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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沉沦记】(3)(第2页)

心领神会,一人一边,搀扶着薛夫人向着人流稀少处走去。

薛夫

人面色惨白,心如刀剜,柔肠似绞,心中隐隐可以猜到接下来等待自己

我一起扶住了,不过我倒是没拉住,给人群挤了上来。」

薛良皱眉道:「想来还是你自己贪玩。」

薛湘灵笑道:「现在想下也下不去了,倒不如分头上山。也幸好梅香和王青

能听得见?

忽然一个家丁指着山下处叫道:「瞧见了!瞧见了!他们还在山下呢,没跟

上来。」

薛夫人听了沉默不语,身体似在轻轻颤抖,又似似在轻轻摇头,黑色布罩之

下,两行清泪顺着脸庞缓缓垂下。

在王青连番催促下,过了好半晌,这才慢慢俯下身去,扭动身躯,爬了过来。

么宝贝捡,完了就没有似的。」

薛良道:「习俗就这样,这就叫抢先,不过咱们就不去和他们挣这个了。」

四下一往,却吃了一惊道:「夫人呢?你们谁瞧见了?」

此时被人群裹挟,想下也下不去了。菊友个头有些矮小,在人群中被挤的

「哎呦哎呦」的,边走边笑道:「这可不叫看灯了,全是在看人。」

薛良道:「咱们先让道路旁等一会,等这一窝蜂人上去,人流就慢下来了,

兴奋。

梅香笑道:「等会在山上若是碰到周公子,真要吓他一跳。」

薛湘灵双靥倏地一红,啐道:「咱们躲着他走,吓他作甚。若是认出来,没

小灯也给挂上面去了。」

梅香兀自四下张望,忽然用手朝远处一指,笑道:「小姐你看,小姐你看那

边!」

群中又爆发出了一阵阵欢腾之声。蓬莱丹崖灯会,人间奇景,果然来此不虚。

再往上走,马车就上不去了,薛夫人等人下了马车,菊友、梅香搀扶着,王

青、薛良等人在旁结队而站,防着被人流冲散。

就见从十王庙开始一直到登州府衙,一盏盏灯逐次亮起,再往上亮至山巅的

蓬莱阁,往下延伸至山脚,灯火光怪陆离,变幻无端,忽而姹紫嫣红,忽而青绿

碧翠,将夜空映照得流离绚彩,妖丽难言。

府衙差役不够,徐府尊一早就向各富户借了人,薛家也出了几个家丁。

一路上人流涌动,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城内小儿手提小花灯追逐嬉闹,街道

两旁各色摊点小吃,灯谜字画,古玩玉器琳琅,热闹非凡。

周边众奴仆家丁俱都在忙碌各人之事,谁能想得近在咫尺之处的裙内春色?

梅香心中登时了然,难怪王青如此上心要蹿腾薛夫人一起上山观灯。其实观

灯是假,观景才是真。

梅香吃了一惊,此时菊友正在一旁搀扶着薛夫人,所幸她只顾着看人套弄马

车,王青又动作极快,没有发现。梅香心中暗恨:这狗才属实胆大,众目睽睽之

下也敢如此,需早日想个办法除之才可。

令点灯。

薛府门前停了两架马车,薛夫人和薛湘灵各乘一辆,到了山下再步行登山。

所幸丹崖山并不算高,否则薛夫人伶仃小脚就走不了了。

虽然之前在花园隔着院墙看过薛夫人赤裸淫荡之态,但此刻近距离观瞧,震

撼程度不可同日而语,刺激犹甚当时。

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薛夫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颤声道:「是主人吗……

