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少女清了清嗓子,“如你所见,这是一张‘什么都可以’的补偿券,无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做得到的,葉月家都可以帮你搞定。”
“什么都可以吗……”少女容颜娇俏,明亮的眸子恍若繁星,娇艳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葉月绮的另一面,我忽然感觉手绢十分烫手,整整齐齐的叠好,又重新递给少女。
“没错哦~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许拒绝。”葉月绮重新将手绢推给我,一个踉跄跌在我怀里。很轻,软软的,少女的头就倒在我的肩膀前,而我被葉月绮压倒在榻榻米上。少女的吐息里带着蜜酒独有的桂花香气,混杂着女孩身体独有的幽香,融合成一股更加奇特的芬芳,打在我的脖颈上,脖颈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嘛,也不能全怪你就是了,小幽做的事,葉月家整个欠你一份。”
“好麻烦啊。”女少有气无力的自语。
我感觉这样挺好的呀,这么想着,却没敢说出口。
冷风吹散花香与酒气,吹不散我浑身的醉意。摇晃着走回居所。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了,三年前那件事之后,好像就没有碰过酒了。一个不那么称职的师傅,一个不怎么听话的傻徒弟。呵,呵呵。
胸口有一团火在烧,不甘心到死,想哭,想狠狠给自己来一拳。每个人都在做着正确的事情,如果非要说为什么会搞成这样——那就是自己太过无力。
跟不上师傅的脚步,没胆子直视受伤的大家,甚至不敢祈求得到原谅,一个人仓皇的逃到异国他乡。被女孩子的脚玩弄到崩溃,在袜子下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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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
rd3饮用蜜酒,sc回复1d3
这下应该不会感冒了吧。回过头,少女酣然入睡,细微的光亮透过窗台撒下,映照在葉月绮红润的面庞。睫毛微颤,少女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惬意与安然。轻轻靠上前去,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少女裸露的香肩,我才慢慢离去。
“晚安,绮小姐。”合上门,有个男孩对者寂静的夜色,自然自语。
……
没有去碰少女湿透的衣襟,拉起被子为葉月绮仔细盖上。还未等我离去,少女就已经踢开了被褥,露出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嘴里发出让人浑身发软的轻吟。
“唔嗯~姆……”
犹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少女的足踝,纤足微微回缩,丝袜的光滑的触感与悄然流逝心间的异样感险些让我脱了手。葉月幽的脚趾不安分的勾动,然后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放大,连同丝袜的纹路也逐渐变得清晰,我的心随着那足趾的动作蜷曲、舒展。
“wirwerdenwissen.”
低头看去,她的表情柔和动人,大概是个好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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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我的是一只莹白的手与伸到我目前的空碗:“重君~给我倒。”
