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丁湖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回头看一下临江,他揪着一颗心,害怕她再也不醒来而失去她的恐惧感充斥着他的身心,一向什么都不太注重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那么无助,他在心里暗暗恳求:“临江,请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夜幕渐渐降临,这个城市也在冬日的萧条中黑暗了下来
临江在高热中昏沉沉地似睡非睡,胸口沉闷得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朦胧中有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在混沌的黑暗中看着她她好热好渴,朦胧中有一双有力的手扶起她,喂她喝水,动作温柔而小心,她极力想睁开眼睛看是谁,但眼皮仿似有千斤重,她虚弱地又进入了昏迷。
第二你们非要呕什么气呀,一个在这里哭得死去活来,一个明明在意得要死偏偏一副冷酷的样子,昨晚也不知是哪个象疯子一样飞奔着将生病了的这个抱到医院里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