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妻谜(481-490)第2页_夜色妻谜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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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妻谜(481-490)(第2页)

“我妈继续帮我去小凉村打探过你,我自己也用各种办法寻找过你,然而,回国两年依然没能找到你。不忍心看我妈满脸焦急的样子,我后来才勉强答应跟一个姓允的约过几次会。”

“我真的不知道该要怎样感谢老天。在我们失散了整整十年之后,那个下午,终于天开眼了,在街头,我竟然一眼看见了人群中的你!”

“老公,你肯定不知道,有一个女孩为什么会突然像个花痴,又像个傻子一样,一

“当然,这个阴影的治疗注定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迅速治愈。出于很多事情的考虑,老公,最后我选择了整容。”

“这首先是在帮助我远离过去的那双重阴影,远离施暴的痛苦记忆,更远离我亲生父母出卖我的痛苦记忆。但同时,我也常常想,我的记忆尚且如此痛苦,而小天你,你曾经经历过母亲孙姨被惨无人道地折磨而死(这些在我投河前就已经在村里得到证实了),经历过那些残暴之徒的巨大恐怖,假如你真还活在世上,我真不敢想象,你又每天经受着怎样的心理煎熬?只要一想想这些,我就为你心痛。”

“我更想到,你死不见尸,那些狂徒一定还在像我这样满世界找着你,他们也一定了解清楚了我们俩的关系。目前他们是深信我已经投河死了,要是有一天我回到砚市,事业有成、抛头露面,必定就会被他们盯上。同样,我相信你也会至今一直深爱着我,那么,我除了自身面临很大危险,还将成为用来要挟你的重要把柄。”

第484章妻子的第一夜*

“我把时间全部花在练习功夫和攻读、勤工俭学这些事情上面,对于身边的各种桃花一向不理。追我的外国同学和华人都不少,我跟闺蜜她们开玩笑的说法是:这些人太弱,打不过我。没有谁知道,我心里却在对自己说:我早就已经嫁过了,在一个峭壁下面,有一个男孩风风光光郑重又浪漫地娶过我了。我和我的小天只不过是在漫长的蜜月中暂时分散了,若干年后,我们就会走到一起,将我们的蜜月继续漫长下去……”

“异国他乡,我也会遇到很多苦,很多难,但除了被施暴、被出卖那个双重恶梦依然在折磨我之外,其他已经没有多少困难能够困住我。每一次事情难办的时候,课程弄不透的时候,在夜风里想要哭出来的时候,我就默默地念,一个人念出那些话来。”

“小天,我只是把这个疑问埋在心里,因为那个恶梦般的黄昏我不想逢人便说,那个恶梦只有你和我知道,在小凉村时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人,同样,在蓝医生家里我也没有跟她说起过。事实上,不管丁煜有没有得逞,都不影响那个恶梦的性质。那件事本身就太过可怕,一直到我即将留学,都还是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巨大阴影。”

“我妈蓝医生虽然不知道我遭遇过被丁老板施暴、被亲生父母出卖这么可怕的事情,但她却知道我身上一定发生过很不愉快的记忆。因为,她常常听见我在梦中要么惊醒,要么哭醒,她认为我心里深处隐藏着巨大的阴影,也可以说是巨大的心理疾病。”

“作为一位好母亲,她没有追问我过去发生过什么,也不追问我为什么恨自己爸妈,她只是想办法来治疗我的心理阴影。她治疗的办法,一是让我学武,让我变得更刚强;二是听说我想学心理学后,她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希望我能够在攻读心理学的同时能够完成自我的心理治疗。”

“老公,你知道孟怜儿的,怜儿打小就不是什么无情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我冷血到底!十三年了,那对让我怀疑这世界的绝情夫妇,我的亲生父母,我再也没有在心里把他们当成过爸妈。十三年里我没有去找过他们,假如哪一天我能够从这地下黑屋中活着走出去,将来我同样不会去找他们!永远不会!”

“如果他们嫌弃女儿,眼里只有儿子,他们从一开始就可以不把我生下来。甚至,他们像有些绝情爸妈那样,生下来就把我送人,让我成为弃婴,我都能够接受。但他们没有,他们更过份,让我从小留守在家是小事,把我当成那个什么弟弟的附庸,作为商品一样去出卖,这才是真正的绝情。这直接坍塌了我的整个人生观,小天,要不是有你一直暖和着我,为我撑起一方晴空,那么,我的人生观早就已经毁成碎片了!”

