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坏狗狗,我不是说了会有人来救我们嘛。你非要去被别人干,拦都拦不住。”
沙沙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陆铭走上前去,一边拿手指擦拭沙沙脸色的眼泪一边继续说道:“看来和别人说得一样,狗狗到了发情期就是喜欢这个,是主人的错,主人不知道你要什么。”
忽然“砰”得一声巨响在沙沙耳边想起,沙沙朦朦胧胧地看到警察持枪正站在门口,刚刚压着自己绑匪天灵盖淌血地躺在地上,另一个正仓惶地在角落被制服。
门口不光有赶来的警察,还有正一脸戏谑看着沙沙惨样的陆铭。
陆铭其实早就在沙沙的项圈里装了定位,只要情况异常,两小时内就会自动报警,本意只是为了防止沙沙走丢,可遇到今天这种绑架,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沙沙一下子就被下体的撕裂感给痛醒了,他从来没被人操过,穴口干涩流出些血来,混合着绑匪的前液一寸寸硬往里塞进去。
“可以啊,不亏卖得贵,紧致得很,那小少爷那么小没操过你吧,今个儿给哥尝鲜了。”
沙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努力地要挣扎却被两个壮汉打得头晕脑胀动弹不得。
沙沙光着屁股,他早已少的可怜廉耻感集体发作,一瞬间他像是掉进了羞耻的无底洞,在洞底他想到了死亡,他不明白自己的生活该怎么继续下去,不明白该怎么继续面对陆铭。
陆铭却温柔地摸了摸他,他一觉得沙沙害怕就会这么做,并说道:“好啦好啦,我带你回家了。”
他只是碍于绑匪在旁边,没法告诉沙沙警察很快回来罢了。
沙沙看着陆铭的眼神,其中有无奈有可怜,更多的只是一种单纯的看不起,好像沙沙是世界上最下贱的狗。
紧接着沙沙第一次听到总是一副文质彬彬好孩子的陆铭说道:
绑匪在他身后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让沙沙痛得好似在熔炉里被灼烧,眼眶里的泪水同被殴打的血液一起弄花了他的脸颊。
终于绑匪射在了沙沙的身体里,浓精混合着血液在甬道里,沙沙刚刚被操完也夹不住,双腿发软,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另一个绑匪早在一旁看得饥渴得不行,连忙让提上裤子的兄弟按着沙沙,自己发胀的老二朝那刚刚开垦的流水的小穴捅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