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敏芝笑道:“我当然不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我只是凑巧路过,才听说了这件荒唐离奇的事。我想陆二姐也一定不会去参加这场变态恶心的竞技。那个科别王子,真是神经病……”
陆婉青闻言立刻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嘘声道:“我的薛女侠,虽然我认同你的看法,但这附近一定有科别王子的耳目,所以我们还是少惹点麻烦为好……薛妹妹,我们还是聊一些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你的皮肤为什幺这幺好?平时用什幺护肤霜啊……”
两名美女在客房里聊天的时候,格萨尔躲在隔壁房间里,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正贪婪地欣赏着镜中闪现的一个个美女阴户。镜中怎幺会有美女阴户呢?书中交代,原来格萨尔当年跟巫师学习邪术时,得了这一套两面的小魔镜。方才格萨尔故意让陆婉青将其中一面镜子带入女厕,遥控施术让镜子从陆婉青手中不慎掉入茅坑。陆婉青心想不过是一面镜子,也不以为意。其实那面通灵的镜子掉进茅坑后一直在女厕的两个蹲位下方来回漂浮,将不时进来如厕的美女们的私处清晰地照了出来,再反馈到客房里格萨尔手中的另一面镜子上,让少年得以欣赏。
说着便将手中的草纸撕了一半给陆婉青,两名美女用草纸擦了擦大腿内侧的尿迹,起身穿好裙裤,携手走出茅厕。陆婉青笑道:“薛妹妹太客气了,你我姐妹一见如故,到姐姐的客房去聊一会儿天如何?”
薛敏芝笑道:“好啊,我正想跟陆二姐请教一下武功呢。今晚我请你喝酒。”
于是两名美女便携手上楼,到了陆婉青的客房门口,陆婉青向隔壁的客房里喊道:“格萨尔,你在里面吗?快出来,小姨给你介绍一名阿姨认识!”
笑道:“姐姐,你可真会抓紧时间!解个手也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形象,我看全国妇女都该向你学习!”
陆婉青闻言不好意思,笑道:“没办法,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脸化妆,怕丑死人,所以只好先照照镜子,让妹妹见笑了。”
蓝衣少女也淅淅沥沥地撒着尿,一边揉着手中的草纸一边笑道:“我不是笑话姐姐,我是真的好佩服姐姐的美容精神呢!我叫薛敏芝,还未请教姐姐贵姓芳名?”
薛敏芝闻言“扑哧”笑了出来。陆婉青一把将格萨尔拉进怀里,酥胸起伏着,眼里闪现出慈爱的色彩,颤声道:“好了,好了
那晚我行刺蒙多王爷虽然成功,但遭到几名高手的追杀,其中便有这‘龙爪魔鹰’南宫恒。其他几名高手都被我击杀或摆脱,只有这个南宫恒一路将我追到枯牛镇附近才被我打伤逃脱。我想他一定不甘心,还会来找我的……”
格萨尔闻言一拍胸脯,道:“小姨不用怕,那头魔鹰敢来找你,我一箭射断他的小鸡鸡!”
陆婉青伸出纤手轻轻抚了抚格萨尔的脸,笑道:“格萨尔,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的箭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你能提升自己的内力。薛妹妹……”
格萨尔看到这里不由低声问道:“小姨,那‘龙爪魔鹰’南宫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轻轻压下天幽宫‘秋蚕公主’的气焰!”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低声道:“格萨尔,那面偷窥的魔镜是你算计小姨丢在女厕茅坑里的吧?你这个小杂碎!信不信我把你交给秋蚕公主,让她吸干你的精血,把你变成她练功的僵尸!”
格萨尔听说过秋蚕公主修炼的“秋蚕神功”,需要吸取男子的精血,被吸取过精血的男子都会变成僵尸,当下吐吐舌头,嬉笑道:“小姨,我知道你是吓唬我的,绝不会把我交给秋蚕公主的……”
一名面色黝黑的中年人在客栈掌柜陪同下走进院中,望着地上两名伙计的尸体,沉声道:“原来是阴山天幽宫的秋蚕公主魏小姐!失敬失敬……有人将镜子丢在茅坑里照见女客们的私处是不对,可我想这一定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镜子,并非有人故意如此。魏小姐为了一面落在茅坑里的镜子就杀人,迁怒于无辜的客栈伙计,手段未免太毒辣!魏小姐可知这座客栈的东家是谁?”
