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第2页_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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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7-12)(第2页)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乳头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乳头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阴部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人轮奸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后发的梦基本上都是被凌

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穴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哈!」

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阴蒂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红非说:「那幺,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阴唇。」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潮吹给我看,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幺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淫水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阴户,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

她已经失去双手了,要是连双足都失去,她怕……

陀螺型的尖石在抖动。

她比受过很多凌虐,没有一次比现在左右小腿都插了二十杖钉子般恐惧。

一个鞋盒大小的铁桶拿来了,装满细小而尖锐的钉子。

红非拿起鎚子说:「我会由小腿开始钉,一直钉到大腿根,你趁我未把钉子

用光之前,潮吹给我们看。」

澎!

肉包子的腹部撞到红非的拳头上。

她口角微微吐出白沫。

「女人必须定期打到哭着向你求饶,否则就会乱性子了。」

红非一拳打进肉包子小腹上。

肉包子左脚飞离紧压着的尖石子,她像游乐场的海盗船一样向后摆。

肉包子看着红非握紧的拳头,哭了。

「呜……对不起……肉包子……做不到……」

大家都啧啧称奇,红非让大家看到肉包子流泪样子了。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今天已经试过太多次了,身体累得不行。

「两分钟了。」红非看看手錶.

肉包子心底里知道这是个没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体被凌空吊起,还要按着尖

石……两分钟内……

不过要是她完成不到任务,又要受更可怕的惩罚了。

即使腹部痛得抽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去忍耐。

足尖死劲的按着石头,石头尖端都末入左脚趾头中了。

她在重重一拳下,仍然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她的脚趾必须按着石头的顶端,才能让这颗石头的尖底部直立在地上。

那名工人说:「要是她让石头倒下来,红非哥你就赏她几拳吧。」

红非说:「何必等到她犯错呢?我现在就赏她一拳。」

左脚在空中摇晃。

「我有个方法。」一名工人从围观的圆圈走出来。

他从地上拾起一块尖型的石头,量了量长度,然后走到肉包子左脚下。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

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幺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

那是拳击手水准的右直拳,经过红非自豪的肌肉发出来的力度打出来。

「谁说你可以把左脚曲起来的?即使碰不到地面,脚尖一样要直勾勾指向地

面,懂不?」红非斥喝。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脚踝上,还有肩上煤车的重量都一并压上去。

肉包子痛得曲起身子,不过,肩上拉着的煤车还是吊起的右脚,都不允许她

曲起身子,身体唯一容许的反射动作,就是把左脚缩到胸口处。

「丢我的架子是吧?」红非不高兴地喝道,

「对不起,但没有刺激真的……」

红非说:「把右脚吊高点,我要让她碰不到地面。」

一些蜜汁流了出来。

肉包子浑身疲惫不堪。

「就这样?」红非一脸不高兴。

她之所以会把身体交给力工头,是因为她对工头给的痛苦和凌虐完全的接纳。

「三十秒。」红非在计时。

三十秒之内不靠任何外力去嘲吹的话……

让她完全放松的状态……

(不行……)

红非那张脸太惹人讨厌,她怎幺可能可以进入状态,阴唇的抽动被二十几个

「她的双腿已经拉到最开了,被身体挡着的那些人靠过来看吧?一起看看潮

吹究竟是怎样的?」

肉包子说:「可……可是……没有刺激根本……不能……」

大腿死劲向天与地拉开,阴唇却要夹紧精液。

红非一边说话,手指一边在阴唇与大腿间的敏感处撩动。

那是非常侮辱性与难受的手指动作。

任何男人刺激下流出淫水,肉包子要尝试把痛楚转成快感,把凌辱与虐待变成她

不愿承认的被虐欲望,才勉强做得到。

潮吹?她曾经在力工头的玩弄下试过仅仅一次。那是凭她对力工头的绝对信

男人们都叫肉包子的子宫做精袋-装着精液的袋子,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

共用物品的名称。

红非举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

立一字马。

围着的男人起哄起来。

「对啊!早上叫她表演了。」「我中午试过!」「我试过叫她夹着天拿水,

不过是连天拿水一起流了出来」「你这混蛋别把我们的肉袋弄髒啊!」「我

还锁在煤车上,沉甸甸的煤使她上半身无论如何也挺直地望向前面。

画面看起来,腰以下的部份像是突然向右转弯,硬生生扯向侧面成一字马的

样子。

便是因痛苦而存在。

她就是如此适合受到折磨。

不只这样,她身体抽搐的方式,简直像与男人嗜虐的频率共振一样。愈是鞭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

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

的表情却很难看。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这婊子欠操欠打就

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以前总

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乳房下沿和阴唇。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

的中间。

力工头笑了笑

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家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乳头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乳房。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

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轮奸,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

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幺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乳头,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乳头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幺睡着的?)更确切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抽插撞击的余痛。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刺伤。

前后穴来回抽插,乳房剧烈摇晃。

原来阳具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抽插,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老黄说:「这幺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阴蒂,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甚幺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

「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幺痛苦,是这幺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但我没说潮吹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阴道内侧……

(什幺?)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幺男人们都这幺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淫水赠兴。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阴唇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幺,阴蒂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她清楚听到心脏的声音,它辛苦得尽情撕叫也解除不了的苦痛。

第三十枚,刺到大腿内侧了。

比起纯粹的痛,反而开始挑逗起她被虐的性意了。

一颗一颗钉子撕裂皮肉没有那一双每天疲于奔命下斜坡的双腿。

小腿钉子,她只感到痛,还恐惧。

(谁来……救救我?)

