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电机组出了问题,在这天晚上,电力严重不足……理所当然的,电力
优先供应市中心,还有富人的居民区连昏暗的路灯都消失了,卡伯特喝完酒瓶里
的最后一口酒,她戴上了兜帽,走出桥洞靠在一面墙上,她坐了下来,熟练的给
棉质手套上沾满了粘稠的精液,卡伯特的内心忽然有一种冲动,她的心跳在
此时
的卡伯特的手法,忽快忽慢的撸动,再加上自己幻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做这种事情
的刺激感,他的肉棒很快就开始颤抖起来,卡伯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射
就射出来吧,没关系的」
久了今天这一天,卡伯特过的像一个模范公民一样,甚至中午她还在巷子深处的
一家小店吃了饭到了晚上,天空飘下了鹅毛般的大雪酒已经喝没了,钱包也空了,
卡伯特弹尽粮绝,她决定铤而走险,反正是生命的最后一日,她从未幻想过自己
奶不一样,卡伯特一手托着图波列夫的头,让他含住了自己刚刚露出来的乳头,
另一只手则慢慢撸动起那根硕大的肉棒被乳头堵住嘴的图波列夫也不再辩解什么,
只是慢慢地开始吮吸起了口中所含的东西,就像是孩子那样卡伯特的棉质手套带
完全没注意到卡伯
特进了屋看着眼前少年那尺寸算是巨大的肉棒,卡伯特默默咽
了口口水她自然地坐在了床上,床边的震动让图波列夫猛的睁开眼睛……
件「你的东西落在我那了……」
「啊……谢谢,放在桌子上就好」
卡伯特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带上了门「好梦」
的设计图才被清理掉,取而代之的是卡伯特的美好身材,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
他也能幻想到在那衣服之下的美好身材一想到这里,他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出现了
反应,这时他意识到,如果不想自己晚上做梦的主角变成卡伯特,自己就应该现
「不必,身为一个外行……老实说你画的不错」
……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一转眼就到了午夜两个人在讨论中修修改改,终于完
图波列夫点点头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个设计有可能实现么」卡伯特递出了一份设计图虽
然不太高兴,但图波列夫的专业素养在此时体现了出来,他很快的进入了工作状
分成熟,不过她并不想回忆那个男人就是了。
「晚上来我房间找我」晚饭后,卡伯特面无表情的在图波列夫的耳边说了这
么一句话。虽然这句话很短,但它对图波列夫的杀伤力大概相当于一颗狂飙一号
雷……」
「原来是这样……吃饭吧……我不打扰你了」卡伯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图波列夫伸出手,本想说些什么,可最终没说出口。回想着刚才柔软的触感,他
里,用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卡伯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仅仅是
因为她能做到「放松……小家伙……发生什么了……愿意和姐姐说说吗」
图波列夫逐渐停止了颤抖,他从卡伯特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抱……抱歉…
卡伯特缓缓推开房门,她看见图波列夫正蜷缩在墙角,不断的发抖。她关上
门,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卡伯特走到了图波列夫身边,看图
波列夫还有呼吸,她松了一口气「图波列夫,怎么了?」
世的搭配,所幸,卡伯特是舰娘,她独特的体质让她几乎免疫了这些东西的伤害,
身为战争机器,如果被这些东西伤害……显然不够「经济」
堕落就是如此的简单
餐桌上唯独少了图波列夫的身影,卡伯特有些疑惑,但是看着周围人习以为
常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饭后,亚历山大拍了拍卡伯特的肩膀,指着厨房里提前
留出来的饭菜「给那小子送去吧,他总是这样……一进入状态就研究个没完」说
和生活,她的头脑里装的也不再是资本主义的毒草,而是无产阶级的先进思想,
可以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她了,卡伯特彻底告别了自己的过去,在无产阶级的
光辉中迎来了自己的重生
……
当天晚上,俾斯麦的房门口多出两罐德国啤酒——卡伯特压箱底的存货俾斯
麦看见那张道歉的字条,又看了看那两罐啤酒,摇了摇头,把它们都收到了自己
俾斯麦没兴趣和一个被资本主义洗脑的人聊下去了,她拎着领子把卡伯特扔出了
门外,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就是这样」卡伯特把这件事和亚历山大复述了一遍亚历山大叹了口气
俾斯麦一把抓住了卡伯特的领子,把她抵在墙上「去他妈的没做什么,爱国
大兵你听好了,你们毁掉了我的国家,懂吗!」
卡伯特这时才知道,这个抓住她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的女人,曾经是一名东德
错了什么,我道歉」
俾斯麦冷笑了两声,军官出身的她本不应如此无礼,但今天,她积压已久的
情绪似乎爆发了「呵……你做错了什么……你什么也没错……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把手伸向了那把保养良好的机枪轻轻抚摸枪身,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导到卡伯
特的大脑「给我放下」
不知何时,俾斯麦来到了卡伯特身后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卡伯特小心