“老公,我今天关在这样的黑屋子里,闭上眼来依然能够看到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星空,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它不只有风暴,也还有残存的风景。你是我生命中的风景,叶老师是我生命中的风景,蓝医生是我生命中的风景,还有珍妮、汤姆、田叔……”

“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安蓝的时候会帮你取了一个叫「雷宇天」的新名字吗?因为这个名字里面有田、有一、有天,田一天,全包含在里面了。虽然田上面有雨,变成了雷,那只能说明你经历了十年太多的风风雨雨,但是无论多少风雨,就像你在峭壁下跟我说的,都一定会过去,会迎来一片晴天。”

“我把这块雪白的毛巾珍藏了起来。我另外又在一块米色的毛巾上缝上你的名字,然后用那块米色毛巾包裹着雪白毛巾,好好收起在衣柜底下。”

“这时候,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当年在药地砖房的那个黄昏,我一裤子血扑在你怀里痛哭时,我们隔着树丛看见丁煜失系着裤子皮带走出砖房的门。当时他那个狗腿子手下讨好地问他爽不爽,他神气地说很爽,玩个小仙女的味道也莫过于此。”

“平静下来后,我在你怀里粘了好久。后来我悄悄看了一眼床单,发现床单上红色的斑点。我这才彻底明白了十年前自己的无知,这床单上的血只是一个美丽的斑块,根本就不可能是十年前那样,疯狂的汹涌。十年前那次,果真只是单纯的初潮而已!”

“你拥有了我之后,满足地睡去。我多想把你拉醒,指着床单告诉你,我完完整整都是你的,孟怜儿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早上我还跟你说过,我们早就是夫妻了,现在却指向床单上的新血跟你说第一次,这算什么事?”

“老公,那段时间你还处在不断失忆中。昨天的事,今天就忘;今天的事,明天又忘。所以,你肯定已经很模糊,我和你第一次的具体细节。再加上,我并不想让你恢复十年前那些痛苦而危险的记忆,所以,我无法刻意告诉你,十年前你爱的那个孟怜儿,其实她没有被丁煜玷污。”

“我把你带到安蓝后,你总是不停地失忆,但我相信,没关系,就算你的记忆每天都只能从零开始,那我也有办法,让你每一天从零爱上我。每一天便是一场新生。”

“我想了你十年,只想每一分秒都能粘着你。在你有些发烧的夜里,我用湿毛巾替你擦拭身体退温。你躺在床上,上衣被我脱下后,我擦着擦着,便忍不住用脸去贴你的胸膛,用嘴去吻你的脖子和胸口。不一会儿,我就把自己弄得跟你一样,全身烧得不行。我扑在你怀里烧得发抖,却不是因为生病。”

“我感觉自己快要烧到熔化在你怀里了,好难受又好奇怪的感受。难受得想哭,也舒服得想哭。你显然也是很喜欢我的,因为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告诉你我是你妻子,显然你也相信了我就是你妻子。于是你不再犹豫,行使着丈夫的权力。你在发烧中抬起头来,噙住我的嘴唇。你的手穿进我的衣裳,握住我雪白胸前的时候,让我心悸。这双大手游移在我身上每个地方的时候,我既高兴、喜出望外,却又陌生,像在历经着一场从未有过的冒险。”

“老公,当我看到你还活在世间的那一刻,我不只是觉得小天还活着,我觉得我当年的丈夫还活着。我重新成了一名妻子。虽然,我不能去伤害郦采彤,但我依然是你的妻子,是一名只能用目光去爱你的妻子。”

“我知道我的人生该怎么活下去了,那就是,从此呆在有你的地方,用我的目光,继续和你做一辈子的夫妻。”

“我每一次去见你,为你做心理治疗,对我来说,那都不是一个医生去见一个病人,而是一个妻子去见一个丈夫。虽然,你浑然不知,但,我还是一个人享受着这样的夫妻生活,隐秘而慌张的甜蜜。”

