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想,摇着头嘟哝着。
「谁?」她妻子紧张地说,大概从没听他说起过任何女人。
「师长的女儿!」他退到椅子上靠着,眨了眨眼睛,镇定地说。大家反应过
五年,」他把一隻手掌的手指全张开伸出来,在桌子上晃了几下,「五年!」他
说。
「在部队裏很难熬吧?」乐阳想当然地说,他没当过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
得到过如此待遇,心裏又是难过又是羡慕。
「你好!」乐阳向这个一家之主问好,「我叫乐阳,豔琴的朋友。」他说。
「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简洁地说,「在这裏我们都是一家子,千万
天快黑了才回来——如她所说,她们去了很久。
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雷大安,他已经下班了,顺路和孩子们一起回来的。雷
大安长得人高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脸上带着倦意,看起来是个急性子的人,
「哦,不,」雷大安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说,不说,没人
了各种姿势抽插、相互口交之外还能有变换出什么新鲜的玩法——而那些姿势,
他和温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试过。
「你别问了,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啦!」杨豔琴还在故意卖关子,「要不是你
来,又是一阵笑声——这真是个让人活泼的男人。
秀姐用汤匙敲了敲桌子,大家才安静下来,「接下来他就该说他在遇见我之
前还是处男了!你们等着瞧吧!」她挤眉弄眼地说。
那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是,兵营裏飞进一隻蚊子来都是公的,你们说难熬不难熬?」雷大安满
脸通红,夸张地点着头说,大家都笑了,「哦,不对,有一个女的,我记错了!」
不要拘束啊。」他乐呵呵地说,灌了一大口酒。
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炖牛肉,滋味浓郁可口,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雷大安一
边喝酒一边吃菜,向大家说起他在部队裏的那段日子来,「我整整在部队裏待了
但是孩子们围在他身边,让他显得一团和气。
他的妻子很是贤惠,把他的外套接过来,还给他拉过椅子来给他坐着,又从
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来,打开递给他——这一切乐阳都看在眼裏,想着自己哪裏
表现好,我才不会这么奖励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认真地说。
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秘密看来隻有等待夜晚来临之后才能揭晓了——
不过也不错,他正好休整一下。水儿坐过的那张安乐椅躺着真舒服。秀姐一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