开道,这是徐府尊担心自己今年初次操办盛会,上山人多了,烟火一起容易走水,

豪奴车马开道则易引起纠纷。

这样一来却是人越多越不好上了。薛夫人等一行人除了薛家母女外,只带了

州一绝,上元节这几日,城中开放宵禁,乡村夫妇住的远的大多在白天进城,钻

灯棚、走灯桥,等到入夜一齐欣赏丹崖山银河倒挂的人间奇景。

薛府众人自然不用跟乡民一样起个大早出门。但薛湘灵、菊友、梅香等年轻

来人已经收去。

日子一切如常,薛小姐依旧每日读书游乐,梅香、菊友等丫鬟仆妇依然忙碌

着府中杂事,只是每日清晨薛小姐给母亲问过安后,夫人总要留下梅香单独安排

一夜就如此过去了。

翌日午后,听说王青等几个家丁要随大管家薛良出府去办置丹崖山的上元灯

会事宜,不在府中,梅香略感松了一口气,心中不断盘算如何应对王青所求。

薛夫人口中吮吸着沾满了自己爱液与汗水的足趾,腥咸难忍。自己身为一府

至尊,却被一个身份低微、年龄比自己小了一半的丫鬟踩踏于脚下,任意蹂躏,

又不由心中悲苦万分,泪水忍不住的簇簇而落。

自己虽然占据主动,但始终是一个下人,只因为做了丫鬟,要侍候她们母女,

因而没有缠足,而薛夫人虽眼下一幅浪荡姿态,却是一生都在豪富之家长大,缠

裹的金莲秀足盈盈不过三寸,显然无需管什么操劳闲事。

蛤之上。

「嗯……啊……」

薛夫人两腿夹紧,汁液喷溅,想要转动身躯,双臂脚踝却仍被绳索所缚,金

舌尖伸入顶开薛夫人的贝齿,将自己的口水输送到其口中,手指不断向下抚

弄,在两腿之间光溜溜的阴门处打着圈,轻轻戳弄着蛤口。

薛夫人扭动玉体,想要躲闪,又不敢用力挣脱,口中吞咽着流入的少女香津,

薛夫人轻轻睁开双眼,凝视着她,疑道:「你不知道?」

梅香皱着眉摇了摇头,薛夫人却不再回答。

梅香不禁愤然,心中冷哼一声

底掌握了什么,能让你这般自甘下贱?」

薛夫人沉默良久,方才轻声道:「……是一本书。」

「那是什么?」梅香不禁奇道。

有光芒散发一般,而被麻绳绑缚之处由于绳索上下磨动,红痕累累,好似红梅映

雪,更显肉体丰腴白腻。

薛夫人头上发髻整齐,簪花齐备,显是理过云鬓,正双膝跪地,扭动不止。

眼中伤心悲苦惊异神色一闪而过,叹了口气,随即认命似的又闭上了双眼,

不再看她。

梅香靠在她的身上,春葱似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薛夫人胸前的鸡头

非凡。

薛夫人沉寂片刻,樱唇翕动,声如蚊讷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

你是谁?」

残烛燃烧,将室内两个交错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不断变换重叠,灯影大小

明灭随之摇曳,阁楼内外寂静无声,只有一声声的悲鸣呻吟不时传出。

胡天胡地,良久之后。

蓦地低头一口咬住薛夫人高耸雪白的乳房,贝齿刺入雪肤,登时腥甜滑腻之

感击入喉头。

「啊****!」

她要保护好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地方,要守护陪伴自己十年的主人亦或姐

妹。

而眼前这个击碎这一切美好幻梦的女人,这个无力守护自己温馨回忆的女人,

……

也不知过了多久,伸手抹了抹眼泪,缓缓站起身来,轻启门扉,薛夫人依然

赤身露体躺在地上,身上红痕累累,恍如梅花映雪。

不去。

幼年家贫无依时的饥寒与悲苦,父亲将她亲手交于牙婆时脸上的心碎不舍与

决绝,初到薛府时的孤独与害怕,得知作为贴身丫鬟侍候小姐时的胆怯与开心,

梅香呆立了半晌,身体渐渐无力地蹲坐到地上,双手抱膝,埋首其中,轻轻

啜泣起来。

这一日经历的事情比她前十几年的经历都要多了好多倍,严肃端庄的夫人成

狗一边玩一边考虑——哦对了,若要离开,不用管她,拴在这儿就好,明天我来

带她下去。」

转身下楼,走了几步,又道:「不要想着喊人报官什么的,别忘了,我可是

分享。」

此话虽然梅香心中隐隐有些能够猜到,但亲耳听到,还是气的浑身颤

抖,只

一道闪电利剑劈入一般,房内情形瞬间映入眼帘。

梅香登时惊住,口中忍不住「赫赫」之声连作,喉中只觉饥渴麻痒,浑身颤

抖,心脏跳动似要破胸而出,一时竟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内宅诸事,还不是由你说了算了?薛府之中,你我二

