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实的,有经验的老公一摸我下面淫水泛滥就知道水到渠成了。
母亲知道我失身给他之后,尽管他大我16岁,尽管他刚离婚,还拖个小男孩,
妈妈还是认为我该嫁给夺走我初夜的男人。在她的催促下,我很快就步
很高兴能把处女献给他,但是那晚我并没有高潮。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做了一次。这次就毫无疼痛,顺利多了。但也只是这样,没有
高潮。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只听说女人性交的时候会有高潮,可是根本
情了,我的内心还是很纠结挣扎,可是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最后还是心神荡
漾,无法拒绝他对我的爱抚。
我觉得我深爱着他,我认为我不应该再拒绝他。他慢慢的一件件脱去我衣服。我
展下去了。每次出差我们都同床共枕,但是一直没有性行为,他也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
后来到了情人节,我记得他带我去吃烛光晚餐,我们喝着酒,在等正餐送上来的
事后,连在腿间夹紧枕头都觉得有罪恶感,而深深自责。
日子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无聊寂寞又空虚地,一天又一天浑浑噩噩地过着。
[待续]
老公刚走的日子其实也还好,觉得蛮自由的,本姑娘爱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爱
吃什么就吃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人管。但是过没多久,寂寞失落的感
觉就扑天盖地的袭来。
陆公司了。丢着我一个人,带着他的儿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单的过日子。
可想而知,就算只是过个平常日子,也会带给我很大的压力。
我那时才23岁,一直以来都是父母呵着、护着、捧着、宠着的小公主。在家里
他就坐在我身旁,轻抚着我的脸颊,他把我转向他,这一次我让他吻了我。
如果这时候他采取进一步的任何行动,我们当时就可以修成正果了。可惜他只是
很绅士的对我耳语:「小玲,我一定会向妳证明,我昨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
入结婚的礼堂了。
结婚半年多,一拿到移民资格,老公就带着我和他儿子一起移居加拿大了。老公
陪着我两个星期,带着我认识周围环境,匆匆忙忙把我安顿好了以后,就赶回大
就没有体验过高潮是怎么一回事。
在天主教环境长大的我,总被教导追求性的愉悦享乐是最恶的罪,尤其是女人。
所以对于性事,我倾向保守被动,尽可能压抑着不表露出喜欢的样子。可是身体
很害怕,只知道闭着眼睛,随便他做什么。
我记得他花了很长的时间跟我前戏,过了很久我终于很湿、很想要了。他很温柔
的插进我处女的嫩穴。我只有刚开始感到有一点疼痛,后来就好了。我记得,我
时候,很意外的他送给我一个戒指。
那一夜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心情超好,超轻松愉快的。跟以往一样,我们躺在一
起,他紧紧地把我搂在他的怀里。他和以往一样,在我耳边轻声甜言蜜语。我动
一直以来,我所受的教诲让我深深的认为:性器官是丑陋肮脏的;性行为是邪恶
堕落的;性愉悦是会沦落地狱的最大罪恶。在午夜梦回孤枕难眠,心理跟生理骚
动的时分,我只能在两腿之间夹紧枕头,找回跟叔叔骑马的感觉,稍稍退火。我
是钱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一下子被单独丢在异乡,还
得帮人带一个跟我一样需要人家照顾的小小孩(小我12岁)。还好刚开始,他
还算听话,我都叫他「小王子」。
心真意的。」
第二天离开饭店的时候,他对我说,「玲,希望以后每天早上一张开眼都能看到
妳。」那个女孩能拒绝这种煽情的甜言蜜语呢?从那天开始我俩就开始进一步发