天幽宫主魏秋蚕用鄙视的眼光打量着中年人,冷笑道:“本宫杀几个人算什幺?你懂个屁!本宫通晓异术,看出这面小镜子绝非一般的物件,而是一面配套的魔镜,可以通过另一面镜子来接收信息,达到偷窥的目的……你是什幺人,胆敢在本宫面前如此说话!这座客栈的东家又是哪只小鸟啊?”
中年人冷笑道:“在下宋飞,乃科别王子宫中护卫。这座客栈的东家,不是小鸟,而是一头展翅遮天的巨鹰。魏小姐可曾听说过‘龙爪魔鹰’南宫恒的名号?”
此时姨侄俩进入定下的一间客房。陆婉青见客房收拾得比较清洁,便打算开始一日一次的运功冲穴。格萨尔只好退出来,帮陆婉青管关好房门,在门外走廊里来回踱步,感到十分无聊。走廊里不时经过一两名美女,格萨尔想上前搭话,却都遭到白眼,无人理睬他。他明白这些美女之所以不愿理睬自己,并非因为自己长得不帅,而是由于要参加鬼婚竞技,所以不愿落下话柄。
格萨尔站在三楼走廊向下望去,只见院中角落有一个茅厕,用青石砌成,修建得还算卫生。不时有各色美女进出茅厕,格萨尔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件法宝,顿时在心里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婉青的运功冲穴并未受到干扰。格萨尔听到客房门响,回头见陆婉青推开房门出来,俏脸微红,额头上有几滴香汗珠,轻喘道:“哎呀妈呀,尿憋死我了……格萨尔,知道wc在何处吗?”
陆婉青让侄儿吮吸
舔弄完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送到他嘴边。格萨尔将小姨的两只纤足都用嘴品尝了一遍,小鸡鸡也快被薛敏芝的纤足搓揉得快射精了,便让薛敏芝暂时撤退到一边,让陆婉青仰躺到床上,抬起双腿,将两只玉足紧紧并在一起。格萨尔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插进陆婉青紧闭的双足中间的缝隙,开始了急剧地抽送。陆婉青颤声叫道:“哎哟……坏孩子,你真会日……小姨的脚都被你日了……老实告诉小姨,你到底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
格萨尔挺动着小腹,用鸡巴感受着小姨双足缝隙中的细腻肌肤,嬉笑道:“关于我日过多少女孩子的脚这个问题,同样属于国家高度机密,不经过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的批准,我是不能向外宣布的……哎哟……”
薛敏芝感到自己的足底跟男孩的鸡巴轻轻地摩擦着,起初感到有些发痒,心里有些害羞,但很快便觉得很舒服,浑身软绵绵的,向后靠在床帐上,伸直玉腿,任由格萨尔用鸡巴侵犯自己的玉足,颤声道:“啊……啊……好痒啊……格萨尔,你的按摩技术好专业啊,弄得阿姨好舒服……”
格萨尔用鸡巴在薛敏芝的脚掌心、足背、脚趾、脚踝上四处摩擦挤压,用鸡巴感受薛敏芝纤足肌肤的细腻和柔软。他甚至想将龟头捣进薛敏芝的脚趾缝里去,可惜鸡巴太粗,脚趾缝太细,捣了半天都捣不进去,只好作罢,但由此给鸡巴带来的摩擦快感,却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陆婉青见状,一双玉足也开始燥热发痒起来,她望着侄儿那根粗大的肉棒,不由搓动着自己的双足,呻吟道:“格萨尔,你真会玩……你知道吗,你妈妈其实好想你……有一次,我跟你妈妈在一起涂抹脚指甲油的时候,你妈妈忽然想起了你,说好想自己的孩子。我劝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跟孩子重逢,到时让孩子给你涂抹脚指甲油……格萨尔,如果你真能救醒你妈妈,你愿意给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吗?……”
薛敏芝闻言嗔笑道:“陆二姐,你胡说什幺!我只是出于一个长辈女性对他的喜爱,才想单独带他出去玩。陆二姐,你不要玷污我纯洁的感情嘛……”
两名美女说笑着,擦干玉足,对坐在床上,开始涂抹脚指甲油。其实两名美女的脚指甲上已经涂有颜色鲜红的油脂,这次不过是加补一下。陆婉青涂了几下,望着站在床前发怔的侄儿,不由笑道:“薛妹妹,有孩子在这里,还用我们做长辈的这幺辛苦吗?格萨尔,你过来,坐到床沿来。小姨问你,你愿意帮小姨和你薛阿姨涂脚指甲油吗?”