葉月绮趴在桌子上,侧着头枕住自己的一只手臂,俏脸上泛着红晕,另一只手握着碗高高举起,探向我。眉眼轻眨,掩不住满池秋波,嘴角含笑,增添无数风情。
……输了。乖乖提起酒坛,为少女填酒,金色的液体映照出我的面容,隐隐约约。
我抱着少女慢慢走去,不去理会心中的旖旎:“绮小姐下次不要和陌生人喝太多酒比较好,很危险的。”
“没事,你打不过我……”葉月绮如若梦中,小声呢喃,“锁骨……打断……”
“有点想在你脸上画小乌龟。”低头看着少女红润的面庞,视线被那樱色的唇瓣吸引,赶忙又抬起头,“绮小姐,是不是也一直在勉强自己呢。”
愣在原地,抱着葉月绮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还真是……恶客临门。”
秋风吹拂而过,有些寒凉,怀里的少女微微一颤,缩了缩身子,把头歪到我的肩头,轻轻靠上。发丝略过鼻尖和锁骨,痒痒的,还带着一股略显清爽的奇特香味,有些像是房间里的那半瓶洗发露,又仿佛掺杂了浅浅的兰花的味道。
心,跳的好快,少女毫无防备的枕在我的肩头,又轻轻蹭了一下,换了一个好像更舒服的姿势。紧致的翘臀摩擦过我的小腹,葉月绮丰盈的酥胸斜靠在我的心口,紧紧贴合。隔着薄薄的衣衫
少女的小腿微微摇曳着,荡在我心头。女孩子的丝袜,好像也不是哪样可怕。
“嘶——”环抱起半梦半醒的葉月幽,牵动的伤口让我轻呼出声,不过假如只是忍受痛苦的话,我大概能比很多人做得好。
“绮小姐,绮小姐——”少女很轻,我抱着葉月绮走出房间。少女胸前的饱满就耸立在我的身前,被蜜酒打湿的衣襟紧紧贴在身上,桂花清香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隐隐透出纯白的胸衣,而最诱人的还是那雪白深邃的幽谷。而只要我垂下眼眸……
少女撑着桌子起身,然后踉跄着跌倒在地板上,瞳孔涣散,美目里尽是迷离。
“我送绮小姐回去吧,你醉了”
“嗯~嗯哼。”少女檀口开合,发出无意识的轻吟,湿润柔软的唇瓣下露出整齐的贝齿,有些想要用指尖触碰。
鼻尖的甜香已经彻底散去,只能闻到蜜酒里桂花的淡雅,但是小幽大人纯白色的丝袜与纤细的绣足有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底里好像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期盼:“小幽的脚,是怎么回事?”
“嗯?”葉月绮轻哼着,语调微扬,面露疑惑。
“我看见过那张照片,是你和小幽的吧,樱花树下,坐着轮椅。”回忆起那张照片的内容,从两个女孩的年龄看,似乎是许多年前,“很美。”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然后便这样轻声说出来了。
“嗯?”眨了眨眼睛,葉月绮看向虚空:“真是狡猾呀,重君。”
的氤氲,我的鼻尖重新闻到那股彻骨的甜香,那是小幽足趾的味道,那味道重新将我拉向小幽为我编织的地狱。我曾经忘我的吮吸那洁白的丝袜上的甜腻液体,口腔里似乎依旧残留着女孩的香汗与气息,然后那滑腻香醇的津液汇入内息,把一切染成淫靡的颜色。
在那粉色汇入眉心前,泛着桂花香气的金色微光自虚无中涌现,柔和、平定,比冬日的晨光更加温暖。闪耀的金色微尘融入散发着淫靡甜香的滑腻内息里,蠕动着。黏稠而妖异的阴阳二气在这股力量下,变成宛如琥珀般纯净的樱色,蜜酒的甘醇在下一刻把我拉回了现实。
呼——呼——那是幻觉吗,创伤性应激障碍,还是跨过界限的后遗症?
“斤斤计较可是会被姐姐讨厌的。那下面告诉我,重君是怎么看我和小幽的呢。”
一时间愣在原地,我是怎么看待葉月绮和葉月幽的呢。
小幽,可爱、天真,有点小恶魔一样的恶趣味,还有点残忍。
葉月绮抬起头看向我,又好像只是看向我的方向:“重君不妨猜猜看?”
“我猜……和绮小姐的修行内容有关?”