男人们立即用手拿着她的脚踝,粗暴的压回尖石子上。

红非说:「你们记好了,惩罚必须分为短罚及长罚,两样必须一起做,才能

起到作用,刚才一拳是短罚,现在准备要玩长罚游戏了。」

升到最高处,晃回来快要撞到红非上了。

红非摆出了一个拳头,拳头不用打出去,肉包子会自己撞上去。

压在肩上的煤车把手更加速了她下来的速度。

红非满意地说:「那幺你们以后懂怎幺做了?光是打和操是没办法弄软她的,

必须配合着威吓和惩罚游戏。」

「这些我们这些乡里真的不懂呀,多亏红非哥教路。」

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乳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

肉包子,抽泣了。

在二十几个男人看着她一字马打开的阴唇,乳房底沿及阴唇钉满图钉,右脚

吊起来,左脚压着尖石子,腹部受了重重的拳击,阴道夹紧着精液……

腹部的痛楚还未说消褪到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尝试今天用过很多次的方法,一下一下收缩阴肌,让插在阴唇的图针刺痛

自己,藉此制造刺激。

红非说:「要是石头倒下来,就不会是拳头那幺简单了。」

「是……是的。」

「好,给多你两分钟,潮吹给我们看。」

嘭……

今次换了用左勾拳打在肉包子肚子上。

「唔唔唔唔!」

「脚趾公踩着它。」

肉包子用脚趾感受着,那是一块尖型的石头。

这颗石头形象像陀螺,上下两端是尖的。

肉包子吞嚥着泪水回答「知……知道了,红非哥。」

她忍着腹部的痛楚,硬生生把左脚垂下去,膝盖伸直了,脚背伸直了,脚趾

都并命向下指了,地面还是站在离她脚尖一吋的地方嘲笑她。

嘭……

红非突然往肉包子的腹部重重打上一拳。

「唔唔唔唔!」

吊臂座驾收到指示,操控桿轻轻一拉。

「唔!」

不管肉包子左脚如何拼命地面,脚趾再也寻不着支撑点了。

「肉包子……尽力了……」

啪!啪!

她的头发被扯着掴耳光。

肉包子尝试去做。

阴唇的钉子没有拔出来,阴道还是非常痛楚,她努力把痛楚变成快感。

「三秒……二……一。」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

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

阵火烧的痛。

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红非的手指在转动她的乳头,来回把玩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为什幺自己会

犯下这样愚蠢的错误,让她有性意的从来就不是放松和信任,而是痛苦和凌虐。

红非扭捏着她的乳头,说:「给你一分钟时间。」

没有商量余地。

肉包子拚命回想起那一次潮吹的身体记忆,那令她醉生梦死的手指技巧,那

光是凭他的手指动作,已经可以知道他是怎幺看待这个肉玩具。

这家伙并不是珍惜玩具的类型,他比较像是会拿玩具去做实验,使用到尽的

人。

任,身体放松接受那巧妙的手指挑弄,让她经历过最舒畅的释放。

那一次让肉包子知道什幺是潮吹。

营火下,累坏酸痛的右足拉高过头顶,同样累坏酸痛的左足勉强碰到地面。

「相信有些人还没有看过这个表演,那就不要错失现在的好机会了。现在我

让肉包子夹着精液,自行潮吹给我们看!」

肉包子一脸惶恐,要她自行流出淫水已经是非常难的任务了。单单要在不受

又没在精袋内放尿。」「其实我有。」「哈哈哈哈!」

大家一起笑了,到底那个男人是说笑还是真的有在里面小便,这个就只有肉

包子知道。

「吊臂再升上一点,我要脚趾头刚好着地而已。」

一阵调整高度的声音。

红非说:「看来有些人已经看过肉包子夹着精液流淫水的表演了吧?」

打愈是虐待,她的身体就愈妖媚性感。力工头在帐篷接回她时已经发现了这个特

质。

肉包子的双腿被逼做直立一字马,可是身体却挺直得出奇,原因是她的肩膀

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子天生的脸很是好看,更引人入胜的是,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孔,简直

就是为这张标緻的五官而订做的。若褒姒的美是为了一笑而存在的话,可宁的美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

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煤、折磨和强奸并没有中断过。

精液从菊花和阴唇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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