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相接,肉体相连。仿佛连体婴儿般的状态,让黎姝雅可以轻易地探测到秦笛的内心。
无数愉悦而又舒爽的信息,仿佛是信息炸弹一般,疯狂地涌向黎姝雅的脑海,大有不把她的大脑挤爆,誓不罢休的态势。
黎姝雅越是抗拒接受那种信息,那些信息就越是加速涌进她的脑海,可当她心神一动之下,留心去截取每一条愉悦信息的详细内容时,那条信息便又像是一个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处理好黎姝雅的制服,秦笛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局部充血,非节迅速地脱掉自己的所有衣物,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大无畏姿态,非常猛烈地撞向黎姝雅那稚嫩地带。
黎铢雅先前还是半推半就,可一看秦笛突然变得如此粗暴,几乎被吓傻的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就要挣扎着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此刻黎姝雅大脑一片昏沉。浑身软弱无力,明明知道眼前的情况很不好,很危险,可就是没有办法摆脱这种状况。
有时候,女人穿上衣服,要比不穿衣服好看。这些衣服里面,除了情趣内衣,自然就数制服最能让人热血沸腾。
很自然的,秦笛没有褪去黎姝雅全部的衣物。他只是把她那破碎的制服,再拉大两个口子,让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可以挣脱部分不应该的束缚。
至于制服的下半身部分,秦笛并没有撕裂的兴致,他只是很绅士的,帮她脱去了一半蕾丝底裤。
黎姝雅捏紧领口、裙摆的动作,在秦笛奇兵突出之下,不像是贞洁烈妇的反抗,反倒像是淫娃荡妇的别样诱惑。
若是换成旁人,面对黎姝雅乌龟似的死守阵势,可能真要耗费一些功夫。可对于秦笛来说,她的动作,倒像是主动给他提供方便。秦笛的手,可以通过很小的动作溜进她的裙内。随着她的激烈反应,更是让他和她的敏感肌肤全面接触。
堡垒总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已经占据有利地形的秦笛,只是稍稍发力,就把黎姝雅的上下两件职业装绷破好大一个口子。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勉强贴着肌肤,没有掉落下去。
后来……后来又怎么样了呢?黎姝雅摇了摇头,脑海里突然涌出的混乱感觉,让她很是有些不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自己往深里想似的。
过了好一阵,那种混乱的感觉才退去,一抹灵光闪入黎姝雅的脑海。
“对了!我记得,我当时一直望着他,试图让他看到他自己的内心。可是……我好像没有达到目的呢!他的眼睛,真是深邃……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黎姝雅一边竭尽全力抵抗欲望的侵袭。一边
又忍不住按在那谷道口附近,下意识地规律摸索着,那动作移动的频率和来回抚摸的地带,简直就和先前梦中秦笛摸着的方法完全一样!
“我怎么会突然想起他?还梦到和他那样!”
一声闷响之后。重重摔在地上的黎姝雅,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满眼金星的状态里恢复正常,回过神来之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找秦笛,然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混蛋!
从地上爬起来的黎姝雅,又哪里能够找得到秦笛?不要说秦笛,就连印象中应该是破破烂烂挂在自己身上的制服,此刻也是完完整整,好端端地穿在她身上。
眼前这有些诡异的一幕,让黎姝雅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可惜,怏乐的感觉还没在黎姝雅心中持续多久,一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就差点让她羞恼地把秦笛踢到床下。
原来,在这要紧的时刻,那该死的臭家伙,居然浮上来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真是没意思。完全拨开底裤,竟然还不如嫩肉和底裤相互作用,一起摩擦的来得快乐更多!”
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给那该死的家伙极致的快乐,黎姝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信息。可是,她天生就能看穿别人的心灵,自己明明看穿了秦笛的内心想法,又怎么会有错?
