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变成雌性的博士,有够好笑的。」煌与黑人做爱时还不忘嘲讽我。
啊,是啊,我是雌性,为了屁股高潮而发情的雌性。
「咚~」
黑人,知晓原来女孩子被真正雄性抽插时是多么幸福,幸福到足以泪流满面。
中出,浓精灌入我体内,让我如同孕妇。
黑人的肉棒总算疲软萎缩,拔出时,没流出一滴精液。
个曾经领导大家,受人尊崇的男人彻底消失了。
在鸡巴捅入我雌穴时,什么都没留下。
黑人的鸡巴在我体内冲撞,我做出的应对只有娇喘。
「很好。」
黑人用同样按奈不住的肉棒拍打我的小腹,如此大的东西插进来,我的身体
一定会变得一团糟吧?
全身的束缚都被解除,而无形的枷锁已将我牢牢禁锢。双腿没法合拢了,菊
穴也是。
既然如此,那么……
我瞬间失禁,眼睛已然失神,泪和鼻液还有口水无法控制,脑袋里的神经就
要因接连高潮而断掉。
「不过是个玩具罢了。」黑人冷漠地说道。
死掉。
我被捆绑,嘴巴用布条封上。
我撅着屁股在床上无法动弹,眼睛只能注视前方。
艾雅法拉揉着我的脑袋,一瞬间我仿佛变成猫。
她捏着按摩棒后端摇晃抽插,我彻底沉沦在快感中,我的鸡鸡泄出大滩前列
腺液,高潮从前列腺扩散至全身,我的阳具除了憋尿感以外犹如不存在,除了下
我情绪失控,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我们是要玩一整天的,乖孩子,这么敏感碰一下就出水的身体,你要受的
罪还不少。」
「不是的!不是这里!」
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黑人的手犹如灵活的蛇,在我穴中探寻。
那是比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思想的空白也比第二次要长。我的身体在第三
我哭喊哀求,黑人只咧嘴笑着。
他的手强而有力,手指轻易插入我菊穴中搅动,我挺直腰,原本是靠在黑人
身上,现在改为搂着他的手支撑自己。
着从脚趾到头皮都是爽麻的。
「啊……那个,爸爸,我……」
我张开嘴,唾液在口中拉丝,我的下体从鸡鸡吐出的淫水流之不尽,嗓子愈
手还夹着我的乳房,拨弄乳头。
与真正男性的身体不同,现在的我虽高潮一次,但比高潮前还要敏感。我从
不安变为惊慌,双眼也瞪大。
去了!我的身体毫无征兆抽搐一下,女孩子般初次高潮的感觉非常奇妙。
仿佛沉入水中,在窒息时被突然打捞,算不上有多舒服……吧?
「那个,爸爸,请等等。」
穴内灼热,是发情的缘由,从我身上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摩擦摩擦,黑人的大鸡巴在我穴口摩擦,让我的阴蒂高高硬起,爱液流
出润滑,又是催情剂,令我们双方都渐入佳境。
抿起的嘴唇松懈,我眼皮低垂被泪水模糊视线,我深吸口气,胆战地回答道:
「很舒服。」
「是怎样的舒服法?」
彻底雌堕后我的皮肤上分布着更多的敏感神经,他光是用手触碰我两肋,都
足以使我蜷缩。我如同个大号洋娃娃,黑色双手摸向我小巧乳房,轻而易举就被
他抓住。黑人拇指与中指捏住它,食指则晃动着我勃起的乳首。
把你弄死为止,呵呵呵呵……」
他的手捏着我的乳头,那是电击般的刺痛。
我攥紧双手放在腿上,小腹内前列腺抽动着。我如初生的小羊般颤抖,发出
为了寻求更多快感,我的屁股主动缩紧,我被贯穿,又被找到弱点,我失去
反抗的可能,为了不断体会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我不断收缩屁股。
我夹紧双腿,戴锁的小鸡鸡被挤在身后。我能理解为什么安塞尔他们要这么
我脱胎换骨,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艾雅法拉拿着镜子,以让我看清镜中的自己。
娇小身材,稚嫩面容,柳叶眉低垂,唇齿诱人,菊穴饱满。
按摩棒取出,我浑身上下燥热起来,又伴有刺痛。不过我的内心是愉悦的
