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权处置。」军官正色道。
「呵,这就是你们乌萨斯的牲畜,跑来我们的森林撒野的理由?」我不卑不
亢,依旧瞪着他,「哪怕是未开化的驯鹿,也知道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到现在还嘴硬么?」他干咳两声,笑了笑,「我没想到,数以百计地消灭
我乌萨斯军人的幽灵,就这么狼狈地被押到我的面前。」「你知道,你的冷箭,
你的匕首,沾染了我多少弟兄的鲜血?」忽地他拉下眼皮,死死盯着我。
一颗小脑袋伸了进来。
「你是我要监护的对象吗?」矮小的身影窜了进来,这个孩子比我还矮一个
头,过长的军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极不协调,虽然乌萨斯在各地扩张,战事不断,
的清脆冷酷的声音回应无声的牢房。
一盏油灯摆在简陋的案板上,把狭小的房间照的昏黄,让我回忆萨米的秋天,
那个与兄弟姐妹载歌载舞,庆祝丰收的秋天;那个只需要一支口琴便能让所有人
同解下裤子,直挺挺亮出长枪对准了我……
……我完全不记得了,这是第几天了。
喉咙,好痛好干,从喉咙延伸至嘴唇的粘腻和腥味挥之不去。下面好疼…我
「终于在一棵枯树下,它嗅到了……它找到了……」
「你的名字是?」
「守林人。」
场也会和你的兄弟姐妹一样惨的。」军官重新用冰冷的语调,无情地叙述,头也
不回走出了这临时的牢房。后
脚,几个黑衣黑帽的乌萨斯军人涌入此处。
痰,「乌萨斯的混球!你们可以蹂躏,杀害守林人,但是守林人不会屈服——乌
萨斯人,你们站在了你们不该站在的一片土地。」我猛地起身,将盖在头上的大
檐帽甩向军官,怒目对视,我的脑海在这六天来头次如此清晰——我绝不做他的
眼泪不停地滚落在面颊。我多希望这是个可以醒来的噩梦……
「呵,小驯鹿,你就做了我的小老婆吧,好处大大的有。」他话锋一转,
「要不要猜猜外面什么情况?你不从了我……呵呵,你的姐妹不知道被那群大兵
「你下面的嘴也真是硬呢,不过我就是喜欢强硬点的,」军官丑陋地笑着,
「我最喜欢的就是硬碰硬,把你们最硬的一面直接击碎!」他的抽插也越来越急。
没有任何前兆,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突然绷直,随即跳动着在我体内肆意倾泻着他
脸颊:」哟,杀人不眨眼的幽灵哭了?稀奇!不过眼泪倒是和常人一般咸呢。
「军官使劲将肉棒顶入我的身体。
在我面前的是一头凶恶的狗熊,一个发情就只知道交配的野兽,狗熊的巨根
「还害羞呢,马上你就成了女人了,高兴吗?」军官特意指了指下面的小洞,
手指轻轻拂过网状的薄膜。随后,他挺起胯下的巨龙,两手强硬掰开我的小穴。
肉棒在穴口来回拨弄。不一会,淫水溅湿了龟头。「真敏感啊,是个好货。」军
来得更大,更丑陋,「今天不仅把幽灵抓了,还捡到个一等品!」我感到他
的食指和中指正在慢慢侵入我的体内,忽然在里面乱搅一气,异物的入侵感让我
分外不适。「啧,这处女膜真漂亮呢,可惜就要被我享用了!」军官拿出一