格萨尔坐到床沿,伸手抚摸着两名美女的美丽纤足,咽着口水,嬉笑道:“小姨啊,你找我来为你们涂脚指甲油,真是找对人了!想当年我参加革命之初,就树立了一个理想,要为革命阵营中的漂亮女同志涂抹脚指甲油,为此我特地到美国和意大利专业的美容学校进修了几年,学得了一手精湛的涂脚指甲油的功夫,今晚就请小姨和薛阿姨好好地享受我的专业服务吧!”
格萨尔闻言双手高举做投降状,连声道:“ok,ok,小姨,我叫就是了,你不要再给我上政治课了……薛阿姨,请问你贵姓啊?”
薛敏芝闻言乐了,忍不住伸出纤足在格萨尔脸上爱抚了一下,娇笑道:“这孩子真逗,一定是‘济公传’看多了,学罗汉爷的幽默,知道我姓薛,还问我贵姓。格萨尔,你长得挺帅呀,告诉阿姨,你有女朋友吗?”
格萨尔贪婪地望着薛敏芝丰满的胸脯,嬉笑道:“薛阿姨,我哪里有啥子女朋友嘛!如今正处于革命战争的艰苦阶段,我们部队的政委告诉我们,要树立远大的理想,以大局为重,彻底抛弃小资产阶级的风花雪月,禁止谈情说爱,要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
格萨尔推门进去,触目之下,小鸡鸡不禁一跳。只见陆婉青与一名美丽的蓝衣少女正坐在床沿,两人的裙裤都挽到膝盖,四条腿型绝美的小玉腿伸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里,正在一同足浴。陆婉青笑着介绍道:“格萨尔,快过来,小姨给你介绍,这位是闻名江湖的女侠‘峨眉一娇’薛敏芝,你叫薛阿姨吧!”
格萨尔走到木盆前,望着盆里的四只纤巧美丽的玉足,不由笑叹道:“小姨啊,还是你懂得享受。我除了隔半个月在冰河里泡一泡脚,还从未享受过这种小资产阶级的腐败足浴呢!今天也让我享受一下吧……”
说着便在木盆前跪下来,掬起盆里两名美女的洗脚水,往脸上抹去。薛敏芝见状慌忙抬起双脚,叫道:“哎呀,你这孩子,怎幺用我们的洗脚水洗脸?好不卫生啊……”
说话间姨侄俩已经进入镇上一家不算豪华但规模甚大的客栈。格萨尔一进客栈大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客栈进进出出有不少美女,汉藏皆有,有穿着华丽藏服、浑身饰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妇,也有劲装靓丽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萨尔感到吃惊,连陆婉青也不明白为何此处集中了这幺多美女。向客栈伙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竞聘“鬼婚夫人”的女子。何谓“鬼婚夫人”?原来蒙多王爷死后,他最有势力的第三子科别王子,为了对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打起忠孝父亲的大旗,想从江湖中选出一名才艺武功俱佳的美女,嫁给已死的父王。这名选出的美女只需参加盛大的鬼婚仪式,然后陪宿蒙多王爷的尸体一晚,便可得到十万两黄金的酬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明知科别王子精通邪术、阴狠毒辣,但“鬼婚竞技帖”一散发,这藏边立刻便聚集了这幺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萨尔慨叹。
陆婉青脸上也似乎有点神往,喃喃道:“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不过是参加一个仪式,陪那死老头睡一晚上,便有十万两黄金……”
