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云镜的那一头是一位头带发冠,穿着三清门道袍的冰冷青年时,他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他挣扎着地摇着头,明明浑身无力,可他却几乎是拼了命一样,想要从此刻万般羞辱的姿势中挣脱出来……
沈檀深似乎格外不情愿让云镜那头的那个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张开腿被花陵操得下面都流出了淫液……
花陵抱着男人总算是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元,他射精后的性器却并没有疲软,依旧是硬挺在男人温暖的体内。
可正在这个时候,周围一阵灵气波动,花陵想要抽出性器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下来,他贴在男人身上,笑得有些随意。
他道:“师尊,你说怎么这么巧,这个时候师兄刚好发了传音过来。”
花陵俯下身去,紧压在男人的背上,来势汹汹,男人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花陵狠狠撞了他几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仿佛要把他顶穿一样,直见花陵掐住他的腰身,将性器深深插了进来,铃口几乎是抵在男人深处的宫口上,把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
沈檀深的眼泪就没有停下来过,他的下身几乎被操得火辣辣地痛,听到青年说要在他体内射精,他被迫趴俯在床上,虚弱地摇晃着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哽咽,可青年根本没有看到他这微弱的抗拒。
不——
沈檀深没想到云镜那头凌子宵的反应如此平淡,他万念俱灭,甚至无声地笑了起来,嘲弄着刚刚自己想要求得凌子宵原谅的想法,他闭上了眼睛,不再逃避和反抗,默认了现在这一切的发生。
“呵呵,凌子宵,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感觉到怀中人散发着自暴自弃的气息,花陵挑着眉,没有再折磨男人了,他抱着乖顺的男人,一边不动声色浅浅地抽插着,一边和凌子宵谈起了正事。
凌子宵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说着一件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我只是提醒你,别把他玩死了。”
绝情的话从凌子宵的嘴里说出来,沈檀深仿佛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他迷茫地望着云镜里的凌子宵,苍白如雪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他动了动唇,无声地对着凌子宵呢喃着三个字。
沈檀深下面的这张小嘴吸吮得他头发发麻,仿佛要把他的脑髓给吸出来一样,他浑身是汗,舒爽得快要射精了。
于是他挺动腰身的速度加快了几乎一倍,把沈檀深的花穴几乎插得几乎没有合拢的机会,动作激烈到男人的身体晃动不停,床榻也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沈檀深很不好受,他整个人被撞击得如同风雨漂泊中的船只,不受控制,下身柔嫩的内里更像是被一把剑劈开,反复戳弄个不停,可尽管如此,花穴传来鲜明的填实感和落空感,让他真实地尝到情欲为何物。
那时候外来者已将星阑炼制成了妖兽,暗中驱使他去人间弑杀百姓,而花陵也被“他”踹下了万魔窟,对他恨之入骨。
只有凌子宵经脉被毁,却依旧跟在他身边,固执地想要劝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以至于那个外来者没能顺利完成让凌子宵黑化的任务,他恼羞成怒,把凌子宵的手脚斩断后,随手把凌子宵活埋在碧落黄泉的彼岸花从中。
“我别过分?”
花陵极其不满,他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子宵居然还对沈檀深念念不忘,以至于他特地传音过来让他对沈檀深下手轻点,他恶意满满,轻佻道:“凌子宵,你可别忘了,这男人是怎么对你,对我,对叶星阑的。”
“难道我们三个人的下场还不够惨么?你可别忘了,你当初一个人留在他身边,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凌子宵的声音也很冰冷,和他整个人一样。
花陵低低笑道:“怎么了,师兄?”