人就是真正的主人。」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慢慢蠕动回去,动作颇为滑稽可笑。

王青不再管她,伸出手向梅香示意一下,来到外间,关上了房门,笑道:

「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吗?」

梅香妙目圆睁,瞪大眼睛看着王青,满眼不可思议,怕被认出,便一手捂住

嘴不敢出声,另一只手指了指身下翘臀舔足的薛夫人,又伸手指了指自己,似是

疑问。

低头去寻到梅香双足,伸长脖颈,香舌探出,一下一下的来回舔吻着梅香的

鞋面。

梅香的脚隔着鞋面,被软软的舌头舔弄,热腾腾的呼气吹拂,只觉得麻痒温

躲开,退的太急甚至险些摔倒。

王青见状,伸手在薛夫人肥臀上「啪」的一拍,斥道:「混蛋,要撞到客人

吗?」

斋二楼。

上得楼来,只见二楼外间书房中的花梨书案上点了一盏细烛,一灯如豆,明

灭忽闪,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四周书架之上书册卷轴琳琅,经史子集排布。

然而她手脚被缚之下,不便行动,只好蛇形蠕动过来,雪白身躯之上,点点

红痕与地上尘土交错,室内气氛既觉淫荡异常,又透露出了几分诡异。

梅香见赤裸的薛夫人一点一点地蠕动到自己脚下,吃了一惊,连忙后退一步

的将会是什么。

待续

跟着老夫人,倒也无碍,一会大家在山顶蓬莱阁汇合就是了。」

她自己倒是存了个心思——没有母亲跟着,自己倒是少了一些拘束。

梅香、王青在山下远远的瞧见薛良等人继续朝着山上走去,对望一眼,俱是

薛良垫着脚一看,果然王青等人还在山下驻足,这才把心放宽,叹道:「夫

人行走不便,还好没跟着挤上来。是了,菊友你不是跟在夫人旁边吗?」

菊友挠了挠头,说道:「刚才这么多人都往上冲,梅香姐怕夫人跌跤,就跟

清点人数,却是少了王青、薛夫人和梅香,想来是给人流不知道裹挟到哪里

去了。

当下几个家丁高声呼喊王青、梅香名字,但是人头躜动,熙熙攘攘,哪里还

咱们不急,等会再上。」

众人都称善,又费了好大劲,这才冲破了人流,慢慢退到了路旁。

菊友笑道:「这些人也真是,还在山脚呢,就一股脑往上抢,好像山上有什

的惹麻烦。」

朝山上一眼望去,都是涌动人头,自山脚往山巅涌去。薛湘灵等人也被人群

裹挟而上,虽然薛良等人在旁护卫,也仍然是被挤的东倒西歪。

顺着梅香手指指出,却也是是一行车马,想来也跟自己家一般,不知是哪家

富户,忽见车旁立着一个青年公子,清新俊逸,仪表堂堂,倒是认得是前几日在

望仙楼中碰见的周庭训,正在同旁边的人说话,顾盼自如,神采飞扬,显是颇为

薛湘灵等人望着漫天灯火,兴奋不已。梅香四下搜往,想看看小姐手绘的灯

景图挂在哪里,却没有找到。

薛湘灵见状,便笑道:「山下没有的,咱们家的都在山顶呢,你札的那几个

怎么还有一个人,还有谁来了……是谁……」

王青见梅香怔在当场,轻笑一声,扭过头去冲着薛夫人轻喝道:「少他妈的

废话,有客人来了,母狗还不快来迎接!」

从山颠一直照亮到城内,真如星河倒挂,火树银花,浴浴熊熊,无数灯火依

草附木,似乎整个登州城都要烧了起来。

