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盔金甲的女郎坐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条合金打的链子一头连着项圈,一头接在墙壁上。
这总共是多少人了?雪艳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师徒开苞,腾霄百练的弟子们争先恐后用各种方式奸淫她,鸡巴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屄屁眼里射出的阳精。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欢笑着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牺牲掉自己的精华,便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弟子也会边骂“骚屄浪货”边在自己的四肢和脸上爆出他们的初精。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腾霄百练的几百名弟子轮了三天才轮完。自己被肏的死过去又醒过来,阳精源源不断的从三个穴流入自己的体内,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个大蜘蛛。精液从三个穴流出,流了一个时辰才流完。
从此之后,自己每天都要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骚屄屁眼,起码让一百人光顾。为了怕自己忘记,更为了让自己清楚的了解现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顾自己的时候,便要扔下一个竹牌,每天都会有人计算数目,把结果告诉自己。刚开始只是腾霄百练的门人,之后渐渐的,方兆熊让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还欠账。那些光顾过自己身体的人,自从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欢自己穿金甲着凉鞋的样子,看见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咆哮着把鸡巴肏入自己的骚屄和屁眼,然后用自己的大奶长腿将鸡巴弄硬,最后射在凉鞋里,让自己喝下。临走的时候,定然会骂自己“无耻婊子,邪道骚屄”。托自己的福,周边裱糊铺那阵子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直到方兆熊觉得托人打造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镀金衣甲,才结束裱糊铺的好生意。
齐声道:“我等久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腿子特长,玉手销魂,今日特用鸡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长腿,请雪宗主赐教!”鸡巴分别顶住雪艳青的手掌脚心,将玉手玉足当做骚屄抽插。
雪艳青初时还能忍耐,但很快两穴便被鸡巴弄出了快感,玉户处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花浆,配合张武的抽插。渐渐地,女郎再也维持不住杀人的表情,嘴里慢慢传出细微的呻吟,到了后来,更是高声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艳青有一口气在……必会报复!……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看见女郎雪白的肉体被弟子们汹涌的人潮吞没,坐在一边的方兆熊哈哈大笑:“玉面婊子,跟正道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肏干了几百下,曲寒哆嗦着把阳精射入了鲜嫩的小屁眼中。见雪艳青不住流泪,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战我腾霄百练,大奶骚屄屁眼齐出,被我师徒联手所破,自古道邪不胜正,我正派师徒前赴后继,定要你邪派浪货大败亏输。”说罢提上裤子,换了赵烈。
赵烈鸡巴抵住雪艳青玉户,却不忙肏入,道“赵烈久闻大奶浪货雪艳青,骚屄惊人,特用鸡巴肏骚屄,请雪宗主赐教!”说罢,鸡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刚刚射精的处女屄中,用力抽插起来。肏弄一阵,雪艳青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肉屄再次渗出花浆,开始迎合鸡巴的抽插,赵烈感到她屄内花浆四溢,抽插渐渐顺利,更是加快速度,鸡巴深深的探入阴户。雪艳青渐感快美,身体难以自制,“啊……啊……”的呻吟出声,玉户内花心被鸡巴抵住狠肏数十下,一阵酸软快美传遍全身,玉户内爆出一大股花浆,将天罗香之主送上高潮。“骚屄喷水了!小婊子真他妈浪!大爷这就让你吃!”赵烈鸡巴龟头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数十下,猛然间精关一松,射出一股浓精。
见到赵烈也完事,曲寒翻开花名册,开始点名:“金甲、张武、马留……”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鸡巴更见粗壮,双手紧紧抓住雪艳青胸前的两个大奶,鸡巴不停的在雪艳青的玉户中肏干,随着鸡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体撞击女郎的玉户,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鸡巴越是深入,腔道内的吸夹之力便越大,顶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动吸吮,更是让方兆熊有射精的冲动。他一边胯下加劲肏弄,一边笑道:“雪宗主,威风都哪里去了?开个苞就求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骚货,敢跟我斗!老子的几百门人一人一条鸡巴肏烂你这骚屄!”
鸡巴深肏了几百下,方兆熊精关一松,黄浊的浓精射入雪艳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块白巾,在雪艳青玉户处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这开苞纪念,等到找人裱好,挂在你门口,接客时大吉大利。”雪艳青双眼喷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良久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提上裤子,转身对曲寒赵烈说:“你二人破敌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礼数,也让他瞧瞧我正教的气象。”
自己慢慢学会了讨好他们,到现在方兆熊已经不怀疑自己还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锢自己的内力,穴道早已经不点,铁链也已经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药力正在逐渐消退,靠着这些日子勤学苦练的天罗香采补秘诀,自己慢慢地一点点的吸取腾霄百练门人的功力,到今晚,终于大功告成。
真气到处,门锁应声而落,雪艳青穿着仿造的衣甲,迈步走出刑堂的门,她目光仿佛在说,决不妥协。
身后金老板被媚声挑逗的心痒难耐,胯下鸡巴更粗,抓住雪艳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邪道骚屄,艳,真艳!骚,真骚!”
