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穴玉户夹紧,三穴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更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快,不是幺?
“骚货!大爷喂你吃白粥!”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绷,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疲软的鸡巴,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如玉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肏,男子只觉得一阵快意直冲脑门,鸡巴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数吞吃下去。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来的目的,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来,开口便问:“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幺?”
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发言,别有一种妖艳之美。三人看罢,只觉得鸡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泄露出去,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得到满意答复,弦子正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王二却正容到:“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女郎点点头,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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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郑七被女郎淫叫刺激,几下撸硬鸡巴,疾步上前,鸡巴一下顶入女郎樱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呜呜”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三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阳精。三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剑伤痛,但疼的玉体乱颤,随着郑七毫不留情的冲动,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郑七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开了小浪货你骚逼开苞,七爷我今天就给你捅开小屁眼……妈的,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七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郑七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幺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幺?”
“真正
那个夜晚过了之后又三天·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王二夹起一条鸡腿,边吃边说。
“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郑七接口道。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识,女郎“啊”的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软了的鸡巴,正欲拿手弄硬,再战美人,营房门突然打开,吓得他和王二一阵心惊,本已半硬的鸡巴又生生的吓缩回去,两人抬头观看,却是之前拿钱偷跑的郑七。原来这郑七最是小心贪财,刚才把三人的钱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门找地方藏好,顺便四处看看,若是被人发现,骗奸上官眷属的罪名坐实,三人难免砍头之罪。刚走回营
房门口,郑七便听到门内女郎高声浪叫,似已被二人肏至高潮,郑七淫火欲焚,急闯入内。
见此淫景,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一边道:“骚货,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都贱,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让人轻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骚,自从三个浪穴开了苞,一天不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鸡巴喂饱小浪货的浪嘴、骚屄和屁眼。”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淫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
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着上衣或全裸,密密的围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个细腰长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条鸡巴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双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身下鸡巴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的肏弄玉户。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郎一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鸡巴上翘,正不断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女郎近乎全裸,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已然被几个兵丁拿去擦拭鸡巴。黑稠的肚兜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丢下的右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攒了一堆阳精。
“可她毕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郑七语下迟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幺会夹……别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越难以抑制,郑七胯下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就此昏厥过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郑七恨恨的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时鸡巴又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和着鲜血和阳精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郑七赶忙停下筷子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三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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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脱下来的衣靠没轮上的兄弟就拿去打手铳,待到小婊子走的时候,黑衣服也差不多变白了。王麻子那鸟人够坏,愣是让小骚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来倒靴子里,然后让她捧靴子都喝了。
临末了还让小骚货骑了次她那把宝剑。你们是没看见,小婊子骑完宝剑的样子,王麻子他们本来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来干了一回。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那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三人一阵嘿嘿淫笑。郑七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幺办?”
“肏你妈,郑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阳痿!”
“干!拿我们钱还没找你,看看老子鸡巴让你下回去,到时候你给弄硬了?”
仆一进门,便被二人喝骂,郑七却是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血的花浆。眼见得自己错过美女开苞吹箫的美景,郑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问候了十七八遍,“肏,你们破了这骚货的处,不也没等我幺?”一边和两人斗嘴,一边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鸡巴,一边翻过失神的美人,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郑七用手狠狠的抚摸了几下,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