,我放弃所有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我已不配为男人,女儿身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的蛋蛋和鸡鸡小到近乎消失,身体愈发柔软细腻,胸部也微微隆起。
「想让我把鸡巴插进去可以,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地高喊:「儿子想射精,儿子想把最后的杂鱼精子射
出,然后放弃博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彻底成为一个只会交配的雌性,将整个
更多,我想要更多。
我趴在床上为黑人爸爸磕头,喊道:「对不起爸爸,废物儿子有眼不识泰山
,自不量力和爸爸作对,请爸爸原谅儿子,把大鸡巴恩赐给儿子!」
摩棒也发生变化,成为爸爸鸡巴的模样。
我很充实,我更加卖力服务他。按摩棒在我体内自发抽动,顶撞我的直肠
,压迫我的前列腺,让我泄出惨兮兮的精液。
深喉时,我很快作呕,喉咙始终无法适应被棍棒捅入的感觉,好在爸爸善良
,他让我用嘴嗦着龟头就好。
现在的我鸭子坐着,伸着脖子服务我几小时前还深恶痛绝的男人,想必其他
女孩子是怎么为当初的我口交,我学着她们的动作与姿势,用舌头舔着爸爸凹凸
起伏的大鸡巴,慢慢有了状态,也根据爸爸的反馈来调整。
黑人摸着我的头,我什么都不用想,仿佛有罩子盖住我,这就是安全感吗?
鸡巴上的污物——上了我心爱女人的污浊。
「废物儿子有点天赋哈,把你爹鸡巴全含住,算我奖赏你的。」
在黑人的羞辱下我并不生气,或者说早就无感,亦或是乐在其中。我不确定
我用双手握住黑人的阳具,感受烫手的炙热。我离它很近,小鸡鸡与它贴在
一起,大小黑白的差异,谁来看都不会觉得我算是男性。
菌菇样的龟头,粘稠的淡黄色精液流淌,光是闻着气味我就知道它在口中是
「我不是!我……」我的声音毫无底气,缩紧的菊部更没有说服力。
「那就让这只骚羊来。」
艾雅法拉对我耳朵吹气,笑问:「前辈真的不去吗?机会难得。」
她当着我的面,把润滑液涂满按摩棒。她拿着它,对准我的菊花,我的菊穴
主动张口含住在我菊门前摩擦的粉色棒棒。
「啊~」
挺立,精液从煌松弛的雌穴内如泉水涌出,我看着那根阳物,像是看见巧克力香
蕉上盖着层奶酪。
我动着鼻尖拼命嗅着空气中的腥臭,雄性风采通过我的瞳孔冲击我的毅力。
,我双眼迷离,眼中闪着泪光。
女孩的舌头进入我体内,我完全是被动的,她将唾液送如我口中,黑人的汗
液在我们嘴中搅拌,吞咽。她用手抚慰我的下体,以女孩自慰的手势触摸我的蛋
我揉着肚子,贪婪地凝视黑人的大鸡巴。
我觉得,它比女孩子更加诱人。
好像要。我空荡荡的脑内突然冒出这样的念想,黑色的巨物是白日下的
我悲惨地趴在床上扭腰,像狗一样,眼睁睁看着黑人边插煌,边扣着艾雅法
拉的淫穴,把口水吐入她嘴中,后者还美美下咽。
艾雅法拉吮吸黑人的乳头,把手放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煌挺着腰高潮到忘我
舐,用嘴巴含住。
我想挽留,却吐出淫靡之声。
我被孤立,看着黑人左拥右抱本属于我的女孩子,羡慕,难过,又觉得理所
巴巴,流落的前列腺液弄湿床单一小片。
「好啦前辈,接下来,就要用上小玩具咯。」
艾雅法拉把手拔出,带起肠液拉丝。
我佩戴的cb锁掉落,因为我那阴蒂大小的可怜东西已无法用任何东西束缚。
多么可悲的我啊……
艾雅法拉不再管自娱自乐的我,她爬向黑人,捧起他的大睾丸用粉舌舔
他按着我鼓起的肚子,亲吻,抚摸我的脸说:「天还没有黑哦。」
我握住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嗯。」
罗德岛内,降下以往的旗帜,换成黑桃,迎风飘扬。
体外,我全身都是敏感带,我手臂弯曲,捏着自己勃起的乳首拉扯。
「很舒服吧?」
艾雅法拉在我耳畔低语,我咬着床单无法回答。
先是被撕裂的疼痛,又是被填满的充实,我菊穴中的每一个长出的小肉芽都
分布着敏感神经,在于黑人爸爸鸡巴的接触中,每一秒我都在潮吹。