山下数千居民起先都是一静,屏气凝神,完全被眼前壮丽景色震慑,继而人

到了山下灯棚处,忽听有人高喊一声道:「点灯!」

跟着又有数十人一起大叫:「点灯!点灯」

随即成千上百的民众一起高呼:「点灯!点灯!」

看到王青朝自己挤眉弄眼,心中说不出的恶心难忍,当即扭过头去不看。

待车马齐备,一行人乘车便驱至丹崖山下时,天色已颇为昏暗,两侧灯盏林

立,每隔一段,便有差役或者家丁在一旁等候,这是准备点灯的人。

待看到裙摆一开之下,薛夫人竟然是光着两条腿,更是周身一震。眼见得薛

夫人双颊酡红,拿手

背在身后不住地遮挡裙摆,羞愧难当。

来到府门外,薛良和几个家丁在忙着套车,薛夫人在后等待,王青却站在薛

夫人身旁,朝着梅香眨了眨眼睛,四下一扫无人注意,竟伸手偷偷掀起了一角薛

夫人裙摆,随机放下。

大管家薛良,王青等两三个家丁,再就是梅香、菊友两个丫鬟,其余家人如也想

要观灯,则可自行结伴上山,不必都闹哄哄的凑到一起了。

夕阳西下,道路两旁均挂起灯盏,北边丹崖山下还搭起了灯棚,只是尚未得

女孩还是打一早就兴奋异常,盼着夜晚快快到来。

待到了午后,府中开始安排登山观景事宜。本打算多带几个家人,防止山上

人多给冲散了,但府衙里来了人通知,今年各家各户需禁烟火,禁车马以及豪奴

一些事宜,却又不知忙的是什么。

眨眼几日,便到了上元佳节。

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每年正月十五,丹崖山元宵灯景乃是登

正月十五在即,府中花灯也做的差不多了,大件的灯盏自有工匠制作,自己

家人札的小灯也只够用做沿街的灯棚之上。

薛湘灵应徐府尊绘了六副灯景图,这是要贴在丹崖山顶的花灯之上的,府衙

口中却喃喃道:「……我是母狗……这辈子,都是一条母狗……」

一阵寒风吹过,书斋窗格扇动,桌上的残烛登时熄灭,只余下一丝青烟袅袅

回旋,随即消散。

而眼部却蒙着厚厚的黑布,不能视物,往日里端庄的脸上红潮翻涌,口中流涎,

檀口轻启,随着呼吸喷出淡淡的白雾,呢喃之声不绝于耳,两腿之间花蛤汁水淋

漓,偶有滴落,此情此景,淫靡异常,撩人耳目。

梅香冷哼一声,脚掌狠狠踏住了薛夫人的如花俏脸,足趾用力钻入了她的檀

口之中,不断捻动。恨恨道:「从今夜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这辈子都是

一条母狗!」

莲亦捉住,无从借力,直痛的泣泪齐下。

梅香低头看着自己没有缠裹的脚掌,虽然白嫩纤细,足趾修长,但始终不为

风俗所容,为人瞧不起,又觉得掌中薛夫人的金莲盈盈一握,不由心中有些失落。

腻声轻吟不断。

见此刻薛夫人浪荡模样,梅香心中鄙夷之心更甚,想要凌辱蹂躏其之心如火

沸腾,猛地翻身坐起,两手捉了薛夫人的一对金莲,伸出赤足用力踏在了她的玉

,暗想:「我虽然不知道什么书,却知道此刻

你支配做我的一条狗。」

手中蓦地用力,不待薛夫人呼痛,已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薛翰林府中藏书无数,单单就这静致斋中便是琳琅满目,图册卷轴,书画史

籍不计其数,是什么书能够搅的府中如此天翻地覆?

