力尽。他紧紧攀附在澄空身上,徒劳的收缩着后穴,想要澄空也舒爽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却全都瘫软了,完全不听使唤。
他有些懊恼的喃喃道:“对不起……澄空……对不起……”
顾澄空哪里肯让他解脱,换成单手扣住从忆手腕,另腾出一手来,往从忆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用力之猛,瞬时就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
“唔!”吃痛的从忆呜咽一声,连鸡巴都软了下去。
见此情景,顾澄空只冷哼一声,半点要去抚慰从忆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掐着他的腰,结结实实的把那根冷硬凶器捅到最深处,捅得那肠内媚肉震颤不已,徒劳的裹住那根鸡巴,不要命的吮咬绞弄,似乎想把那冰锥给焐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