每一次的摩擦,都能给她带来种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浑不着力,仿佛行走在云端、棉丛里的异样美感,牢牢地吸引了她所有的心神,让她深深沉溺其间,无力自拔。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涩反应,比那赤裸裸的诱惑,还要勾人魂魄。
秦笛再也难以忍受这慢吞吞的前戏,狠狠地拉扯着黎姝雅的衣服。力气之大,甚至到了根本不在乎衣服是否会撕破的地步。
最初的那段痛苦时光,黎姝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只知道,下身除了鼓胀、火热和难受这三种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存在。
可当秦笛的动作逐渐加快。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受自己控制。她越是不让白己去体味那别样的快乐,那仿佛可以直触灵魂的快乐。就偏偏让她沉溺其间,无力自拔。
人类诞生之初就一直伴随着的原始快乐,是那么的诱人,仿佛是最难以抗拒的毒品,只要稍稍品尝个中滋味,就再也无法摆脱,只能深陷泥淖,成为欲望的奴隶。除非大智慧、大毅力,终其一生,不能挣脱。
如果非要找一种情况和自己的遭遇比较,黎姝雅只能用“鬼压身”来形容!
一股巨力伴随着巨大的异物,一同挤进黎姝雅的身体深处,只是一下,她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灵魂出窍,被秦笛活活搞死。
可接下来,秦笛抽出巨物的动作。又让黎姝雅感觉灵魂又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只不过,随着灵魂的回归。火辣辣的灼痛和身上多了一块累赘的赘痛,也随之侵袭她的全身。
经过一番动作之后,黎姝雅的乳房的一大半,包括那诱人的樱桃部分,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偏偏又被没有完全破碎的制服和原有的罩杯收束,以一种非常坚挺,而又略带变形的特殊形状展露在秦笛面前。
而她的蕾丝底裤说是被脱,倒还不如说是被拨来的准确,因为他采用的不是从上到下的正常方式,而是从作到右的另类方式。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极大地刺激女性的敏感地带,让她在某种很轻微的sm情境中,早一点到达另类高潮!
越是高贵典雅的制服,越是容易让人生出撕裂的冲动。践踏权威,亵渎圣洁能够获得怎样的的终极快残。从阶级一出现,就深深地埋藏在人类的灵魂深处,只不过,它们通常都被人用理智或道德压制着,轻易不表现出来。
秦笛最初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制服那么有兴趣。可当黎姝雅此刻的模样映入他的眼帘,那残破的高贵,耻
辱的圣洁。是如此矛盾而又无比地让他感到刺激。这才让他发现,原来……制服的诱感是如此的让人兴奋。
对于自己的能力,黎姝雅只不过还处于一种自发的运用水平,自然不会明白,制敌不成,会很容易被人反制的道理!
黎姝雅悚然一惊,慌忙抽出手来,匆匆把衣服整理好。
面色红润得有些异常的黎姝雅,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她才开始思索。自己怎么会无端梦到秦笛,还会做出这样奇怪的梦境。要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在电梯里碰到过他几次,也不过是很偶然地知道他姓秦而已。
黎姝雅的双目渐渐变得迷惘起来,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最近一次和秦笛见面的经历。那个时候,他好像站在一个美女后面,然后试图从人家身上占便宜……
想了一下之后,黎姝雅掀起自己的短裙,仔细检查了一下蕾丝底裤,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如果说渗出的水渍不算异常的话。
黎姝雅又拉开自己的底裤,记忆中被粗暴攻入的狭窄地带,并没有半点红肿和异样,甚至连处女膜都还好端端地堵在通道口……唯一让她有些不堪的。就是那条谷道,早已被黏稠的水渍布满,稍稍碰触一下肉壁,便会让她一阵痉挛,忍不住生出想要更多的欲望。
“唔……不行的……不可以……”
深深为之示忿的黎姝雅,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大力。一个懒驴打滚,竟然抱着秦笛来了个大翻身,自己压着秦笛骑到了他上面。
终于占据了主动的黎姝雅,还没来得及好好高兴那么一下,就觉身下一空,竟是自己滚到了床沿,不受控制地跌落下去。
“噗通!”
黎姝雅被秦笛一次较大的动作惊醒,眼神稍稍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目前状况的她,下意识地收回两手,分别捏住自己的领口和裙摆,抵抗着秦笛的侵袭。
男女之间的战争,力气较小的一方,如果百年果断地利用有利的地形,陷入徒劳的挣扎抵抗境地,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惊人的相似。
事实证明,黎姝雅捏住领口的动作一样的白费功夫。因为秦笛压根就没有正面突破的意思,他很巧妙地利用了黎姝雅衣服的各处缝隙,伸手探入其中,专挑她的敏感部位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