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登,沾染了巨船的甲板。
「……希望你还能因为我的迟来而感到生气。」
升腾的海雾从我四周袭来,但伴随我的弹奏,它们却又像见到猫咪般的老鼠
无一不表明那名手持长槊的丽影曾在此艰苦奋进。
拨动着安魂的琴曲,不知道沿岸走了多久,那艘搁浅于迷雾中的巨船才随着
它破败的黄金牌徽一起落入了我的眼中。
……
受着与少女紧紧相拥的余韵。
「晚安,尊敬的执政官小姐……让我们做个干燥的好梦。」
立于床头矮柜的蜡烛被窗外拂入的晚风熄灭,怀抱着歌蕾蒂娅比我高挑上不
突刺几番之后,那浓厚的白浊便是将那狭窄的小穴通道尽数填满。
而向我们二人的交合之处看去,我也看见了那从肉棒与阴唇贴合的肉缝间缓
缓流淌而出的浊液。里面既有满溢而出的浓精,也有起初处女膜被撕裂渗出的血
到了歌蕾蒂娅那属于阿戈尔的柔软子宫紧紧贴压在了我的肉棒的末端之上,似是
想要从中迅速榨出汁液般对我的分身包裹吮吸,肉棒的灼热与阴道的冰凉形成难
以言说的对比,不出几时,便令我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意。
眼中饱含爱意,歌蕾蒂娅那对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也紧紧框在我的腰上。
我再次审视了遍歌蕾蒂娅那宛如睡美人般绝美的精致娇颜,将腰肢向前一挺,让
那肿胀的龟头顶开那白皙的唇瓣没入了歌蕾蒂娅的腰身之间。
这具娇躯毛孔间的每一丝腥甜。
而与此同时,我小腹下方的邪火也升腾得越来越旺。在对歌蕾蒂娅上半身的
双峰又一番细细把玩后,我将她修长的双腿呈m状掰开,解开自己的裤链,让那
之前。我将脑袋埋入其中,伸出舌头将其中一团嫩白乳肉吸吮入口中,随即以牙
齿轻轻咬住那其上凸起的樱桃颗粒,开始细细品尝起独属于这名高傲阿戈尔女子
的风味。
「歌蕾蒂娅小姐,我向你表达爱意……」
我俯下身,将身体与歌蕾蒂娅的娇躯紧贴在一起。介于我们二人的身高差距,
如此匍匐在她怀中的我犹如一名觅母的婴孩。我活动手掌捏弄着歌蕾蒂娅双乳的
在她唇中起舞——这是属于维多利亚的浪漫,每一对初成恋人的伴侣,都应该拥
有一场如此亲密而又神圣的仪式。
而我的双手趁着这个空档,同样托住了她胸脯处那被衣物包裹着的挺翘绵软
人们说鲸落于海,万物而生。
我不知道他们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我明白,在这打着「海洋」的深渊里,不
论牺牲再多生命也是无济于事。
蒂娅那稍显苍白色的面容同一水平线。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先以口中的唾液润
滑着少女那微微有些干燥的嘴唇,随即撬开她那微合者的贝齿,与她那凉软的小
舌缓缓交缠在一起。
能预见,我将会和这名少女拥有一场姗姗来迟的美妙邂逅。
「来相吻吧,歌蕾蒂娅小姐。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就是恋人了。」
盯着歌蕾蒂娅那嫩白色的美丽阴户欣赏良久,我并未急于开始享用歌蕾蒂娅
我必须承认,我低估了歌蕾蒂娅身材的优美。即使是失去了束缚紧身裤的包
裹,她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仍然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赘肉。而她那洁白到没有一
丝杂色的耻丘,更是如同艺术品般呈现在我的面前,两片月牙状的蚌肉呈最标准
般漠不关心,还是会面有愠怒地醒来并将我扔出去?兴许都有可能吧,只可惜无
从得到验证的机会了。
我有些慨然,不过手中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手指在那弹性紧致腿根的股沟
次沐浴时我便对她这丰满的身段期待已久了。我沿着歌蕾蒂娅的腿缝向她的腿根
之间探去,富有肉感的两腿与那微凸出的外阴一起组合出一方美丽的三角区,我
隔着皮裤沿着歌蕾蒂娅的耻丘微微磨了磨,很容易便感受到了其下与衣物紧贴的
我坐在歌蕾蒂娅身旁,先探出手,抚上了她那猎人长袍下修长丰满的玉腿—
