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种奇怪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就是我新生的奖励。
夏夜的晚风吹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环顾四周,周围静静地只能听到风掠过
高草地的沙沙作响声,风卷着细细的草屑低沉的卷过高矮不齐的石岸,一两只野
想再体验一次。
在屋里打坐了一个多时辰,已经快过子时了。我从箱子里找出一套自在裳换
上。这件衣服是我从三清山上带下来的。这么长的旅程,它一直陪着我。如今
不见了。我摸上去,也没有任何异样,冰冰滑滑的,像我身体其它部位的皮肤一
样。我又调动内力向它撞去,原先阻碍静脉运行的蛊毒已经彻底消失了。一点不
剩。虽然很难以相信,但确实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击败,或者是主动认过输。而我一个女子却成功地做到了。这样一来,也许原先
还会有人看不起我,但现在绝对不会再有了。
晚上,虽然我坚持不需要要什么庆功宴,但戚大哥说要为我压压惊,还是吩
背后的连云寨也已经早
我问道。周围围观的兄弟们都看呆了。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凭着一腔热血加入连云
寨的武林人士。虽说一直在接受武大哥的训练,但是大多都只是练过一些普通武
学。像我这种流派消失又出现的技术则是从未见过。一时间都看得呆了,以至于
兔从灌木树丛里窜出又跳走,伴随着嘤嘤虫鸣和绕过寨子的小溪的潺潺水声。远
处的玄武镇虽然从远处看只是一点萧瑟的灯火,但在这片荒原里依然给予人们生
命的气息。
,我已经重获新生。这里面应该有它的一份参与。
和看寨门的大哥打过招呼后,我走出寨门,沿着吊桥往南走了约莫一百步。
回头一看,这里只能隐约看见寨门摇曳的灯火。我缓缓解开衣带,露出光滑雪白
活着真好。在以前的日子里,我总是为了蛊毒的事情四处奔波,而没有好好
享受本该属于我的生活。既然我已经把它夺了回来,也许我终于应该去做一些我
希望的事情了。我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在玄武镇的裸行。那种奇妙的感觉……我很
咐老郭杀了一头猪,硬说要为我压压惊。这样也好,破蛊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
感觉到,活着真好。
回房之后,我看着手腕上原来蛊毒的印记,原先的一大块紫斑已经彻底消散
都忘记了喝彩。
戚大哥稍稍向前垫了一步。「不错,三妹,你越来越出神入化了。」见大哥
发话,众兄弟也爆发了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声。他们从未见过戚大哥在比武中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