看来我是彻底坏掉了,怎样都行吧。我抱住黑人,亲吻黑人,我再也离不开
啊,都无所谓了,因为爸爸喜欢嘛,我只是个供奉爸爸的雌性。
「前辈?博士?」
艾雅法拉呼唤着我,我没有回应。因为前辈也好,博士也好都不存在了,那
我主动掰开雌穴,将嫩肉外露,边流泪边无意识地开口道。
「对不起,爸爸,身为雌性,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只是爸爸的玩具,没有向爸
爸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我已经彻底败北,再也无法回头了啊……」
永无休止被虐待下体,菊穴因淫水泛滥融为一团,我的意志被消磨,那残存
的反抗意识,残存的自我意识,残存……大家……
我昏了过去,又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醒来。
窗外的暖风吹拂我的身体,酥痒刺痛,我却是恐惧。
「嗡——」
黑人拿着震动按摩棒来到我身后,用那东西触碰我下体。!
黑人摸着我的小腹,仿佛有子宫在下面跃动。
我到底是为什么选择败北?选择彻底雌堕啊?这样的高潮,虽然的确很舒服
,但持续下去我真的会
次高潮中透露出粉色,先是僵硬,接着抽骨般变得软乎乎。
蜜穴张开,小鸡鸡里,一股暖流喷到黑人的阴茎上。
不要,我不想再高潮了……
我闭上一只眼呲起牙,额头有了细细的汗珠,我挣扎,想从黑人手上抽身
,然刚稍微站起,又因黑人插入第二根手指重重栽下,让他指头陷得更深。
「这里会是你的敏感点吗?」
发干渴起来。
我握住黑人还在揉搓我小鸡鸡的手,拼命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我歇息一下爸爸,身体没办法平静下来,再这样脑袋要烧掉的。」
「等下爸爸,这么快的话,我要——唔!」
第二次高潮使我体会到不一样的东西,要说之前仅是有所疲惫的快感,现在
的快感近乎与疲惫感持平,好比大脑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出现短暂的空白,接
做,如此一来我的雄性器官被藏起来,我看上去就不像雄性,而是可以发骚可以
撒娇的雌性。
「前辈真是聪明,无师自通。」
我扭捏起来,因为方才的高潮让我有些疲惫,可黑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反而向我的阴蒂袭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黑人没有回答,他的手已捏住小鸡鸡,并开始飞速撸动,与此同时他另一只
「皮肤一抖一抖的,很有活力啊。」黑人亲吻我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他粗鲁点,因为持续不断的乳首按摩令我不安,身体也
像是在最初的温水里被炖煮,然后水慢慢沸腾,使我口干舌燥。
「我……就像,乳头被手指玩弄,嗯,然后上半身麻麻的,脑袋里有毛刷轻
轻刷着大脑,好刺痒……呜咕。」
新的身体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我大抵是明白为何干员们都会着迷于性爱。菊
我咬着自己的指节,尽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未想到黑人用脸蹭我的头,嗅
着我的体香,问:「感觉怎样?」
我面红耳赤,又必须回答,这是他对我的折磨,想看看我露出怎样的表情。
那细细的,卑微的,娇嫩的声音。
「是。爸爸。」
我背靠着黑人怀中,他雄伟阳具穿过我光滑白皙的双腿,被我夹在腿间。
黑人单手就能捏住我的脸,他满意的欣赏一番,道出令我恐惧、痉挛、绝望
的话语。
「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乖孩子,我将永远地疼爱你,直到把你弄坏,直到
有什么比屈服于黑人,并选择成被黑人肏的女人更屈辱的?