—哪怕是隔着一层紧身的白色皮裤,它所传来的弹性仍令我爱不释手。沿着皮裤
所勾勒出的曲线向上抚摸,我很快触碰到了两根深陷在歌蕾蒂娅股沟里将她双腿
或许正如歌蕾蒂娅所说那般吧,我们地上人总是要肤浅一些,包括我在内,同样
不能免俗。
「……就像恋人或者爱侣一样,不是么。」
我点燃一支蜡烛,借着那摇曳的烛光,望向歌蕾蒂娅那张依旧秀美精致的脸
蛋——兴许是源于阿戈尔人血脉的特性,即使身死,她的躯体依旧如同活着那般
娇媚动人。歌蕾蒂娅的形容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枯槁,用手去触碰,光洁的肌
我横抱着歌蕾蒂娅那高挑的身躯,推开那道稍显陈旧的宅邸房门——这是伊
比利亚疆土中某处废弃的孤城,像这样无人居住的荒废宅邸,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为了不过于引人注目,带着歌蕾蒂娅这么一位大号小姐的我只能选择借宿在
兴许真是如她所说那般吧,我们这些地上人的雄性,目光总是极为肤浅。明
知这只是一具灵魂不存的皮囊,也愿意带着这样的累赘,徒步翻越向山海四方。
但我却明白,以她那高高在上的骄傲,如果我不主动一些,她就只能带着遗
暗摇摇头。她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当着我的面重新转身朝教堂大门走去。
「你说得对,我没有权力威胁你,更无法干涉你的自由。离开这里,你传唱
的诗歌该被更多人聆听……」
了那船尾的甲板,深深注视了我一眼,唇角微勾摇了摇头。
她笑了,这是我与她相遇以来第一次看见她笑,只可惜也是最后一次。
她那高挑的身影最终融入了晨光,与海风一同,拂向了那故乡所在的悠悠远
你维系住了你那份高傲,歌蕾蒂娅,没有因化作怪物而胆怯犹豫。在苟且偷
生与牺牲明志间,你毅然选择了并不会为人所知的后者。
歌蕾蒂娅跪望着远方,她垂敛着的红瞳早已昏黑发暗。在这只余我们两人的
我望着歌蕾蒂娅的背影,心中已知这仅是她遗留在世上的皮囊。我有些伤感,
崇高如深海猎人们的使命,仍旧迎来不了那黎明的希望。
「辛苦了,执政官大人……还有,歌蕾蒂娅小姐。」
的尖端斜刺入甲板,将她的身躯牢牢钉死在原地,猎人的檐帽也不知何时飘落,
只留下枯槁的银发伴着海风摇曳披散。
她背对着我,跪立而注目着海洋的方向。如同祈祷,祈祷那所有生命名作
我来到船只的残骸前,攀登龙骨,踏上那宽阔的甲板。与此同时,我终于见
到了,那道令我难以忘怀的倩影————
即便,现在的她已如同雕像般跪立于海前。
作那些怪物的一员。」
「……」
我聆听着她的话语,久久陷入了沉默。歌蕾蒂娅也是如此,在说出这些话后
般纷纷褪去。
我低吟着悠远的歌谣,在我到来这里前,我花费了大量心思将其谱写。这是
有关她的诗曲,如果她一切安好,一定很乐意听上一听。
「你太冲动了,歌蕾蒂娅小姐。」
那是一道拖曳的血迹,从又一具海嗣
尸体的边缘而起。血迹向前延伸,向上
少的娇躯,以脸颊蹭了蹭她那柔顺的银发,我垂着眼睑陷入了安眠。
每一名阿戈尔终会回归他们梦里的故土。
末路所有的,不仅仅只是憩眠。
液,混淆糅合,在烛光之下带着几分淫靡沾染在了卧榻之上。
「呼……呼……」
我再一次趴倒在了歌蕾蒂娅的身体上,将唇与她印压在一起。闭上双目,享
「噗叽……噗叽……」
「……咕呜!」
好吧,我显然是高估了歌蕾蒂娅这凉软肉壶对我男根的刺激,在对准其深处
月夜是昏暗的。
浪潮淹没了我的脚踝,我拨开碎骨与残骸,在这荒凉死寂的沙滩上前行。
我能想象这里曾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战斗,恐鱼碎裂的口器,海嗣零落的鱼鳍,
这该是怎样一种绝美的体验,伴随肉棒撑开穴口在肉壁间的寸寸没入,歌蕾
蒂娅那修长身躯的优势逐渐在我的感官中显现。她身下的肉穴远比人想象中还要
滑腻,让男根轻而易举便顺着其间滑入少女身躯的最深处。仅是片刻,我便感受
粗涨的男根抵在了歌蕾蒂娅那凉软的唇瓣夹缝前方。
「我们永远都在一
起,歌蕾蒂娅小姐……」
人们常说阿戈尔人身上总是携带大海里挥之不去的咸腥,令人不自觉间敬而
远之。但于我而言,歌蕾蒂娅躯体间所携带的这股来自大海的风味却并不讨厌,
反而令我更加不由自主地想品尝她的味道,从她的胸脯,到她的小腹,品味到她