「哈哈哈!」军官嘲笑着摘下了大檐帽,盖在我的头上,「但是对于你这样
的上品,男人们可是精力无穷呢!」他一把把我拉起来,撕开本已破烂的丝袜,
然后扯开内裤,露出我最隐私的部位。
接把肉棒整根压进我的喉咙,肉棒上下跳动,股股热流便涌进食道,咸腥味在我
干涸的嘴中弥漫开来。「呕——咳咳…」我从未进行过性交,男根与精液的味道
只让我感到恶心,那些前辈所说的什么快感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经过了清洗,但生殖器原始的腥味依旧让人
恶心。烈酒的作用下我已动弹不得,
唯有唇舌对肉棒的逢迎。「小骚货,整根吃下我的热狗吧!」他的下身随即猛力
薄薄的衣衫,冰冷的雨水打湿她细软的发丝。」
「远处天空中响起隆隆的雷声,正同她那饥饿的肚皮一起痛苦地嚎叫。」
「不,更可怕的是,一只野兽,狡猾且庞大,它正循着丝丝微弱的气味寻找
里。即使大脑下达反抗的指令,我被酒麻醉的舌头也只能被迫接受他肆意的玩弄。
这口伏特加,就在他强硬的舌吻中,灌进了我的喉咙。唇齿相离,我的唇和他的
舌勾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但留下来的,只有头部血和酒淋下来的刺痛,火一般的
胀丑陋的生殖器。「来,就用这个来填饱你吧。」看见男性生殖器的我本能的抗
拒,将头左右胡乱摆动。「妈的,这小骚蹄子还有劲反抗!」军官猛地抄起身边
的伏特加,猛灌一口,将酒瓶砸在我的头上。随着「哗啦哗啦」的玻璃碎裂声,
「哟,刚刚不是那么嘴硬的吗,驯鹿小妞?」军官一脸淫笑的走过来,「穿
的这么破破烂烂的,还和我们周旋了六天,精神可嘉——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在这林海雪原中,哪里能觅得食物?只不过挖点干冷
「谁知道呢?皇帝说过,你们的资源太丰富了,我们得借一点回去。」
他满不在乎地瞟了下掉在地上的雪茄,然后又望向我,不同的是,他的笑容写满
了猥琐,「要我说,这个资源就是卡西米尔的美女!他妈的,老子的雪茄笑
眼,橄榄绿丝袜和长袖的埃拉菲亚,这不就是你吗,哈哈。「
「正是她们的口供出卖了你,也就是说——你们都是对方的叛徒!」说到这
里,军官再也忍不住,得意地狂笑,手上攥着的雪茄也因放松而掉在地上。
2021年6月12日
作者:graffin
字数:7200
「你们蹂躏我的同胞,践踏我们的土地,还有脸谈什么安全?」
军官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我一番,眯起了眼睛:呵,倒是个漂亮的驯鹿姑
娘,可惜不识时务,和你的姐妹们一样。「」然而她们视你为叛徒呢——白发翠
「那你知道,你的弟兄屠戮了我的多少朋友,战友,同胞?」我也死死瞪大
眼睛望向他。
「你们的资源对于大家都很重要;况且你们私藏了感染者,为了你们的安全,
「哼,」眼前戴着大檐帽的军官冰冷地望向我,「你们都叫守林人,这是你
们的组织——你的真名是什么?」
「我们都叫守林人。」我勉强将嘴角向上一拉,以示我的轻蔑。
但已经到要用少年兵的地步了吗?