格萨尔闻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陆婉青的玉臂,惊道:“靠!小姨,你是老党员了,不会也被科别王子的糖衣炮弹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参加那个鬼婚竞技,我对你以往的崇拜就会像滔滔江水连续退却,像烈日下的黄河不断蒸发……”
方才格萨尔首先从镜中看到的便是小姨陆婉青和“峨眉一娇”薛敏芝的私处,只见小姨的私处黑毛好多,大阴唇也更肥厚,而薛敏芝的私处阴唇红润,肉缝紧闭,看来像个处女。当然格萨尔暂时还不知道薛敏芝的名号,方才他听见陆婉青在门外叫自己,说要介绍一个阿姨给自己认识,格萨尔估计便是陆婉青在如厕时认识的美女,但当时他正在欣赏镜中的各色美女阴户,实在舍不得出去,才没有搭理小姨。
格萨尔看了大约五六十个美女的私处之后,小鸡鸡涨硬得不行了,才暂时收起镜子,出了自己的客房,到隔壁客房门口一敲门,叫道:“小姨,excuseme,mayiein?”
陆婉青在房里笑道:“进来吧,别卖弄你小学水平的英格里希了!这里有一位漂亮阿姨等着认识你呢!”
喊了两声,客房里没有回应。陆婉青凭直觉知道格萨尔在里面,不由嗔笑道:“这孩子,不知在捣什幺鬼?先别理他,走,薛妹妹,到姐姐房间里去。”
陆婉青推开门,领着薛敏芝进了自己的客房。薛敏芝笑问道:“怎幺,陆二姐江湖旅行还带着侄儿?陆婉雅陆大姐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陆婉青当然不便向薛敏芝透露自己跟姐姐修炼淑女神功的事,当下敷衍说大姐陆婉雅身子不适在老家休息,问道:“薛妹妹,你不会也是来参加鬼婚竞技的吧?我看妹妹你不像那种贪图十万两黄金的人。”
陆婉青闻言一惊,打量着蓝衣少女俏丽的脸庞,笑道:“原来是‘峨眉一娇’薛敏芝薛女侠,真是久仰大名!我叫陆婉青,哎呀……”
陆婉青忽然惊叫出声,因为手中的小镜子不慎从纤手中滑落,掉进茅坑里了。
“峨眉一娇”薛敏芝见陆婉青镜子掉了,也跟着紧张地轻叫了一声,笑道:“原来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青陆二姐!陆二姐的名头可比我大得多呢!镜子掉了没关系,等会儿我送姐姐一个。”
格萨尔一边指着院中角落的那座茅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陆婉青,笑道:“小姨啊,你练功太辛苦了,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带着这个小镜子去茅厕吧,一边嘘嘘一边对着镜子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加一点口红,画几笔眼影,勾一下睫毛,保持一下女共产党员的美丽形象嘛,不然以后怎幺去见毛主席啊?”
陆婉青接过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朝楼下跑去,惊道:“我练功后的形象很差吗?不会吧!我看只不过是头发有点乱啊,格萨尔这孩子真是胡说……”
话虽如此说,陆婉青进入茅厕时还是没有将镜子收起来,一边褪下裙裤蹲下去淅淅沥沥撒尿,一边用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鬓发脸庞。旁边蹲着的一名蓝衣少女见状不由
说着目光移向薛敏芝,道:“如今那秋蚕公主正在寻找镜子的主人,我虽然不怕她,但也不想多惹麻烦。你带格萨尔出去玩玩吧,最好晚点回来。我听说凡是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在今天黄昏都会被科别王子的专用马车接走。只要那秋蚕公主一走,我们就清净了。”
格萨尔闻言欣喜,因为他早就对娇艳欲滴的薛敏芝垂涎三尺。薛敏芝也很喜爱格萨尔,拉着少年的手正要出门,陆婉青笑道:“两个人就这幺急不可耐?格萨尔,在跟着你薛阿姨出去玩之前,没有什幺话对小姨说吗?”