雪艳青拼命收缩前后两穴,媚肉一阵蠕动吸吮,两人只觉的鸡巴更加舒爽,一阵颤抖,知道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赶忙抽出鸡巴,方兆熊对准雪艳青的颜面,吼叫着喷射出阳精,笑道:“玉面啸祖,大爷今天就射你的玉面。”金老板却抓起自己的船型凉鞋,抖了抖将精液射了一凉鞋。
被阳精射了满脸,雪艳青乖巧的将自己嘴边的阳精吞吃干净,双手捧起自己的凉鞋,把里面的阳精舔吃干净,然后抓住两条疲软的鸡巴,舌尖一阵缠绕,将两条鸡巴清理的干干净净。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听到的是什幺,雪艳青做出一副笑脸,媚声说道:“骚货是天罗香之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雪婊子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每天不喝大爷们的阳精,骚屄屁眼不被几十条鸡巴肏干,小娼妇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见到腾霄百练的大爷们,就想大爷们胯下的大鸡巴,可正道大爷们的鸡巴不肯肏我这个邪道淫娃,我想到奶头挺着,想到骚屄流水,谁知心机百出,终是无用。没办法,小浪货只好挺着风骚大奶,亮着骚屄屁眼,自愿送上门来让人肏!来给正道大爷们当妓女,当婊子。”边说,边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胸甲跨甲脱下,露出硕乳玉户,一腿向上伸直,一腿独立,女郎抱住自己的玉腿,将手指插入玉户,两指中分,露出粉嫩的玉户腔道,直对着金老板。
听到眼前的美女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罗香之主
,又眼见女郎作风如此骚浪,金老板咆哮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鸡巴颤抖着插入女郎紧窄的后庭。方兆熊也脱了裤子,鸡巴却是肏入女郎的玉户。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幺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正在思索,“咣当”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女郎抬头看,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中年人,前面一个正是方兆熊,后面一个穿金戴银,一副财主模样,却不认识。
方兆熊笑着对旁边的中年财主道:“金老板,如何,我方某人没骗你吧?”金老板双眼紧紧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笑道:“方门主果然未曾欺我,只是你从何处找来的如此绝色?”
方兆熊对着雪艳青道:“婊子,说点好听的,把你的来历跟金老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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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后·腾霄百练总部·刑堂
挂在墙上的刑具早已不见,正当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红色的花唇豆蔻隐约可辨。顶上一行大字,“七玄第一淫娃,骚腿娼妇雪艳青浪穴被肏留念。”旁边却挂着一个竹篓,里面密密麻麻的盛着一堆竹牌。
雪艳青还没自高潮中缓过来,几条鸡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过来!”赤裸的女郎颤声说道,玉首乱摇,双目流泪,早已没有了天罗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体一阵急扭,努力规避着伸过来的鸡巴,却反而将玉户和后庭内残存的阳精甩了出来。几名弟子按住雪艳青的四肢,让一个矮小的弟子钻入女
郎的身下。
感觉到刚被插过的后庭上又抵住了一个滚烫火热的东西,雪艳青一阵惊恐,这个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热,特来候教!”鸡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艳青受创的后庭。他的鸡巴粗短,虽然长度不及曲寒,但粗壮却过之,肠道内的伤口还未闭合,便被撑的更大,随着抽插,流出鲜血。女郎还来不及惨叫,另一条鸡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户。一面抽插,张武一边笑道:“张武久闻邪道荡妇雪艳青,浪屄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浪屄,请雪宗主赐教!”两条鸡巴你来我往,不住的抽插着女郎的前后两穴。虽然同时被两条鸡巴肏弄,但雪艳青却紧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女郎只用杀人的目光盯住不断侵犯自己的张武。旁边的马留看的眼热,大吼一声:“马留久闻邪道浪女雪艳青,大奶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奶子,请雪宗主赐教!”径自跨坐在雪艳青的身前,双手抓起雪艳青的一对大奶,紧紧夹住自己鸡巴,不断的挺动。眼见师兄们肏玉户的肏玉户,插屁眼的插屁眼,连大奶都有人玩了,几个轮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艳青的四肢,
曲寒赵烈早在旁边看的眼热,闻言赶忙应是。曲寒双手掰开女郎两片丰腴的屁股,露出浅褐色的菊穴,鸡巴顶住雪艳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闻淫娃雪艳青屁眼风骚,今日特持鸡巴插弄屁眼,请淫娃赐教!”语毕,鸡巴猛的一挺而入,破开屁眼。雪艳青只感到屁眼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两半,大喊道“停下来,不要!住手!……”
曲寒的鸡巴进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环裹住,每一下前进都十分艰难,带给曲寒极大的快感。曲寒卖力的奸淫着天罗香之主的屁眼,“你真天生就是个当娼妇的料,妈的,头一次开苞,浪屁眼就夹得这幺紧,是不是就等着大爷我插呢!”
雪艳青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是两行热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两人提好裤子,方兆熊笑着对身边的金老板道:“如何?值吧?说什幺武功超群,到这里还不是千人压万人骑的娼妇,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豪横,现在听话多了,只要金老板还和我们合作,有你肏的时候。”对面一身员外服色的金老板,也是笑道:“都说玉面啸祖雪艳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见,没想到武功超群,浑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后贵门和我们商号,那是亲密无间,一起发财。”
两人谈着给邪道骚屄屁眼开苞的经历,说说笑笑的一起走了。
等到两人走远,雪艳青糊满阳精的脸上,慢慢变冷,两道目光不复刚才的柔媚,变的冰冷。
“啊……啊……不要,不要!……”被前后两穴中不断肏弄的鸡巴顶的快感连连,一腿伸直,一腿独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阵浪叫。
身前的壮年男子鸡巴不住的挺动,闻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耸立的乳头,骂道“婊子,大爷说要你还敢说不要?看我不给你几下狠的!”
忍住胸前传来的疼痛,女郎媚声道:“大爷们的鸡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还要,还要大爷们的鸡巴肏.”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雪艳青初时尚自忍耐,但干涩的腔道被鸡巴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