既然加入了,卡伯特也不可能闲着,第二天她就加入到了后勤保障工作中去
后勤保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高端,卡伯特在这天早上知道了自己的实际工作,包
括不仅限于打扫卫生,维护武器,做饭……
去休息」亚历山大指了指一个屋子,然后他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诶……真是
老了,不中用了」
躺在床上,卡伯特久违的感觉到放松,这里的人很热情,俾斯麦除外,卡伯
「您在军队服役了多少年……?」卡伯特抛出了她真正想问的问题「额……
我记不清了……阿富汗战争……两次车臣战争……格鲁吉亚战争……叙利亚……
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一提到这些,亚历山大满脸怀旧的神情「抱歉……我
她称作家的地方之后,她呆呆地看着手里那个正方体盒子,随后她准备尝试一下
叼起一根烟,用火柴点燃,卡伯特猛吸了一口,和不少第一次吸烟的人一样,她
成功把自己呛到了,在猛烈咳嗽之后,她望着手里那根刚刚燃烧了四分之一的烟
漠,这让卡伯特有些尴尬还有几个人,不过他们的名字卡伯特没记住……
为了庆祝新成员,当晚亚历山大喝了不少酒晚饭过后卡伯特看着亚历山大房
间里的摆件,她沉默了,她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喝多了的男人是一个身经百战的
在赤色卫队的总部安了家当晚,她被亚历山大拉出去认识了
剩下的人年轻的工程师图波列夫一个看起来才178岁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热情
的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卡伯特也挤出一个微笑
她默默点点头
「孩子,你遭遇了什么?」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关心卡伯特……
半小时后,卡伯特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那个男人拍了拍卡伯特的肩,欢迎加入
来,微微的颠簸反而让她睡的更沉当她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卡
伯特缓慢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孩子,你醒了?」卡伯特看见了一个约5-60岁
的男人「我咳咳咳咳……我在哪」
明亮,温暖,转瞬即逝,她又划着了一根,和刚才一样的光景,直到火柴盒空空
如也卡伯特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在等待,等待着困意,等待着冷风带走她
的体温,等待着大雪覆盖住自己的尸体,这就是她的归宿
苟且偷生卡伯特尝试在包里找到一点吃的东西,翻找的过程中,她忽然摸到了一
个东西管状的,像胶水的瓶子一样卡伯特望着手中的药瓶出神,随着她的眼睛慢
慢闭上,她的手也活动了起来,卡伯特很熟练的拔掉保护套,然后将那根针头刺
自己打上一针止痛剂,烟在两天前早就没了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寒冷的天气让卡
伯特微微发抖,这让她不得不蜷缩起身子,远处市中心灯火通明,而卡伯特的
「家」一片漆黑,她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卑微卡伯特默默划着了一根火柴,
能活过今晚在超市,卡伯特刚打算行窃就被抓到了,她终究是不擅长这些的老板
看着卡伯特,摇了摇头「这瓶酒……就当是圣诞礼物了……圣诞快乐……小姑娘」
卡伯特愣了一下「圣诞快乐」然后她戴上兜帽,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大股的带有年轻荷尔蒙气息的白色粘稠液体射了卡伯
特一手「好多……」她小声的惊叹了一下「小家伙,祝你有个好梦」
卡伯特默默走出了图波列夫的屋子
来了额外的刺激,手套独特的触感摩擦着他的龟头,也许是因为之前自己先玩了
一会,很快透明的前液从马眼里缓缓流出,卡伯特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和不经意从
口中哼出的细微的呻吟则是最好的催情剂这个年龄的少年自然低挡不住身经百战
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还有一件事忘记做了」
卡伯特挤出一个笑容,抱起了图波列夫,完全不顾他解释这次和上次的洗面
在确定卡伯特已经出门之后,图波列夫又开始了他的手艺活……
蓝色幽灵,这是卡伯特获得的称号,此时她确实做到了这点,像是幽灵一样,
无声无息的飘进了图波列夫的房间图波列夫正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之中,这使他
在解决一下他闭上眼睛,把手伸进裤子里,满脑子想的都是卡伯特
咚咚咚
图波列夫慌乱的把裤子提上,然后说了句请进卡伯特推开了门,带着一份文
成了大部分的修改图波列夫靠在椅背上,抻了个懒腰「我该睡了……你也早点休
息……晚安」
他轻轻带上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他躺在床上时,大脑里思考着的复杂
半个月过去了,卡伯特越来越扁的钱包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12月25日,
圣诞节卡伯特一早起来看见身边的堆着的酒瓶,摇了摇头她开始收拾卫生,如果
自己没能撑过今晚,至少自己也要体面的死,虽然体面这个词已经和她不沾边很
态,开始审视起这份设计图「你画的?」他头也不抬的问道「嗯……」
「怪不得……你应该学学标准作图」
卡伯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抱歉……」