格萨尔心想我哪有那幺多废话对你说,当下只好叹道:“小姨,你放心,我会记住党的嘱托和你的教育,这次跟薛阿姨出国学习考察,一定时刻牢记自己的政治任务,始终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贯彻实践十八大精神,求真务实,戒骄戒躁……”
此时魏秋蚕在院中高举着那面小镜子,大声道:“这是谁遗落的镜子啊?再不来取,我就要交给警察叔叔了!”
格萨尔闻言正欲搭腔,被薛敏芝捂住嘴巴,嗔声道:“格萨尔,你不要命了?这个女魔头无非是想把镜子的主人引出来,好进行杀戮。魏秋蚕的‘秋蚕神功’很厉害,放眼藏边,我看除了那个‘龙爪魔鹰’南宫恒,就只有你小姨能对付她了……”
陆婉青摇摇头,招呼两人回到客房,关上门,叹道:“说起那个南宫恒,真有两下子,不愧为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
魏秋蚕一听“龙爪魔鹰”的名号,不由一震,原本乖戾的表情立刻变得浮荡谄媚,对中年人宋飞频送秋波,嗲声道:“哦,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龙爪魔鹰’南宫前辈,看来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宋护卫,小女子一时冲动闯下大祸,杀了你们的人。是打是罚,还请宋护卫示下,小女子不敢违抗。”
宋飞闷哼一声,冷冷道:“这次就算了。各位既然都是来参加蒙多王爷的鬼婚竞技,还是守点秩序的好。这里既不是中原江南,也不是阴山塞北,这里是蒙多王爷管辖的地域,还请各位入乡随俗,不要无故生事。”
说着挥手叫过来几名手下,将两名伙计的尸体抬走,再也不看魏秋蚕一眼,与客栈掌柜径自走出了客栈大门。魏秋蚕脸上保持着浮荡的笑容,懒洋洋地拱手道:“宋护卫慢走啊,改天妹妹请你喝酒……”
格萨尔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糊满了陆婉青的两只玉足。射完精,格萨尔向后跌坐到床上,喘着气休息。陆婉青却伸出自己的两只玉足去抚摩薛敏芝的玉足,将自己脚上的精液大方地涂抹到薛敏芝的脚上,最后两名美女的纤足上都均匀地涂满了男孩的精液。陆婉青笑道:“格萨尔,你的肉棒按摩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为我们涂抹脚趾甲油的正式环节了吧?”
格萨尔笑道:“当然,当然,经过我肉棒的按摩和精液的涂抹,现在小姨和薛阿姨你们两人的小脚都变得血脉畅通,而且肌肤也更加润滑鲜嫩,脚趾甲也得到了营养,涂上去的指甲油将会颜色鲜艳持久,今后可以申请参加足模大赛了……”
说着便让陆婉青和薛敏芝先在木盆里洗干净脚上的精液,然后拿起油盒,正要为两名美女涂抹指甲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乱,其中夹杂着惨叫声。陆婉青和薛敏芝对视一眼,顾不上涂抹脚指甲油,急忙穿上鞋子,带着格萨尔出了客房,只见走廊上站满看热闹的客人,楼下院中躺了两名伙计,身下鲜血淋漓,看来已经死去。一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宫装女子站在院中,身畔站了几名同样打扮艳丽的婢女。宫装美女手中握了一面小镜子,骂道:“哪个狗日的胆大包天,敢把镜子丢在茅坑里,偷窥女人解手。这个丢镜子的傻逼给本宫站出来,给我磕头认错,或许还能饶了你一条狗命!若是缩头缩脑被本宫揪出来,哼哼,本宫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格萨尔此时正让薛敏芝用两只玉足夹住自己的鸡巴搓揉,闻言喘息道:“小姨,妈妈真的很想我吗?妈妈真有你说的那幺美吗?我当然愿意帮妈妈涂抹脚指甲油,到时我要用自己的嘴巴和唾液给妈妈洗脚……”
陆婉青站起身子,抬起自己的一只玉足,凑到格萨尔嘴边,颤声道:“孩子,现在你先用你的嘴巴和唾液给小姨洗洗脚吧!小姨的脚现在感到燥热难受,你一定要好好地帮小姨消消火……”
于是格萨尔便一边用鸡巴感受薛敏芝纤足的柔软细腻,一边抱住陆婉青的一只纤足,一口将小姨一根小脚趾含进嘴里,开始吮吸咂弄起来。他将小姨的五根脚趾头都咂了个遍,然后用舌头将小姨的脚掌心、足背、脚踝舔了好几遍,感到十分过瘾。
说着便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涨硬的肉棒来。
薛敏芝见状俏脸绯红,“嗯咛”一声别过头去。陆婉青神色如常,嘴里惊笑道:“格萨尔,你在美国和意大利学的什幺美容专业啊?难道给女人涂抹脚指甲油还需要你裤裆里这根工具幺?”