“我能记起当时的一部分情形,进了门,被丁煜抱起按倒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后来,由于我的反抗造成他凶狠地暴打了我,把我的头撞得眼冒金星、昏昏沉沉,所以后边的事我并不是感知得特别清晰。只能凭感觉,他是在扯下我的裤子,做最无耻的事情。并且,我的小腹一痛,接着就看见两腿流出那么多的血,这一切都向我证明着,这个禽兽已经夺走了我的清白,对我做完了最可恶的事情。”

“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重新理解,有不有可能,其实是他压在我身上、殴打我的同时,挤痛了我的腹部,于是,我本就快要到来的例假在那关键之际被压迫和引发了出来。所以,莫非他扯着我裤子,看到了我很多血而并没有继续进一步做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可能是我汹涌而至的初潮救了我。可我并不知道例假是什么,更不知道初潮是什么,只能带着满头的伤与满心的恐惧,拉上裤子,哭着跑了出去。我只能有一个理解,那就是我已经被丁煜那头禽兽给玷污掉了!”

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智商,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你。我看着你的背影已经上了车,离开了很久,我却依然呆望着,像要望穿街道的空气。”

“我本该冲上去叫住你,本该扑进你怀里的。可是我不能,一来我还不能最终确定就是你,二来,我看到你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美丽的她,而你,居然叫着她「老婆」……”

“我想尽千方百计终于成为你的心理医生,近距离接触,我终于百分百确定那就是你,我的小天。我知道你失忆了,把小凉村和我都彻底忘掉了。我真是又哭又笑。笑你还活着,我枉我十年苦盼;哭你却忘了我,明明是我的小天,却成了别人的小天……”

“事实上,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那个害惨了我和孙姨、又有可能害死了你的丁煜,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真还活着,那老天就真是太不长眼了。我有了足够的实力支撑之后,必定会去打探他是否还在人世,如果还在,我绝对是要对他复仇的。而要替我们几个复仇,我就首先自己不能被他认出来。只有在任何人都想不到我是谁的情况下,我的复仇才可能事半功倍。”

“我也担心过你真在人世,我重新遇见你你会认不出我来,但我很快就释然。我们俩相互赖以深爱的又何止一张脸面?我有太多的办法,比如说跟你说起峭壁下的那几句话,比如咱们往事中的细枝末节,便足以相互确认。”

“我变得比以前还更漂亮了,带着这张新的面容,我回了国。除了开诊所,陪我妈,我做得更多的事情,就是继续在南来北往的人海中寻找你的踪迹。我还是相信那一点,我们是一对,天可怜见,不会忍心让我们永远天各一方的。”

“我总是悄悄在心里念着:你强,它就弱;你笑,它就哭……你撑下去,困难就倒下去;你心里敞亮,就一定活得漂亮!”

“我那时已经是一个成绩拔尖的心理系学生,平时兼职还治愈过不少心理病人,然而,没有人知道我自己是在怎样治疗着我的心疾。”

“没错,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却有着根深蒂固而黑暗的隐疾,我能给自己开出的最好的药,那就是你,我的小天。”

“老公,还有第三个治疗办法,是关于你的。我妈蓝医生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她谈心时曾经告诉我,说其实我不只是依恋你、爱你,还在心理世界里把你构建成了安全的象征,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天,这种象征一旦建立起来,一生都很难改变,根本没什么办法去推倒或替代。所以,她也认为,如果我真能有幸找到你,对我的心理健康其实是一个极好的恢复力量。”

“老公,我一直没有停止找你,在各个年头、各个地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找你。我甚至让我妈去小凉村打听过你。”

“直到后来,虽然去英国留学了,当我抬头望向异国的天空,看着鸽子从头顶飞过,我却依然在想:我要一直走下去,走下去。一辈子这么长,总有一天,走着走着我就重新遇到你!”

