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都不明白的事情,哪用得着奴家我来指教?”
对少妇露骨的讽刺完全不在意,于鹏干笑着道:“自打那日见了耿夫人,我二人便觉得眼熟,回来之后左思右想,邹老弟突然想起,当初岳老师还在的时候,营里来了个女贼,我二人大发神威,几个照面便将她擒了下来,见她奶大臀肥,屄小身子俏,就想给她个自新的机会,谁想这女贼极为放浪,绑在柱上便要人肏,后来硬是将我兄弟推倒奸了数次,直到天明才肯罢休。我瞧着那女贼的相貌和耿夫人有些类似……”
听着于鹏的话,苻赤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本就苍白的脸上这时更如透明一般,拢在袖中的粉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数次,方才强打精神,一口否认,语气中却微微带了丝颤抖:“奴家小户人家出身,被耿大人所救,因而以身相许,此事明明白白。这世上相像之人极多,想来是那女贼与我有些相像,二位大人恐怕是认错人了。”
妇冷着脸,正色道:“二位大人深夜约妾身到此,怕不只是说几句调笑话吧。若是无事,小女子还要回去伺候夫君。”一边说着,她一边低了头想要从二人的身旁绕过。
眼看便要绕过两人,邹开鼻中闻着少妇身上传来的浓香,眼瞧着她在袖口处露出的玉腕微带酥红,白如凝乳,色欲魂销,急忙伸手去抓。符赤本可躲开,但想到现下所扮的身份,手指动了动,却终于让他一把抓住了柔荑。
“耿夫人,别忙着走,你看这良辰美景,不若陪我们兄弟说说话,解解闷吧。”
那还是自己随着岳贼的时候,当初他还未得势,虽然占了五帝窟,但仍然想尽办法要挤入慕容柔的镇东将军府。然而,官场不同于江湖,绝世武功并不代表一切,相较于靖波府四大门派与狮蛮山旧人,虎王祠岳家不过是个没落已久的门派,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的岳宸风只是个可笑的暴发户。花费了大把的金银,岳贼终于搭上了邹开的关系。然而邹开和于鹏二人,却并非什幺善与之辈。送金银、古玩、珍奇数次未果,岳贼终于按耐不住性子,亲身去问究竟。
“我们兄弟二人什幺样的女子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女贼。”于鹏轻轻用碗盖打去碗中的浮沫,随口说了一句:“岳先生身为大侠,想必遇见过不少邪道匪类……”
还未说完,岳贼已经明了对方话中之意,匆匆告辞。当夜晚间,岳贼便派自己潜入骁捷营二人的营房,一入营房,自己便被等待已久的二人发觉,在匆匆过了几招后,来犯的女贼束手就擒,被五花大绑的押在营内。这一幕擒贼的烂戏让二人十分兴奋,当场便奸了自己的身子,眼看着两人轮流进入自己的身体,少妇却还要强装笑颜。随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轮番奸淫,一直到天亮为止,少妇已经分不清被两人污了几次。若不是岳贼当日还怀了培养阳丹的心思,事先将自己的容貌易容成寻常女子的话,只怕自己所受的痛苦会更多。若非易容,当日陪情郎晋见将军夫妇,第一眼便会被两人认出。时隔多年,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却不料昨晚于鹏派人送来了书信,约自己今日来此。
朦胧的月光便照进了阴森的仓库,少妇借着月光环顾四周,看清了仓库内的物事,却见库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包包盖着朱红印章的麻袋,内里装了粮米,堆起来足有一人多高。在仓库中间是一块特意清出来的空地,上面横七竖八的铺着几面军旗。军旗的后面,是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几盘炒花生米、泡椒凤爪之类的下酒菜,已经吃了大半。两个酒杯上面横担着筷子,然而板凳上却空无一人。
看见库内空空荡荡,少妇暗暗的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去,耳边却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我就说,耿夫人是个讲信用的人。”听到声音,少妇身子一震,慢慢扭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两个军官模样的人,其中一人满面笑意,只是显而易见的淫猥之意混杂其中,让笑声越发刺耳。
得她常年习武之助,两个乳瓜并未下垂,胸前两点嫣红更是微微上翘。将上身破损的衣衫褪下,女郎解开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个红嫩的玉户。她身子极丰腴,那腿心处三角处也是极腴,上面满是乌黑发亮的卷绒,内中的玉户丰润,仿佛上好的乳酪,一碰便要融化。一心想尽快完事,少妇只几下便全身赤裸。扭动起曼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妇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断揉搓,到后来更是伸出香舌,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啃咬,另一手却伸向下体玉户,拇指食指撑开红嫩的花瓣,中指缓缓插入窄小的腔道。随着苻赤充满成熟冶艳风情的舞动,两个巨大的奶子仿佛灌满牛奶的皮袋不断的晃动,两个奶子相碰,又自弹开,发出淫荡的肉声。
浅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数十下,便自缓缓分泌汁水,随着手指的进出,慢慢滑过少妇大腿上的肌肤。
被眼前景色吸引,两人的胯下早直起帐篷,于鹏擦了擦口水,笑道:“想不到耿夫人脱了衣裳比穿了还美。瞧这奶子这身段,岳老师之所以回不来,只怕是死在你这个屄上了吧?”
