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有工作实力在,真的不用怕。在这样的单位里工作,只要不违反规定,不出
什么意外事故,都是可以安安稳稳的混一辈子的,一直到退休,完美。这就是国
他们对我来说,都是垃圾。
单位里电脑特别多,都是设计规划图纸用的。而每一楼,只有一个我一个这
样的修理人员,几百台电脑,忙起来,还真的是没日没夜啊。
可我,却贪婪的在母亲托关系找的工作单位里安逸,这一切都怪我,我没出
息。
在泪水中,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但是起来有点晚。有工作,有事业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怕。
我太懦弱了,我还对过去有留恋,我不敢走出来,或者我不想走出来。
不,我敢。
「哥什么时候开过玩笑啊,哥16岁就谈了好几年姑娘了,1岁就那个,
你懂的。」,他笑了笑回自己办公室了。
拿着这个纸条,看着上面的电视号码,心里有点激动和忐忑,新的人生要开
浪费了。」
哈哈,我们一起大笑起来,「搞的我和皇帝一样,一个个都排着队等我呢。」
当天下午,雄哥就过来找了我,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是给我发的一个姑
终于想通了,心情舒畅多了。或许,这只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借口罢了。
我可以原谅她了,原谅她在外地有了别的男朋友,她没有办法打破命运的牢
笼,她是个女孩子,我原谅她。
被囚禁在牢笼里,浪费彼此的时间,彼此的青春。
谢谢你,我的初恋,我终于释怀了。
「别伤心,天下好的女孩子多的事。哥明天就给你发几个。」,雄哥拍着我
幻想罢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原来我一直在做梦,初恋只是我的一个梦罢了。她
离开我,是因为我们只有一个恋爱的约定,并没有恋爱。她做的对,她很勇敢的
「嗯。」,我低着头,简单又明确的回答了他,也许还带有一点情绪,眼眶
开始湿润了。
雄哥快速的吞咽下了正在嘴里的饭,还清了清喉咙,轻声的说道,「谈了几
么了,今天脸色这么严肃?失恋了啊?」
雄哥,今年32岁,人长的很精干,瘦瘦的,平时运动量大,是我们楼层里
的业务员主管,所以人际关系特别多,特别好。因为特别爱好电脑,所以经常关
只要花几元钱,还是用的单位饭卡里的钱。这么好的单位,有多少人想靠关系进
来呢。
但是,我在他们的眼里,很多时候,只能算是一个小屁孩子。也许是因为这
我恨这个牢笼,我要的是自由。这似乎是很伟大的念头,但是在这个世界上,
又有谁不在命运的牢笼里呢?
父母在我初中时就离婚了,当时我很伤心,我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最最爱我
家的政府单位,虽然我只是一个小锣锣,但混到老应该没问题。
每天中饭和晚饭都可以在单位的食堂里吃,政府单位的食堂和外头的可不一
样,菜的品种多,量大!一块大排就比外头的大一倍,每天都可以吃到撑死,却
但是也成了楼里人尽皆知的人物,谁让他们电脑坏了,第一时间都来找我呢。
有的工程师,还求着我先帮他修理,不要耽误他的工作。很多时候,我甚至感觉
我是他们的领导,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可以随时禁锢他们在命运的牢笼里一
是不可以颓废的,马上起床,洗刷刷,骑着自行车,出发。
今年20岁,刚刚实习工作了四个月,在一家政府的规划设计院里修电脑。
虽然是政府单位,但像我这样要混上去的人太多了,都是关系户,要论工作实力,
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是一个男人,我应当打破自己的牢笼,向她奔去。
我应该去她的城市工作,或是打工。这样天天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命运就不会
是现在这样了。
我拿起身边的电话机,按下了一连串的数字。
……
始了吗?
我不敢打,我怕。
我怕什么?
娘,姓王,本地人,和我同年纪,在他的朋友单位里实习。
「啊?!雄哥,你说真的啊,真给我发姑娘啊?!」,我有点惊了,脸也红
了。
的肩膀,微笑着说。
「有没有那种长的像港星周慧敏一样的?」,我认真的对雄哥说道。
一口饭差点从雄哥嘴里喷了出来,「有,有了就给你。其她的也先看看,别
打破了命运的牢笼,她,逃了出去。
我昨天晚上胡思乱想的不对,她是对的,她很勇敢,勇于打破命运的牢笼,
不但她逃了出去,还释放了我。我们不会再为这个没有意义的恋爱约定,继续的
年?」
我尝试努力的在计算着,谈了几年?我居然发现,我们好像没有谈多久,前
前后后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许只有几天。其它的时间,都是我自己在脑补,
心我,可能是有共同话题吧。
虽然他年长我12岁,但是对我说话的口气,就像是朋友和朋友一样,所以
我有时也非常的愿意和他说些事情,听听他的意见。
个原因吧,很多人都很关心我。关心我的生活,关心我的工作,关心我的心情,
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
这不,雄哥端着饭盒,在我身边坐下来,一边吃着中饭,一边嘀咕着,「怎
的两个人要分开。现在我似乎是明白了,他们不愿继续禁锢在命运的牢笼里。
他们是为了一个和我一样美好的约定在一起罢了,就和我的初恋一样,最终
逃离不了命运的牢笼,各归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