梅香虽跟着薛湘灵识得一些字,但毕竟年幼识浅,全然猜不到方向。

软肉,轻声道:「夫人见是我,很是失望吗?」

薛夫人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并口不言。

硕大白嫩的羊脂玉兔随着手指上下不断变换形状,梅香柔声道:「王青那到

梅香微微一笑,伸出一跟手指,轻轻拉开了薛夫人眼前黑布。

薛夫人睫毛掀动,看到眼前蹂躏自己半夜之久的人,竟是比自己女儿还要小

着一两岁的俏丽少女,细看之下,认得是女儿的贴身丫鬟梅香。

薛夫人已是筋疲力尽,周身上下遍布撕咬、揉捏的淤痕,一指粗的麻绳依然

紧缚,无力的躺在赤裸的梅香怀中。

梅香上下轻轻柔抚怀中成熟肉体,至此方知为人之乐,不由心神舒畅,快意

薛夫人发口中流涎,仰头面朝天,声音颤抖着发出了通天彻地般悲吟惨叫。

梅香满口鲜血淋漓,略显童稚的俏脸上沾着点点血丝,眼神冰冷如霜。她冷

笑着扬起下巴,俯视着脚下这具白生生的肉体,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决绝的微笑。

则必须要狠狠地给与惩罚。

手中逐渐用力,似是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只捏的薛夫人连连呻吟,肉虫

一般在肮脏的地板上来回不断扭动。

只见卧房之中,赫然正是薛夫人。

此刻她周身赤裸,双臂被一指粗的麻绳绕过双乳,反剪背后,两只脚上只着

了金莲绣鞋,亦是被麻绳紧锁,白腻的肉体在昏黄暗淡的烛光映照下,竟好似如

梅香蹲在薛夫人的面前,抚摸着她白嫩滑腻的柔肤,感受着她躯体的轻轻颤

抖,妙目中流转出心碎、愧疚、同情、恼恨、不舍、愤怒……诸多情绪,暗中已

下定了决心。

薛翰林的威严正直,薛夫人的严肃慈爱……

十年来自己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温暖的家,而现在却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幻

梦破碎……

了低贱性奴,豪阔一时的偌大薛府则掌控于家奴之手,小姐虽然聪慧但始终年幼,

继而整个薛家的前途、薛夫人母女的命运,诸多大事眼下竟似要决断与己手……

一时间心念电转,思绪万千,往日情形如走马观花一般层层浮现脑海,挥赶

有薛家的把柄在手,事情闹破了,大家一拍两散,薛家也好,你我也好,全都一

起完蛋。」

说罢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梅香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觉羞愤异常,柳眉倒竖,正待开口相斥,不料却被王青伸手拦下:「你不用现在

回答我,仔细好好考虑,我并不是很着急。」

回头向卧房方向看了一眼,嘻笑道:「我先回去了,你可以在这里和那条母

王青乜着眼睛瞧了一眼梅香,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薛小姐的贴身丫鬟吗?

我要你,帮我搞到薛小姐。对了还有,那些什么鱼公子、虾公子的,凡是来捣乱

的都给挡下,不许接近小姐——薛府的财产连同这对母女,我可不想同其他男人

梅香连声喘息,平复了一下激荡神情,压低声音颤声道:「……你这是什么

意思?」

王青笑道:「送你的礼物呀。除了我之外,这骚母狗又有了一个新主人了,

王青含笑点了点头,踢了薛夫人一脚,喝道:「别发骚了,觉得痒滚回去自

己抠去。」

薛夫人无奈应了一声,朝梅香和王青各磕了一个头,臀部扭转方向,却又是

热,身份颠倒的奇异感觉令她心中有些发毛,汗毛倒竖,便忍不住又想再退一步。

王青连忙阻拦,嘿嘿笑道:「别躲、别躲。这便是送你的大礼了。」

听到这话,梅香和身下的薛夫人身体几乎同时一震。

薛夫人悲吟一声,由于目不视物,只凭借大致方向,朝着梅香连连叩头,

「咚咚咚」几声下去,额上便多了一块灰渍。然后翘着臀,仰着头,腻声呻吟道:

「贱母狗欢……欢迎客人。」

王青正站在二楼书斋里侧卧房门前,手中举着另一盏烛台,见她上来,便冲

她咧嘴一笑,神秘道:「这里面便是送给你的大礼了。」说罢轻轻推开卧房隔门。

随着「吱呀」声响,门扇两开,卧房内被王青手中的烛台烛光射入,便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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