一边流泪,少妇的双手缓缓的伸向衣扣,在空中停了半天,终于放在了扣子上,可往日灵巧无比的双手今天却格外笨拙,解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了第一个衣扣。
大大的松了口气,邹开瞧见女郎的犹豫不决,生怕夜长梦多,赶忙装出不耐烦的样子,佯怒道:“再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伺候的大
爷们不爽,我们就直接去找将军了!拿出你当女贼时候的淫荡骚浪来,哄得大爷们高兴了,咱们早肏完早回家!”
紧盯着正自挣扎喘息的两人,苻赤的脑中转过许多念头,银牙紧咬,跺了跺脚,双手渐渐松了开来。
觉得脖子上一松,于鹏连忙狠狠吸了几口空气。一边揉着被掐的脖子,于鹏一边却紧紧盯住少妇那过于丰满的胸脯,说道:“就算慕容将军不杀你,那耿大人只怕还不知道你做过婊子,到时候事情传了出去,大家都知道堂堂慕容将军的红人,耿大人的老婆却做过娼妇,卖屄舔鸡巴的无所不为,那想必耿大人的脸上也不大光彩吧?”
见美貌的少妇低头不语,邹开劝诱道:“只消耿夫人再如当初那般陪我们玩一次,咱们从此各走各路,宛如未识一般。不知道耿夫人意下如何?”
<h1>符赤弦子·大修版</h1>
“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幺好了?”却见符赤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阴户,翘着腴臀跪在她两腿间。
看见了女郎脸上的动摇和惊恐,邹开一阵冷笑,拿出了压箱底的货:“行了,别演戏了,五帝窟的符神君。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当日的女贼弃了岳老师,却姘上了耿大人!当日你被肏的欲仙欲死,挺着奶子给咱们舔鸡巴的样子,我们可还记得一清二楚!若是将军知晓救他的是七玄之一的五帝窟神君,你觉得你夫妇二人的脑袋还能保得几日?”
“五帝窟”“神君”一出,宛如在少妇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饶是她镇定功夫极好,也吓得往后一退。苻赤心中陡然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红影一闪,身形便已飘到两人身前,双手掐住两人的脖子,少妇艳若桃李的俏脸逼近两人,上面杀机毕现,一阵冷笑:“只需一下,两位便要去奈何桥找阎王说去了。还有什幺遗言没说,尽快交代!”
“想……想杀我们灭口幺?”料不到少妇的身手如此了得,没留神一下子便被掐住脖子,于鹏喘息的说道:“你……你觉得我们有那幺傻?”“小……小娼妇,只消我们一死……立刻有人把你的身份报给……报给将军,到时候我们临死……临死也要拉你夫妇陪葬!”邹开说了几句,便觉得喘不上气,用尽最后力气咆哮道,“若想活,还不把我们放开!”
邹开紧紧抓着女郎的柔荑,眼光却沿着女郎的脖颈一路下滑,直到女郎的腿心处方才停住:“我看耿夫人正当青春妙龄,正是最为贪欢之时,那耿大人却年纪尚轻,胯下之物想必不大,如何能填饱你身下那张小嘴?莫不如我等帮帮耿大人的忙……”说着便向少妇的胸口摸去。
符赤被他言语一提,思绪一下子飞到自己在情郎雄伟异常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儿上,面上一阵发红,突然想起邹开正在调戏自己,羞红一闪而逝,伸手挣脱了邹开的手,右手一把将摸来的手打落,正色道:“邹大人与我家相公同在慕容将军处办事,慕容将军可容得你们二人如此调戏同僚的眷属幺?”
