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下酒坛,猛地在他身旁蹲了下来。「谁……谁说的!」我嘟囔着辩解道。
「你
……你不信,我走个……我走个直线给你看!」
「师妹,你醉了。」师兄只是挨着我坐下,并没有唱歌。
我又抱起酒坛子狠狠灌了一口。「那我唱一首给你听吧。」我说。接着晃晃
悠悠站起来,手中依然提着那个酒坛子,扯开嗓子唱道:「把酒……呃……祝东
说起蔡京和自己生父的往事,师兄忍不住连声音叹起气来。我轻轻拍了拍他
的背,但忍住了没有将我和无形者一定会替他报仇这句话说出口……
从三和楼出来后,我们一起到京城西南的金明池畔散步赏月。喝了太多桃花
,但上三清山之前,师兄也是个命运多舛的苦命孩子。他本是江州人士,生父是
当地有名的石匠,因为在不愿卷入朝廷内的党派斗争,拒绝将苏黄两位大学士的
名字刻在元祐党人墓上,被蔡京胡乱按了个罪名下了狱。
打哏,身子也跟着一斜,就要往水中栽倒而去。「小心!」我听到师兄一小声轻
着……
师兄问起我报仇的经过,我只好含含糊糊,闪烁其词地糊弄过去,也没有透
那把牵动着所有江湖人神经的逆水寒就在我的身上。无论是无形者的身份,还
说着,我摇晃着站起来还不忘提起酒坛,展开双臂像走独木桥一样在栈桥上
挪了几步,嘴里继续唱到:「垂杨紫陌洛城东……」
脚下一阵异物感传来,似乎是不知道哪个渔家留在这里的粗麻绳。我脚步一
风,且……共从容」唱到这里,我感觉小腿忽然一软,脚步踉跄了一下。「嘿嘿
哈。」我尴尬地笑了一小下,没好意思继续唱下去。
「师妹,你真的醉了。」师兄看了看我的脸,微微一笑。
雪,我脚下甚至都有些走不稳了。师兄扶着我,在池畔的木头栈桥边坐下。
「嗯哼哼嘿嘿……」我抱着装着桃花雪的酒坛子,又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师兄师兄,给我唱个歌助助兴吧。」我抓住师兄的衣角晃了晃。
抓捕师兄生父的恶捕快顺手将当时还只有几岁的他打成重伤,若不是师父路
过当地,将其带回三清山医治,恐怕也早是不成活了。师兄也想报仇,可是蔡京
毕竟是朝廷命官,我们这样一介草民又能做什么呢?
是要保管逆水寒的重任都让我有些神经紧张,而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可以
放松下来,什么都不去想的机会……
师兄也是暗暗叹了口气。他的身世虽说不像我一样被灭了满门还下了帝王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