呵,战争这个吃人的机器,连孩子都不放过!我攥紧了拳头。「小朋友,是
尽兴的秋天。
都没了!乌萨斯的混蛋们摧毁了这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禁睁大眼睛失声痛
哭。「啊,是守林人吗?」一阵青涩的男声从门口传来。伴随吱呀作响的木门声,
睁开眼,只看见我正跪坐在一滩白色液体上,伴有一抹血红,一道淡黄——这些
都是从我身体流出的吗?胸前的双乳也是火辣辣的疼,我看到自己的乳头膨胀发
紫,唾液在乳晕留下了清晰的水渍。双手被铐住,尝试挣脱是徒劳的,唯有锁链
「草啊,好久没玩过埃拉菲亚的马子了!」
「把你口水擦干净点,别tm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屌露出来还不是硬的,装什么正人君子。」几个大兵七嘴八舌,但不约而
奴隶。
「不愧是守林人,你和你的兄弟姐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军官接
住帽子,戴到头上,拉下帽檐,把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你的下
玩了多久了~」军官用一种鬼魅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雪茄猛吸一口,
吐出的烟圈熏得我头昏眼花。
他想让我屈服么?不,绝无可能「呸!」我朝他的裤腿啐了一口满是精液的
的欲望,白浊的液体从交合处的缝隙缓缓溢出。「操,这小骚货真能榨。」军官
放松地倒坐在地,失去支撑的我,无力地摊在地上。啊,他肉棒上和地上的血是
我的血吗?地上这些腥臭的白浊液体射进了我的身体?我的大脑早已宕机,只有
进进出出,前辈所说第一次的鱼水交欢,翻云覆雨,于我只有无尽的痛楚。不,
我已经没有劲去想这些了,我的大脑正忙于应付肉棒的猛烈攻势,没有快感,只
有痛苦。
小猎手的踪迹。」
「它把鼻子拱进湿漉漉的泥土,蹭过粗糙的树皮。草丛、沼泽、溪畔、每一
寸地方它都不会放过。」
官赞叹道,他也停下了前戏,对准我的穴口,打算长驱直入。「」啊……「钻心
的痛,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羞耻与委屈,我只能死死闭眼任
眼泪横流,逃避失身这个现实。一双大手将我的双腿托起,滚烫的舌头掠过我的
面镜子对准我的下体,双指用力一掰,我不曾看见过的穴道入口就这么公之于众:
雪白的两片嫩肉被两指撬开,内部粉白色的穴肉向内延伸,上下两个小洞在白炽
灯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我不禁羞红了脸。
「闭的这么紧,还没有人来过?」军官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私处,以戏谑
的口吻挑逗我。我只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唯有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就这么一条缝,还是个雏儿呢」军官身下的肉棒膨胀起来,比第一次还要
两根手指掰开了我的嘴巴,「嗯,不错,大部分都吞下了,我很满意。」军
官得意地摆弄了下身下已经软塌塌的肉棒,这根巨物便再次挺立。这头野兽的精
力让我惊讶和恐惧:「男人不是射一次就结束了吗?」
一顶,巨根强硬地顶撞我的喉咙,令我生理上感到反胃;反复的窒息,更让我差
点失去意识。
「要射了,小婊子,给我全都吞下去吧!」男人叫喊着,将身体压上去,直
灼热,和烈酒挥之不去的辣味。
「脸红了呢,是想要了吗?」军官故作惊讶,「没想到这么轻松啊,就和你
暗杀我们弟兄一样。」他站起身子,挺起昂扬的男根,径直插入我的嘴里。虽然
我也应声倒地,由于双手被锁链牵制,我只得跪坐在地上。趁此机会,他弯下腰
强行吻了下去。整整六天的忍饥挨饿,我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他的蛮力毫不费劲
地制服了我。一道烈酒伴着烟草味,顺着他入侵的舌头流进我的嘴里,我的喉咙
的野菜果腹罢了。我不想承认事实,但近乎干瘪,「咕噜咕噜」直叫的肚皮还是
出卖了我。
「看来很饿呢,我怎么忍心让美人饿着呢~」军官把手伸向裤子,掏出了肿
掉了,你打算怎么赔(陪)我?」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了。原本与他对峙的气势也荡然无存:没有任何人,能为
我的之前底气背书。
「畜生,你们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吗,我们和你们何仇何怨!」我还是瞪着
他,但是我已感到一股无力——我的姐妹就这么出卖了我?我的心仿佛被剜下了
一块。
——「在遥远的卡西米尔,在广袤的森林中,在厚厚的落叶堆里。」
「有一位小猎手在瑟瑟发抖」
「我们可怜的小猎手离开了家,孤零零地迷失在山林中。寒冷的北风灌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