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已经将驾驶证收了回去，闻言微微挑眉，他似是看透了她的意图，却不戳穿，只是顺从她的话，说出了两人刚见面时问出的那个问题：“你想找鸭子？你看我怎么样？”说着脊背微弯，将头低了下来，挑逗般朝着林维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犹如神仙吹下的仙气，有些微的烫，些微的勾人，林维不偏不倚，正好被吹个正着。也不知是它的原因还是酒精作祟，林维竟手脚发软耳廓发痒，身体热得像是才被人从温泉池里捞出来。

她按住砰砰跳的心脏，心口如一地说：“很好，很合适。”

打开来，忽略其他信息，林维一眼扫见内页上印着数行铅字。

“姓名：杜黎”

“出生日期：2002－07－23”

此刻，这个藏在薄薄衣料下的部位像是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只等人将它释放出来，便能破笼而出。

摸着那熟悉无比同样也令人渴望无比的形状，林维当下便心潮翻涌得厉害，她不敢用力太猛，以免擦枪走火当场上演限制级，毕竟这可不是她今晚的目的。

她只是将身体朝前贴了贴，以使两人身体之间更加严丝合缝，随即一改之前哄小孩儿的口吻，安抚似的说：“好了，我相信你不是小弟弟了，”说到此处，她又像想起什么一样，问道：“那你其实已经成年了？”虽是问句，不过确定的成分似乎要大些。

杜黎闻言，朝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酒吧门外。

从那里望出去，能看到夜色正浓，恰是开始一段新关系的好时机。

目光偏移，右下角贴着一张白底一寸证件照，平心而论，浓眉大眼十分上相。

林维瞄着那张照片，又回想着之前摸到的惊人尺寸，她心里雀跃非常，同样也激动非常，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就热血沸腾，恨不得那一刻能马上到来。

好在，她还有些矜持，轻咳一声后，盯着面前的杜黎，十分委婉地说：“我们见面时，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现在可以再说一遍。”

回应她的，是随之而来被主人从口袋里掏出的一本证件。

皮质外壳，绿色内页，总体不及巴掌大，表面镌刻着数个鎏金大字。

那是一本驾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