“哼哼哼~很不错呢,重君猜的不错,确实如此。”葉月绮仿若一只慵懒的猫,伸了个懒腰,露出光洁的腋下,胸前的柔软颤动着,愈发挺拔。少女舒展着曼妙的肢体,说不出的得意,“下面该我的问题了。”
“因为没脸再呆在家乡啦,”我尽可能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一些话,“所幸来到一个新环境,就想着有一天可以重新把师傅传下来的东西都捡起来,如果有一天回去,挨家挨户的向大家道歉。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想见识一下师傅曾经见过的风景。”
苦涩的抬头,凝视那双水润的眸子:“还有就是,我除了武道家这个身份已经一无所有,所以我不想连这个都丢下,那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凉意划过面庞,直直滴落碗中,还未化开就被我连同整碗蜜酒一同饮下。
葉月绮嘟起嘴,低头渴了一小口。
“你撒谎。”
“……”
“我说,你撒谎。”
“确实是这样的,那是只有葉月绮才做得到的事情。”少女叹息着趴在桌子上,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出一个更加诱人的弧度,形成泛着奇妙异香的噬魂幽谷,“至于修行,武、厨、弓、骑、剑、花、茶、数理、音律、书画、文史、律法、园林、医药,还有太多太多,所有的一切我都在修行,而我也无时无刻不在修行中,很奇怪吧。”
“为什么要这样?”我努力移开视线。
“这是下一个问题了哦~重君。”
“重君连这个都不愿意说吗。”葉月绮较好的眉稍稍蹙起,水润的眸子微眯着,似乎不太开心,“不愿意说的话,肯定是我比较大吧,来叫一句‘绮姐姐’,有奖励哦~”。
绮……姐姐吗。姐姐的话,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和妈妈很像吗。不过姐姐的话,一定会和绮小姐一样,身上会有令人感到很安心的香味吧。微微涨红了脸,看着少女的笑靥,目光不由滑向连衣裙后,被桌子挤压着的丰盈酥乳,最后在绮小姐玩味的目光里声若蚊蝇:“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呀,真是抱歉。”
“那好吧,该你提问了,重君~”
想问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从何开始,干脆还是从刚才的问题开始:“绮小姐有没有跨过界限呢。”
“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呀~”葉月绮拿起面前长条形的糕点,白皙的指尖拿捏起星空一样纯净剔透的糕点,朱唇轻启,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小口的品尝着。然后用手背把点心推向我,优雅的吃完点心后,才继续说道:“我踏足过许多次,许多次直面那个疯狂的世界,然后许多次抽身而退,现在正徘徊在界限之外,不断修行,等到合适的时候,我才会真正的踏出那一步,也就是你所说的入道。”
“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哼哼~”葉月绮歪头想了想,“随随便便就打听女孩子家这些问题,是不是有些不妥。”
“是,是吗?”
“这样吧,重君和我做一个游戏。每人向对方提一个问题,只许回答真话,如果实在无法回答——”葉月绮端起手边的酒,“就把酒喝掉,如何?”
“只是一个承诺而已,你可以让我帮你做任何事哦~假如你真的感觉太重了的话,那就当成一张普通的手绢吧。”少女的口气,霸道而不容置疑。
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只普通的手绢吧。我端坐着,轻轻将带着少女余温的手绢叠整齐,和胸前的御守放在一起。
而葉月绮倾身俯在我的耳旁,这一次少女没有再摔倒:“当然,这本质上还是一张‘什么都可以’的补偿券哦~如果想的话,可以拿着它,要求我做任·意·一·件·事·哦~”
2021年4月13日
“嗯~”从鼻子里发出的细微哼声,少女把酒碗剧情,遮住灯光向上看,“其实单从养魂来说,蜜酒对小幽来说用处已经不大,星见送酒也是出于习惯。”
“假如重君没有来,明天我也会送过去一坛。”少女叹了口气,“毕竟是小幽,把你推过界限的。”
胸前的柔软正压在我受伤的肋骨上,饱满而温暖,与之而来的是入骨的疼痛。我伸出手想要推开少女——裸露的香肩,白皙细腻的脖颈,纤细的腰肢,还有被挤压出诱惑沟谷的乳白。抬起的手僵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然后在那少女散发出的诱人的芬芳里瘫下身子,我放弃挣扎。