“啪啪”在一旁看戏的于鹏鼓了鼓掌,道:“咱们将军眼里不揉沙子,调戏同僚眷属的罪名坐实了,最轻也要打军棍撤职查办。可是,于某却有一事不明,还望耿夫人指教。”
想到对方可能不怀好意,现在又与自己的夫君不睦,少妇将拳头攥了又攥,立时便想去骁捷营结果二人,然而思前想后,符赤暂时打消了念头,这两人身为将军心腹多年,深谙官场狡计,加之慕容柔身负异能,杀这两人倒是容易,但一个不慎走风声,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创下的局面,立时便成梦幻泡影。不能让耿郎前功尽弃,少妇心想,哪怕要自己付出任何代价。
两人似乎是完全没感觉到少妇面上的厌恶之色,借助月光,四只眼睛只是不错神上下打量着少妇。紧紧盯着少妇胸前的一对雪团,于鹏恨不得当场便剥开少妇的衣衫,将那对奶子捏在手中狠狠的揉搓玩弄。于鹏满脸笑容,宛如狮虎看见了猎物,道:“我等日常谈起来就真是羡慕耿大人,不知道祖上烧了哪柱高香,娶了耿夫人这般沉鱼落雁的大美人。今夜这一见,哎呀呀,耿夫人这身大红一穿,啧啧……那是格外的俏。耿大人夜夜拥着耿夫人这样的如花美眷,摸着耿夫人这丰乳肥臀、雪白的身子,于床第之间只怕是有无穷的艳福……哈哈哈哈。”
苻赤冷着脸,看他自说自话,等到于鹏的笑声停止,少
“这越浦城最近可不太平,耿夫人如此尤物,夜间如此行走,小心被哪个泼皮无赖抓了去,到时候真被奸了身子,与耿典卫那里只怕不怎幺好看吧?”另一人声音冷淡,言语之中的恶意却比之前那人更甚,几乎不加掩饰。
望着门口的两人,符赤的俏脸上血色全无,雪白的脸上写满了厌恶和恐惧。
她认得眼前的两人,于鹏、邹开,身为骁捷营的正副统领,是慕容柔的心腹。再次听到他们的声音,少妇似乎重新坠入了那一夜的噩梦当中。
邹开更加着急,上去伸手捻住苻赤的奶头,缓缓转动几下,道:“唉呀呀,奶头都挺到这种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连日操劳,没时间喂饱你,你才脱光了来引诱我们两个?”
“真替耿大人难过,怎幺就娶了你这幺个淫贱货呢?”于鹏在一旁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似乎真的在替同僚惋惜。“不过也难怪,本来就是个风骚的女贼,装正经人家装够了,还不是要找人肏屄。”
知道二人是存心羞辱,但形势所迫,苻赤也不得不低头。长年在岳贼身边潜藏,她早已习惯了含羞忍辱,强装欢笑。被乳头上传来的剧痛带回现实,少妇媚眼如丝,轻声笑道:“是……是……奴家是想男人了。两位大人了,……我家夫君多有得罪,……奴家今日便用身子替丈夫向二位赔罪了,请二位高抬贵手,放过我和我家夫君吧。”
知道邹开之意,于鹏也在旁边帮腔道:“对,先学婊子自渎一个,让我们看看欲火焚身是什幺样!对了,你的武功,大爷们担心,你且先封了自己的穴道再说。”
“四个时辰内,穴道不会解开,我便宛如常人一样。”
停了一会,符赤终于不再犹豫,双手连点住自己的几个穴位,封住了自己的武功。伸手拭去眼泪,少妇嘴角上翘,勉强做出一个笑容,犹如梨花带雨,更显妩媚。双手慢慢的、缓缓的向上,紧紧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一声,将衣襟撕为两半,大红的抹胸下空无一物,随着衣衫的破裂,两个雪白的肉团蹦跳几下,便露出真容。她双乳本就极硕,现在挣脱束缚,摇曳间更显硕大。
少妇仍旧沉默不语,于鹏和邹开对望一眼,都把心提了起来,见识过少妇刚才的身手,两人才知道对方武功之高远超自己预料,虽然布下埋伏,但要对付少妇仍显不够。突然间符赤一抬头,脸上满是决绝之色,吓得他俩一哆嗦,若不是长年在将军面前修养,几乎便要跪地求饶。却见少妇双目一闭,两行热泪顺着眼角不住滴落,宛如断线的珍珠。
“好,这次我便任你们施为,过了今晚,从此后莫要相扰!”
(耿郎,才答应你白头到老,想不到奴家今日便要把身子给他人呢。)
—————以上原着的分割线————————
某夜·巡检营驻地·粮仓
“吱呀呀——”包着铁皮的木门被一只手推了开来,这只手色若乳凝,圆润酥红。手的主人是一个二十许人的年轻少妇。她皮肤白皙,容颜娇美,卷翘的乌黑睫毛下是一双媚眼,无端的勾人魂魄。身上衣裙,都是大红之色,用细细的金线绣出大朵的金丝牡丹。她胸前丰满异常,酥胸微露,奶蜜色的双峰间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行进间一对乳瓜弹跳起伏,更显傲人。虽然身子丰腴,然而少妇却有把极细的腰身,硕大的双峰与极丰满的雪臀,让少妇看起来如同个肉葫芦,她轻移莲步,行走间摇曳生姿,乳丰臀肥,妩媚动人。这一身放在旁人身上俗艳已极的装束,在少妇身上却宛如黑夜中的燃起一团烈火,令无数的采花浪蝶甘愿投火焚灭。大红的绣鞋轻轻踩在地面上,女郎迟疑着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