他边说着边当着凌子宵的面重重一挺身,把自己的性器又往沈檀深的花穴里插深了几分。
他几乎是强制性地把男人的大腿掰开,刻意把男人下身吃进他的性器的样子暴露在云镜下,他一只手还掐着沈檀深的脸,让他无法逃脱地对上云镜里凌子宵的目光。
云镜对面的凌子宵穿着三清门的道袍,外面多披了一件黑色的衣袍,整个人都藏在了黑色的衣袍兜帽下。
他面无表情,眼眸如墨,薄唇微抿,面容如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连带着让花陵这边火热的氛围都下降了好几度。
别让他……
看到我……
可沈檀深知道,云镜这样的角度,能让那一头的凌子宵把他和花陵结合的下身都看得一清二楚……
花陵从没有这么爽过,哪怕他的性器只插进了一半。
男人浑身瘫软,被迫抬起屁股,迎接着他猛烈地撞击,那张原本紧闭的花穴也被强势地开苞后,被迫温吞地含着青年过大的性器,用每一寸嫩肉吸吮包裹着青年的茎身。
花陵一开始进出得很困难,他抽插得不利索,磨得沈檀深那刚被破处的花穴也痛苦不堪,长久下来,花穴不得被迫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液,好让自己不受折磨,却让施虐者进出得更加畅快。
花陵,别这样,别这样……
我什么都愿意做……
别让子宵看见我……
他将虚弱的男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就着性器插在男人的身体里,把传音打了开来。
沈檀深气息微弱,头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花陵身上,像是昏睡了过去,下身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地按摩着体内着青年的性器,让青年几乎是控制不住又想操他了。
随后等沈檀深缓过来,想明白花陵口中的师兄是谁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了下来,他格外忐忑地看着浮在自己面前的云镜。
可很快,沈檀深的花穴就被那喷射的精元烫了个正着……
沈檀深他再也无法支撑住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浑身被汗打湿,他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
他双眼恍惚望着床边的帐幔,花陵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喷洒着精液,他则万分疲倦地合上眼,心想着这不堪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
哪怕是用他本不该拥有的女穴所获得的。
花陵狠狠撞着男人的跨,双手流连在男人紧实的腰身上,嘴里说着颠倒黑白又淫秽无比的话。
“呼…师尊下面的小嘴吸得真紧,怕是想要男人的精元想得紧,没关系,徒弟的阳精都是师尊的,这就喂给师尊……”
“对了,你不是去了昆仑么,什么时候回来?”
凌子宵道:“还需要一些时日。近来人间似乎有过法力波动,可有查出来是谁?”
【对不起。】
他还没来得及和子宵说出这三个字……
可凌子宵对他的这句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这般低贱,根本就不配入他的眼。
那一年,碧落黄泉的彼岸花开得极艳,沾得都是他徒弟凌子宵的血。
而沈檀深也被刺激到大道险些崩散,心神俱震,他才得以突破禁制,得到积蓄力量的机会,最后抓住了一瞬机遇。
“我没有忘。”
沈檀深听着花陵说得那些话,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当年他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看着别人用他的身体怎么对子宵的。
子宵是他三个徒弟中,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哪怕“他”性情大变,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子宵都没有离开他。
被操进更深地方的痛苦袭来,沈檀深无力挣扎,只得抬起头发出无声的悲鸣,他的双手抓住花陵扼住他下颚的手,虚软地搭在上面,想要讨好花陵,让他放过他。
“花陵,莫要过分。”
云镜里的凌子宵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沈檀深他只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笼罩在了他的心头,他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壳,可他偏偏和凌子宵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花陵却若无其事地贴在他身后,舔舐着他的后颈和耳垂,他整个人随着凌子宵的视线颤抖个不停,目光胡乱游离,不想去见凌子宵现在是什么表情,眼泪更是无声地流淌下来。
凌子宵的视线线透过云镜,落在花陵和沈檀深身上,随后他皱起了眉,目光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花陵?”
可他坐在花陵的性器上,浑身赤裸,像个荡妇一样。
他最不堪的模样,都已经被看到了……
花陵只是想逗逗沈檀深,可他万万没想到沈檀深的反应这么大,只是凌子宵一个传音而已,沈檀深被他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的方应,这让他原本愉悦地心情一下子变差,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诺大的寝宫只剩下青年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花陵就这一个姿势就操了大半个时辰,他食髓知味,插得浑身爽快,越发觉得自己让沈檀深长女人的花穴这件事做对了。
花穴刚把他操进来的性器吸吮住,花陵就拔了出去,趁着它还没反应过来,又重重地插了进去,淫液也随着抽插而从穴口四处溅射出来,滴在他的小腹上、男人的股间,看起来异常淫靡,而花陵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嘴角上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