不就是疼痛吗,这反而是我最习惯的事情了。好像连感知都敏锐了几分,少女尝试着起身,胸前的浑圆摩擦挤压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适。真不愧是亲姐妹,这让我想起被小幽屁股压住胸口的经历,只不过这一次,我有些希望葉月绮可以多靠一会。
葉月绮起身后,环绕在鼻尖的芳香也渐渐散去,我有些怅然若失,还是把手帕放在桌子上:“绮……小姐,这太重了。”
“干脆就这样好了。”葉月绮坐起身子,看起来还有些歪斜,不过这样更加俏皮一些。
她不知道从何出拿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递到我面前。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手绢很柔软,带着少女的体温和那股熟悉的香气,不知道被她藏在哪里。展开看是纯白色的方帕,绣着和我最早遇见葉月绮时,那件粉白色和服纹路上相同的暗纹,工整而秀气。
“绮小姐为什么在这里一个人喝酒。”感觉有哪里不太对,葉月绮,不该是这样的。
“呵~”少女望向碗中清雅的倒影,“你猜我是因为哪个烦心的家伙在这里喝酒的。”
“……”不敢说话。
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入道前是这样,入道后也是这样畏畏缩缩。不是我自己说的吗
求,仁,得,仁。
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苏重饮用蜜酒,sc回复1d3:d3=2,当前san值5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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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苏老头常喝的烧刀子一样烧灼,也不如那家店里的花雕浑厚,但这蜜酒的滋味却足够绵长回甘,也足够醉人。
“晚安,重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从窗口也再看不见男孩离去发背影,床上的少女才在一声叹息后坐起身子。
掀开被褥,看着掖好的被夹角,又看着自己的足趾,轻轻勾动。许久之后,少女才下床梳洗,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换上了一件舒适的浅色浴衣。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着融入夜色,桃木的梳子滑过发梢,房间里只有浅浅的沙沙声。
夜色连同少女的神情也一同掩映,而只有那双眸子依旧明亮璀璨,宛如旧世代的繁星,如此清明。
汗水悄然渗出额头,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不想像曾经一样被肆意玩弄,不想变成一个对女孩脚掌拼命求饶,对着袜子大人道歉的笨蛋。
额头被轻触,蓦然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鼻尖已经要触及少女足心,面前的一切都被细腻的丝袜遮挡,睫毛几乎要触上少女被丝袜包裹的足底。向上看去,足趾轻轻颤着,圆润的趾腹触及了我的额头。
猛然后撤了一步,把葉月绮的腿脚重新移回被子,细心掖好被角,又打开了墙角的空调。
没有几分生活气息的房间,看起来格外的整洁,没有开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有几分多余。将少女轻放在浅蓝色的床铺上,大概是浅蓝色的吧。
凑着微弱的月光看去,葉月绮的表情如梦似幻,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少女头顶,好像比小幽的手感更好一些。
没有回话,少女的呼吸慢慢变得悠长而平缓,温热湿润的吐吸打在肩头,寂静的夜空听不到半点虫鸣,只有漆黑的星辰高高悬挂天穹。
我隐约听到于梦中葉月绮低声呓语,用着我从未听闻过的语言——
“wirmussenwissen.”
,我感受着女孩子身躯的细腻柔软。砰,砰砰,压制住心跳的异样感,我轻声呼唤
“绮小姐,昨天你是睡着哪里的呢。”
少女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指向远处隐约的房屋:“那里……”
“要叫姐姐,唔——小幽别闹。”
“回房间了休息了,绮小姐的房间在哪边?”目不斜视,我努力忽略那美丽的风景,但是总有些东西挥之不去。
“嗯?重君呀。就在那做山头。”少女指了指远处我有些熟悉的山头,我知道那里有一个弓道馆,不远处就是一件房屋——而我现在就在那住。
轻轻搀住少女的玉臂,裸露的莹白肌肤透着凉意,柔若无骨。我不敢用力,因为此时的葉月绮如此柔弱,柔弱到令人难以相信这修长白嫩的手掌是如何一拳打裂我的肋骨。
笑出声,然后很快就笑不出来。葉月绮喝了个酣醉,一点也扶不起来,差点把微醺的我也拉倒在少女身上。