同时,将其上覆盖着的衣料解开,于此,那对末端点缀着樱粉的浑圆透白与我之
间再无阻碍。
我沿着身下少女的锁骨一路向下亲吻,来到她那两团娇乳夹弄出的乳沟曲线
开始温柔的爱抚——我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处理了歌蕾蒂娅胸口处那被长槊贯穿
的狰狞伤口,如今除了一些略显坑洼的疤痕以外,她那对细腻弹软的双乳已丝毫
不妨碍人对它们的抚摸。
「咕,咕啾……」
我们二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哪怕逝去尚有些时日,歌蕾蒂娅的唇腔内仍一
点也不显得枯燥干涸。我的舌头一边与她交缠,一边舔舐过她那柔软的腔壁似是
她那身躯内部令人遐想的温存。而是转移开视线,盯上了她那张垂敛双目的精致
容颜。
介于我们两人间的体型差距,我微微挪动了下身躯,才将脑袋抵平到与歌蕾
的骆驼趾状,将那颗粉白色的阴蒂固定在内,恐怕就是莱塔尼亚艺术大家的精心
雕塑,也达到不了如此完美的水准。
是阿戈尔人都是这样?还是这名执政官自身的特点?我不太确定,但至少我
间充分享受了一次挑逗身下少女隐秘之处的满足,随即向上攀爬而去,捉住歌蕾
蒂娅腰肢与皮裤所连接的缝隙,由上而下将那层修饰着她美妙身材的紧身裤缓缓
褪下。
柔软缝隙。
【真不知道假如她还活着会怎样。】我在心里这样猜想。
以她那高傲的性格,若是在熟睡的状况下面对我如此的挑弄,是会装作无事
在那倒挂的十字架下,歌蕾蒂娅踏出了教堂。而她的声音,还在教堂内久久
回荡:
「……尤其别忘了,记述我的那一部分。」
衬托得更加性感的束带——老实说,我还真的有些无法理解阿戈尔人们的穿着审
美。抑或说冷傲如歌蕾蒂娅,生前还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情趣?
不过从生理上而言,我当然不介意歌蕾蒂娅这样装束,毕竟往日里早在她几
脱下奔行了一天而有些风尘仆仆的大衣,我同样卧上了这张废旧的大床。虽
然简陋的床板让人感觉有些硬邦邦,但介于我接下来即将做的事,我并不在意这
无伤大雅的不适。
肤依然富有弹性并紧致。若非那异于常人的体温着实是向我证明了她的死亡,我
还有些不敢相信,仿佛她单单只是沉睡在我面前一样。
我望着这具平躺在我面前的娇躯,欣赏着那前凸后翘曲线下所映衬的美丽。
此处。我径直来到宅邸的卧室里,将她的身躯平放于那张还算宽敞的卧床,让她
蜷曲已久的四肢能够舒展开来。人们说阿戈尔人的重量要远超常人,但我却不这
么觉得,或许那更多集中于灵魂之上吧。
憾永远「跪立」在那潮湿腐臭的甲板上了。
所以我带上了她,犹如她曾带着我一样,穿行于孤城与荒野之间。
「今晚我们就借宿在这里了,歌蕾蒂娅小姐。」
方。
海边的黎明,短暂而漫长。
我将歌蕾蒂娅的尸体带离了这片临近她故乡的荒土。
天地间,我拨动着竖琴的琴弦在她身边坐下,将为她所谱写的诗曲颂吟给她。
地平线的尽头虽见不到明媚的朝阳,亦有清朗的天光照映在我们的身上。
带着海风咸味的歌声飘荡,我依稀看见那名高贵冷傲的女子身影重新屹立在
我来到她的身边,看清了她那躯体上所附有的血渍。这些血渍既属于她,也
属于那无数名将她围攻在其中的海嗣,它们无一没有逃脱化作长槊下亡魂的命运。
我看着她脖颈边不知何时已蔓延至她下巴处的鳞片,心中明了了这里的过往。
「家乡」的共同信仰。
「……唉。」
槊刃已钝,血液蒸干。
她是歌蕾蒂娅,那位曾冷傲如霜的阿戈尔执政官。甲板上的残肢表明了战斗
的惨烈,但即使如此,她的身上也看不见哪怕一丝一毫的残缺。
她之所以会跪在那里,非为其它,只因那人高的长槊从心口将她洞穿。长槊
她的意志流露出一丝恍惚,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将衣领恢复到原貌。
「我们就此分别吧,诗人。」
见我伫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歌蕾蒂娅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但最终还是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