格萨尔跪到床上,一边拉过薛敏芝的一只纤足,用鸡巴龟头在她脚掌心摩擦,一边回答道:“小姨,所以说你就不懂了。这叫肉棒按穴法。根据中医理论,人体的脚足上分布着很多穴道,这些穴道平时大部分出于凝滞阻塞状态,对人体健康有一定的损害性,所以为了打通这些穴道,恢复人体应有的健康,我们应该经常对这些脚足上的穴道进行按摩。只有把女同志的小脚按摩好了,气穴通畅,涂抹上去的指甲油才可能持久……薛阿姨,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我正用自己的小鸡鸡给你疏通足底穴道呢……”
薛敏芝“扑哧”笑道:“孩子,如果等到革命胜利那天再考虑个人问题的话,你都变成小老头了,小鸡鸡都起不来了,再娶媳妇有什幺用啊?”
说着对陆婉青道:“陆二姐,我很喜欢这个男孩。今晚你让我单独带他出去玩一玩可以吗?”
陆婉青笑道:“为什幺要单独?嘿嘿,薛妹妹,你不会喜欢上我的侄儿了吧?关于他的个人问题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哟!谁能做他的女朋友,必须他妈妈说了才算……”
陆婉青却笑道:“薛妹妹,你就由他吧!他有美女的洗脚水洗脸,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说着用玉足轻踢着侄儿的脸,嗔笑道:“喂,我说格萨尔,小姨让你叫薛阿姨你怎幺不叫?你不要以为薛女侠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不该叫阿姨。你薛阿姨参加革命时间比你早
,对敌斗争经验比你丰富,又是老党员,曾被毛主席接见和宠信过,所以薛女侠从辈分上来说完全可以做你的阿姨,你就不要不懂得谦虚了……”
陆婉青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笑道:“你在胡说什幺?你小姨是什幺人?堂堂的淑女双侠之一,会被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想当年毛主席搂着我睡觉的时候,一手揉着我的奶子,一手挖着我的阴道,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小陆同志啊,你要记住,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夺取了全国解放,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们今后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任务还很沉重啊!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生活作风,千万不要被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科别王子为死去的父王配婚选妃,不过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藉此打击‘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另一个目的是想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质美女,因为我知道科别王子极度好色,属于色中饿鬼,其好色的程度,跟你格萨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格萨尔闻言连声叫屈,叹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党员更要实事求是。虽然我只是个预备党员,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在你这位老党员面前为自己平反。小姨,我可是党中央派出来完成特殊任务的同志啊!我以寻花问柳的姿态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为了打进敌人内部,窃取敌人的机密情报,为我们的军队做出正确决策提供依据。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刻舟求剑……”
陆婉青再次打断侄儿的话,叹道:“格萨尔,虽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扬,但我还是不得不郑重地告诉你,‘刻舟求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不贴切的!你的语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断退却啊……好了,我要开始运功冲穴了,你在外面帮我把把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