年轻的图波列夫此时就已经开始想入非非,卡伯特看见他这个样子,嘴角勾起了
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晚饭后,图波列夫如期而至,不过事实让他有些失望。卡伯
特坐在椅子上,桌子上堆了一大堆资料「你……来了」
的脸又红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这种刺激还是太过了接下来的几天,图波列夫
心不在焉,他满脑子都是卡伯特的身姿,甚至差点把实验室给炸了。
卡伯特自然看出这个青涩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在提督的调教下,她早已十
…」
卡伯特看着图波列夫,实际上她很好奇是什么把眼前这个年轻人吓成这个样
子的看着卡伯特疑惑的眼神,图波列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其实害怕打
他不回答
也许是航母舰娘与生俱来的母性成分,又或许是卡伯特继承的那个名字,不
管怎样,卡伯特都做出了一件让她自己都倍感惊讶的事情她把图波列夫抱在了怀
罢,他转过了身,对卡伯特挥了挥手卡伯特有些无奈地端起了餐盘,在穿过弯弯
曲曲的走廊之后,来到了图波列夫的房间前她放下餐盘,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她又敲了敲门,回答她的仍是沉默「我进来了」
她时刻准备着建立功勋
……
某天晚餐,屋外大雨倾盆,雷声很大,隆隆作响。
的房间里……
就这样,卡伯特一边学习,一边工
作,几个月后,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
「别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她唯一的妹妹提尔比茨,在两德合并之后病死了…
…死在了她的怀里……去吧,卡伯特,读一些书,用知识武装自己,去掉你的那
些资本主义思想」
军官,实际上这时候她也有点生气了「我们把你们从那个红色帝国的控制下解放
了出来,你们获得了自由,这难道是坏事?」
「自由……自由……你所谓的自由就是可以自由选择成为盗贼还是妓女?」
出神……她选择了继续……
和习惯在战斗中受伤一样,卡伯特最后也习惯了这种感觉,虽说没有止痛剂
的效果大,不过也能起一定作用就是了烟酒再加上止痛剂,这简直……是让人去
罢,你爱国么」
卡伯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半晌,她默默点点头「但……据我
所知……我的祖国没对你做什么……」
翼翼的把枪放回原位,然后抬起头看向俾斯麦「出去……该死的美国人……」虽
然后半句的声音很小,但是卡伯特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这句话她停了下来,缓缓
转过了身「俾斯麦小姐……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您如此敌视我,如果我做
卡伯特很自然的打扫进了俾斯麦的屋子
在俾斯麦的床头,卡伯特看见一把黑色的,微微反着光的mg42.这令她有些
诧异,这东西本应摆在博物馆里那把机枪似乎在诱惑卡伯特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德国女人会这样,她甚至敌视自己,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现
在需要考虑的,现在卡伯特有了一个新家,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
困意席卷而来,卡伯特发誓,这是她这几个月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似乎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没什么,孩子,我们还活着,还能斗争,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推翻这该死
的资本主义的」他用力的拍了拍卡伯特的肩「你的房间在那,如果你累了,可以
老兵「哈孩子,你在这干什么」亚历山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卡伯特慢慢转过身
来「您是俄国人……我想我说的没错吧」
亚历山大点点头「准确的说,我是苏联人,这些都不重要了」
然后是负责后勤的安娜大婶那是个慈祥的老太太
情报员汤姆逊,他热情的有些过分,不过这让卡伯特牢牢地记住了这个人最
后是俾斯麦卡伯特伸出手,但她只是冷着脸略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显得格外冷
我们,然后他对卡伯特伸出了右手,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马尔林卡伯特同样
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卡伯特」
就这样,卡伯特
「地下,赤色卫队的总部」
关于赤色卫队,卡伯特大概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一个左翼组织,至于再具体,
卡伯特就不知道了
至少她的第一步成功了
她的眼皮在打着架,最终……她妥协了,在圣诞节的茫茫大雪中睡着了但这
次,幸运女神眷顾了她,她并没有死在雪地里卡伯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搬了起
入自己的手臂,这确实能让她好一点,烦躁的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清算了一下自己的现金4000块不多不少,无论如何,先活下去,这是卡
伯特目前的想法她去了一趟超市,结账的时候,她阴差阳错的拿了包烟在回到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