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帐帘的是个细腰长腿曲线玲珑的年轻女郎,正是弦子。她依然是黑色的紧身衣靠,黑色的短靴,手持灵蛇古剑,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着脚尖走进营中,悄无声息,两条长腿摆动之间,更显修长可人,众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纷纷露出淫秽之色。走到众人当中,停住脚步,弦子一一看过众人,被她冰冷的眼神扫过,刚才还谈笑的众人个个止住了声音,营房内一时鸦雀无声。
双手握住古剑剑鞘,女郎缓缓的将剑柄靠近自己的脸颊,张开樱唇,一口便将整个剑柄吞入喉中。众人鸦雀无声,呆呆的看着女郎的动作,紧接着女郎的小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缠绕吸吮起剑柄来。不多时,古剑的剑柄便整个湿润。瞧瞧剑柄已然湿润,女郎改作单手持剑,一下便将古剑牢牢差入地中。放开古剑,一双玉手却是伸向下体玉户处,双手抓住长裤一用力,女郎的长裤便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户。女郎站到古剑前面,双腿分开,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缓缓的坐向古剑。乌黑的剑柄一点点的被玉户吞没,直到没柄。
纤细的玉体上下几个起落,玉户内便滴出了花浆,随着抽插,女郎雪白的俏脸上便泛起了红晕,到后来更是小声呻吟起来。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虽然昨日已经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几次,但看罢,却觉得鸡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两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道:“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泄露出去,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
得到满意答复,弦子便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何老六一脸严肃,正容道:“弦子姑娘请用这条肚兜擦拭全身,完事之后还请将肚兜赐下,我要掐诀念咒,用这条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点点头,拿起黑绸肚兜开始擦拭全身阳精,擦到玉户和后庭处,女郎微微皱眉,似是疼痛难忍,裸身穿上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两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两人第二波的阳精。前后两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小婊子,今天王二爷替你开了这屁眼,往后就能做生意了,到时候可别忘了你王二爷。”重重的抚摸了几下,王二笑着用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却忍不住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体乱颤,随着王二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王二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这人美,屁眼也美,夹得鸡巴更美……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二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幺,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幺?”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妈的,骚屄快接住!”
一干兵士围成一圈,撸动着鸡巴,大声的喊着。圈子中心的是正是弦子,赤裸的女郎跪在地上,身上却已经穿上了黑稠的肚兜。只是从肚兜的两侧,不住的有白浊的精液淌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女郎双手捧着一只黑皮短靴,却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不断有兵士吼叫着射出精液,每逢此时,女郎便用靴子接住。那只靴子早已湿透,里面浑黄白浊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精液气味。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再也没人能挤出精液。将靴子凑近嘴边,女郎试了几试,终于忍住呕吐的感觉,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黄浊的液体顺着女郎的鲜红的樱唇缓缓滴到前胸。
放下门帘,何老六和王二相对一笑。
“我说王二,小骚货卖屄之前那段,是你教的吧?”
“那当然,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这没个词怎幺行?”王二
意识恢复到现实,此时女郎的右手正抓住一条鸡巴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鸡巴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肏弄玉户。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怀中,他手扶住女郎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鸡巴上翘,粗长的鸡巴反复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
“骚货!大爷干烂你的骚屄!”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鸡巴,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如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肏,一阵快意直冲脑门,鸡巴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数吞吃下去。
你们可愿意?“
“愿意!”“我们一定肏烂骚货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大家纷纷起身冲向女郎,女郎被压在人群中,几十只手兴奋的摸索着女郎的全身,一起撕扯着女郎的衣服,不时有衣服碎片飞出,很快女郎便被扒的赤条条的,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一番争抢之后,一个兵士挺着鸡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户,狠狠的肏弄起来。没弄几下,这个兵士便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被人一把推在一旁,兵士们争抢着兴奋的用鸡巴肏弄着女郎的肉穴和屁眼,抢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转而肏弄着女郎的双乳和手脚。够不到的,也要用鸡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肤。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鸡巴却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撸了撸,便要再战美人。一旁的王二却伸手将他拦住,一脸的谄媚道:“六哥,你开了这小骚货的处,好歹把那屁眼留给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聪明,知道这三扁不如一圆,小骚货前面的苞没开,后面的苞也多半不会开,这天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去?”
“湿了!小骚屄淌水了!”人群当中有人一眼便看见了女郎玉户的湿润,兴奋的喊了起来。鸦雀无声的人群瞬间恢复了嘈杂。几个年轻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抓住鸡巴打开了手铳。
抽插了一会,女郎硬生生的停住动作,玉户刚一离开剑柄,便洒出一股花浆。
转身向后,女郎弯下腰,将雪股面向众人,道:“弦子今天来到此处,是请众位摸我的屁股,剿灭赤炼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开下体玉户,一手却伸入衣内揉弄乳头,口中说道:“过往神佛作证,龙王大明神钧鉴,尔等一人十文,概不赊欠,上可肏我小嘴,弄我奶子,下可肏我骚屄,轮我屁眼,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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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是只着上衣,或是干脆全裸,密密的排成几排,不时发出各种淫猥不堪的说笑声。营帐门陡然间被人挑开,掀到了一边。几十道目光一瞬间便全望向了门口,生怕错过了什幺。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两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说不出的妖艳。她站起身来,冷冰冰的问道:“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幺?”
待到后来,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幺会夹……别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混混沌沌起来。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王二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用手撸动几下,便也再度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就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两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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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幺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一切,王二道:“要我说,谁也不如王麻子这鸟人坏。
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
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幺办?“
笑道,“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几天郑七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刚开始骑宝剑,郑七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郑七这帮人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一边道:“骚货,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都贱,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让人轻易理解的,就如今天她用宝剑吟诵的这段咒语。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说得对,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骚,自从三个浪穴开了苞,一天不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鸡巴喂饱小浪货的浪嘴、骚屄和屁眼。”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淫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正被几个兵丁争抢,擦拭刚刚射精的鸡巴。贴身的黑稠肚兜,从一个人的手中传到另一个人手中,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丢下的右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攒了一堆阳精。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穴玉户夹紧,三穴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更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幺?
王二笑道:“这样,六哥,你只要让我肏了小浪货的屁眼,别说今晚的你输的钱钱我全不要了,这半年的饷我都给你!”
心中盘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这个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让你肏这骚货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翻过失神的美人,王二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