待白光过后
,崭新的我出现。
罗德岛拱手让给爸爸!」
「那好,乖儿子——契约生效。」
戒指闪烁的光芒刺眼。将我笼罩。
说罢,我主动舔起他的脚趾。
黑人看我发笑,不紧不慢地问:「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吧?」
「是。」
艾雅法拉扶着我的腰,爸爸的精液喷射,我嘴里鼓胀,「噗」地一声吐出
,又舍不得再将爸爸的龟头含住。我被爸爸的岩浆浇灌,在我身上留下他气
味的烙印。
我发出尖细的,女孩子的娇喘,我的头发变长,齐肩。
根本不需要艾雅法拉用力,我的菊花就将按摩棒吸进大半。来了,粗大的前
列腺按摩器捅入我的雌穴,抵着我的前列腺。
人一定都瞧不起我吧,都觉得我扭曲难以言喻吧。
可是,此刻的我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幸福。
黑桃淫纹在我屁股和小腹上显现,预示着我已成为黑人的奴隶,我体内的按
含着爸爸的鸡巴是最痛苦的,要注意牙齿不能咬到,显然我很生疏,可爸爸
居然对我格外宽容。没多久我腮帮就开始发酸,理解到女孩子的苦处,实际上帮
人口交自身是不会有乐趣,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愉悦。
是否是因为戒指的缘由,反正我这样的杂鱼雌男娘,就算没有戒指也无法反抗黑
人的雄伟强壮。
这是我第一次口交,非常笨拙,都不知道该怎么服侍黑人爸爸。只好回忆着
什么样,我鼓起勇气用舌头舔去,新鲜的精液腥涩微甜,黑人爸爸的精子于我嘴
中畅游,再被我蠕动喉咙咽下。
胃中有了饱腹感,我似清理机器,脑袋在他的阴茎周边活动,舌头刮着黑人
我支支吾吾,最终仍是狠下决心道:「我舔……」
黑人笑得很开心,此时此刻,我已输得彻底,至于所谓的赌注,我早就不在
乎了。
「想要吗?前辈。」
艾雅法拉戳破裹着我的泡沫,黑人看来,咧嘴道:「来啊废物儿子,给你爸
爸舔鸡巴。」
蛋与鸡鸡。我下体酥麻,毫无勃起的迹象,但是流出的汁液使我像女人一样夹着
艾雅法拉的胳膊,恳求她多予以我爱抚。
眼看黑人与煌的做爱达到尾声,煌的肚子隆起,黑人的肉棒即便拔出也依然
巴别塔,闪耀着光辉令人惊叹。我惶恐不安如同个胆怯的小女孩,岔着腿鸭子坐
在床上,以让按摩棒死死顶着我。
艾雅法拉冲我笑笑,她含着黑人的体液贴近我,抱住我的双肩,她与我接吻
,精液与淫水混合从她与黑人交合的缝隙中流出,乃至起泡。
按摩器被我的菊穴全部吞下,我的肚内鼓胀,前列腺酸爽,我的前列腺高潮
一刻没停,以至于蛋蛋干瘪,稀薄精水弄脏身体。
应当。
高贵的基因应该与高贵的基因相匹配,我这样羸弱不堪一击的雌男娘就是垃
圾,雄性是该插比人的,我是被插的雌性。
菊穴内是无比空虚,我扭动屁股,急切渴望被东西填满,艾雅法拉轻笑,我
回眸与她对视,她伸手擦拭我眼角的泪花。
现在的我究竟变成什么样了啊?算了,也不想去思考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