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疑问的问句,「怎麼了?怎麼不继续说了?
可是我现在在帮我妈用东西,有点忙耶,我过几天打给
你好不好?
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是多麼难得的气息。
是离开他快一年后,快要忘记时,却又被他勾引拉起,我
多久没这样听他说了?
是如此的真诚、真心?
我突然又在心中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他打破了我思绪的沉默,也可能发现我没有回答他是否一
欧大再怎样,还是被我狠狠的辣痛一回。
更复杂了我。
灯光已老,我已属於黑夜。
有些爱的存在地。
「我要上台北工作了,你会上来吗?」
他的问题,我没有回答;他是在邀请我一起北上生活吗?
只想让空气流通,却意外的惊动了爱情。
渴望的梦中寻欢几遍,我们也只能选择擦肩。
交替的身边跟梦迴,沉淀出所有残缺。
说完后的我,阵阵听见另一头传来些笑声,那样的笑声并
非肆嚷的。
那般笑声是轻微的,是不想被知道的,是多麼骄羞地。
「好啦,晚安,我真的要掛了。」
他的「只是」似乎有些含意没有表达而出。
ㄟㄟㄟ~,我急著吶喊,像在追赶一台正在起步的火车
「我会等你打电话给我!」
「晚安。」,他的道别,我以為会像以前那样瀟洒,说完
不等我回应就掛。
我不想再伤他第二次了,再怎麼说,他也是我深爱过的,
保护过我的那个人,前男友。
「好!你快去帮阿母,这麼晚了,快用一用,快睡吧。」,
咽
的声音,仍无法忘怀。
「因為我害怕我会在裡面撑不住。」
不的!不忙的,我妈根本没有叫我,我只是在逃避罢了。
我本来想说可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可我却说不
出口。
「我真的好想你,大孙。」,他再一次地连名的说出口。
可是... ...。,我突然停住了,先是冷静,之后搁著
,只剩寂静。
起北上,怕尷尬的寂寞。
突然说出,「我好想你。」
他...他说出了让我泛红眼的字句。
还是他的问句其实只是在逗点的前句罢了,想让我知道他
要北上的消息而已,并非邀请。
如果他话语有请求成份在,那我如此伤透过他,他為何还
<三>
细腻的皮肤,没有夏日来的黏答答。
炙热的温度,缠绕在我的外皮上跳动。
灯光已老,我已熟悉黑夜。
我那遗漏掉的心扉,再度被欧大勾起,也搁浅。
仁翔再怎样,还是异男。
●
这晚,灯光已老,我被埋进黑夜。
躺在幽暗的房间,一缕幽静的光线,依旧照进我窗前。
。
「怎麼了?怎麼了?」
晚安。
可这次他却没有送我一长叹的都都声在话筒裡叫。
怎麼了?
「没有,只是...」
他的口气似乎没有怀疑我的句型。
那你呢?,我这是再乎的问句吗?还是只是假装关心?
「我要睡了。」
当年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我还是很爱他,却痛快的割爱,
也痛快的让自己入伍前也崩溃的想起他一次次。
那刻我惊觉,有些人是用伤透彼此的心,去证明彼此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