看着地面上毫无防备的葉月绮,我抬起因酒精而略微颤动的手臂,轻轻抬起少女的头,一只手从白皙的脖颈后伸过,绕到少女精致的肩胛骨下,环过少女有些湿热的腋。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膝窝里穿过,轻轻滑过被光滑丝袜包裹的大腿,发出沙沙的窸窣声响,好像响在心底。
“你可别在小幽面前提这个,我明明已经把照片收起来了才对。”沉默了片刻,葉月绮才有些无奈的回答,摇晃着拿起手里的酒杯,含笑饮下。
手玉臂微颤,半数的琼浆从嘴角撒下,顺着女孩诱人的唇角滴落,流入雪白的幽谷。
随后她扔下酒碗,像是在自语,又似乎在嗤笑:“那又如何呢,我会保护好她,我会走出自己的路,我看看这片乌云背后是什么。很狂妄吧,重君,即使这世界再怪诞离奇,我要让一切好起来。”
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我笑出声:“是啊,我撒谎。”
少女这才满意的同样一饮而尽,莹白的秀手想要探向酒坛,摸了两次都没有摸到。
我起身抢过酒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绮小姐,你该去休息了。”
“那我再饮一碗吧。”举起碗准备喝尽,好像连我也有些微醺了,真是不错的酒啊。
“不用了,重君之前已经喝过,不过你好像的确也说了实话,就这样吧。”
少女的眸光稍显涣散,不知聚焦在何方,托着脸趴在桌子上:“快进行下一个问题吧……”
不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发,少女还在等着我的回答。葉月绮是一个怎样的少女呢?我好像不太清楚,抬眼看向对面的少女,盘起的发丝微微垂落,落在细腻白皙的脖颈,几根遮挡住少女绯色的唇,那面颊比桃花更娇嫩,眸光比秋水更动人。慵懒得斜靠在桌子上,纯白的长裙与哑光的雅白丝袜勾勒出少女曼妙的形体。
看一眼就移不开,心砰砰直跳,脑袋里一团浆糊,是醉了吗。
葉月绮,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用脚把我趾逗得死去活来,只是轻轻磨蹭足底,就差点让我变成女孩脚下的一条可怜虫。我打了个寒颤,身体又好像被女孩脚下的汗水浸湿,一切又回到小幽大人湿润、温暖的足底。
樱色的内息疯狂的运转着,一边寒凉,一边温暖。我知道那是阴阳二气,可阴阳二气为什么是樱色的呢?连同神识延展出的樱色触须一起,好像连同经脉、肌骨,都一同渲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然后那灵动的樱色汇聚,变成有些黏稠淫靡的粉红色,升腾出甜腻透骨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
“不,重君。”葉月绮伸出一只修长的食指轻轻摇晃,我可是确实回答了你的问题,只不过重君好像提了两个问题呢。”
“……”
“……见笑了。”
“不太好笑,也不太好听,总之该你问了。”葉月绮没有看向我,而是低头望着手中的蜜酒,轻轻摇晃。
用衣袖掩去泪痕,语气如常:“之前绮小姐问我,我眼里的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那我想知道,你又如何看界限之后的世界呢。”
“好,该绮小姐提问了。”
葉月绮重新端坐起身,眸光灿烂,:“重君,是为什么来到瀛洲,心甘情愿踏上一条取死之道的。”
我用力捏紧手里的酒碗,想要再次一饮而尽。少女没有说话,只是撑起微醺的身子,一言不发。
“……绮小姐的修行,到底是指什么呢。”
“嗯?居然不是问我如何从界限的那端抽身而退的吗。”葉月绮泛着红霞的脸,笑得更灿烂了。
“因为如果有办法的话,恐怕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了吧,至少对我来说,这种方法应该并不适用。”
虽然有很多不解,我还是点点头。
“那换我了,就来个简单的吧,重君的生辰。”
确实很简单,我拿起酒碗,发现已经被我喝空了。又斟了一碗,在少女诧异的神色里一饮而尽。
“那我恰好有很多问
题想请教。”
“嗯嗯,远来是客,那重君先请吧~”葉月绮嘴角含笑,一只手撑着腮,一只手又轻轻把酒碗放下。
“重~君~”少女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有些恰到好处的颤音,好像在撒娇,又好像只是在轻语,有些灼热的吐息打在耳廓,我微微一颤,酥了大半个身子。
什么都可以吗……看着身旁半醉的少女,我不再多想,一口饮下碗中的蜜酒,甘醇而清凉的液体流淌入喉,和阴阳二气纠缠在一起。
“咳,咳。”喝的有些急了。想要转移一下话题,我向不知何时又端起酒碗的葉月绮搭话:“绮小姐现在踏入界限了吗。”
“我倒是感觉突破极限没什么不好的。”
“你撒谎。”
“没有,你知道我就是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