“老公,如果没有你,没有叶老师、蓝妈妈,生命中这所有善良的相遇,那么我经受着那样双重的阴影笼罩,心理早就被摧毁得一片狼藉了!这个世界上,只会多一个外表美丽却内心扭曲的孟怜儿,多一个黑暗的

“其实,丁煜那头禽兽明明是看到我很多的血之后,被我的初潮阻止住了。或许正因为他早已事先跟我家里有了交易,在他看来我迟早都已是他嘴里的肉,逃不掉的,没必要第一次弄得那样意兴阑珊,所以才狂笑着看我穿上裤子,昏昏沉沉地开门跑走了。”

“当他手下守门狗腿问他爽不爽时,他总不能说被那什么给扫了兴,没成功吧?哪怕出于面子和炫耀,他当然跟自己手下说是很爽,简直就是小仙女了!而且老公,事实上,要不是后来他同你一起失了踪,我是很难保持清白到现在的。事后,丁煜是绝对会再找机会,在我身上实施他没完成的那件事的!从他一开始就给出五万块钱来看,他绝对是想长期占有我的!”

“这也是我一定要逃出小凉村那个家门的原因。丁煜虽然失踪了,可我家里能把我出卖给丁煜,下次就能把我出卖给张煜、王煜。只要我不逃出那个家门,我的一生就只能是被安排好的,给某个大老板去做三!”

“我只希望我们的爱完整地开始,也能够完整地垂老。我唯一能做的,是把那床单上的血迹剪了下来,剪成一颗心形,缝在了一块雪白的毛巾上。我在红血迹的两边缝上两片绿叶,那代表我的名字:青叶柔。”

“我又在雪白毛巾上缝上你的名字,一个「天」字,那代表你是我的拥有者,一点一滴都是属于

你的。你的名字或许像你的人生路一样曲折多变,从田一天,到余俊天,再到我帮你取得雷宇天,可里面总有一点没变,那就是「天」。所以我在毛巾上缝上一个天字。你是我的小天,也是我的天。”

第485章妻子的第一夜2*

“我明明是穿着衣服的,却不知什么时候在你手下变成了没有衣服;我明明是趴在你身上替你擦拭身子的,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你翻转到了你的身下。我烧着,看到你把我身体分开,我像是受到一个剑客的刺杀,突然一阵强烈的刺痛。我痛得眼泪又加速地涌出,痛得死死地抱紧你,仿佛又到了十年前的那处峭壁,我唯有联体婴一样地抱住你,才能够同你不停地向上、向上……”

“老公,这疼痛让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东西。我很清楚地将这次疼痛与十年前砖房中的那次疼痛区分开来。那一次是小腹一痛,更像是后来也出现过的痛经,而这一次的痛,却是被你用爱揉碎了我的完整,所发出的那种痛……”

“老公,你知道吗,货车侧翻的那一夜,其实我不会死的。不用你冲过来,就凭我的反应能力和动作、速度,我完全可以躲得开的!我只是被吓呆了一瞬,立马就要卧地翻滚。就在要卧地之际,你却从后边抱住了我,抱得那样紧,陪我一起逃离了死神的阴影。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峭壁,我多想还能像十年前那样,一直赖在你怀里,同你像是联体婴……”

“我明白,被我想了十年的小天,果然还是我的小天,而不是在岁月中走了样、变了形的小天。”

“再后来发生了好多的事,这些事让我相信:你注定是我的男人,就该由我来爱。这些事也让我相信: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老天虽然残酷,但总算还没有绝情,它终究不会让我和你天各一方,直到各自老死。”

“老公,你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不懂什么例假之类的事情,所以,当你听到我诉说遭遇,又看到我一裤裆的血,自然也毫不怀疑地觉得我被丁煜强暴了。而且,我们还亲耳听到丁煜的声音隔着树丛传过来,他穿上裤子跟他的手下炫耀说很爽,比享受小仙女还爽,这就更加让事情变得如同铁证,丝毫无疑。”

“当我渐渐懂了很多生理知识,我可以确定,至少后来连续几天的出血绝对就是初潮,只是被侵犯的话血早就应该止住了。但有些事情我依然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即便是我成了大女人,去了英国留学之际,我都无法确定,我的清白到底有没有被玷污过。”

“因为,确实存在两种相反的可能。一种是汹涌的例假让禽兽丁煜望而止步了,没对我怎么样;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已经对我做了最可怕的事情,并且导致了出血以及例假的来临。毕竟我那时被他打得头晕沉沉的,又缺少这方面认识,所以关键的过程完全只是模糊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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