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足够令人脸红心跳。当言乐逐渐感到呼吸不畅时，程寅松开了他被吮咬得红肿湿润的唇，又忍不住啄了一下，“我只是问，又没让你回答，笨蛋乐乐。”

言乐直接一巴掌把程寅的脸推开，结果羊入虎口，老色批程寅又在言乐柔嫩的手心落下一吻。

言乐本就被亲得发烫的脸颊粉上加红，罕见地动了小情绪，偏过头不再理会程寅。

“现在你的问题问完了，该到我问了。”

“？”

程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怀好意，“我可以亲你吗？”

程寅闻言语塞，又好气又好笑，“第一，我是老板，我上不上班没人管的了我。第二，因为我在意你，所以想花时间和你在一起，为此我感到很快乐，很有意义。”说完又不想让言乐觉得自己是一个仗着老板身份就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人，倔强地补充道，“况且我就算没去公司，我每天也都有工作啊。你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上课的时候，我都有工作的好不好。”

言乐听完程寅苍白的辩驳，竟觉得挺有道理，倒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我以后不仅每天都接送你上学，我还要每天都和你一起吃饭。”

程寅心情大好，被言乐可爱死，又不要命地伸出手去捏言乐气鼓鼓的小脸蛋，毫无疑问遭来一阵毒打。

校门口绿化带前站立着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目送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眼底一片阴翳。

“什…唔…”

言乐还没来得及反应，程寅的唇已经覆了上来，霸道而缱绻地厮磨，鼻尖抵着鼻尖。

言乐被程寅用手指撬开牙关，小舌头被用力地吮吸着。言乐感到又酥又麻，口中的津液不断地被程寅掠夺。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没人陪我也没人陪，刚好一起了。”

言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又摆出了惯用的思索神情，心底却偷偷泛起淡淡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